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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经典之《中庸》(第十六、十七章)原文及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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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国学经典之《中庸》(第十六、十七章)原文及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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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庸>全文
  • 一、国学经典之《中庸》(第十六、十七章)原文及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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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庸》介绍:

    《中庸》原是《小戴礼记》中的一篇。作者为孔子后裔子思,后经秦代学者修改整理。《中庸》是被宋代学人提到突出地位上来的,宋一代探索中庸之道的文章不下百篇,北宋程颢、程颐极力尊崇《中庸》。南宋朱熹又作《中庸章句》,并把《中庸》和《大学》、《论语》、《孟子》并列称为“四书”。宋、元以后,《中庸》成为学校官定的教科书和科举考试的必读书,对古代教育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中庸就是既不善也不恶的人的本性。从人性来讲,就是人性的本原,人的根本智慧本性。实质上用现代文字表述就是“临界点”,这就是难以把握的“中庸之道”。

    《中庸》(第十六、十七章) 原文及注解:

    【原文】

    子曰:“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体物而不可遗。使天下之人,齐明盛服(1),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诗》曰:‘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射思。’(2)夫微之显,诚之不可掩(3)如此夫!”(第十六章)

    【注释】

    (1)齐(zhai):通“斋”,斋戒。明,洁净。盛服:即盛装。(2)“神之格思……”:引自《诗经;大雅。抑》。格,来临。思,语气词。度,揣度。矧(Shen),况且。射(yi),厌,指厌怠不敬。(3)掩:掩盖。

    【译文】

    孔子说:“鬼神的德行可真是大得很啊!看它也看不见,听它也听不到,但它却体现在万物之中使人无法离开它。天下的人都斋戒净心,穿着庄重整齐的服装去祭祀它,无所不在啊!好像就在你的头上,好像就在你左右。《诗经》说:‘神的降临,不可揣测,怎么能够怠慢不敬呢?’从隐微到显著,真实的东西就是这样不可掩盖!”

    【读解】

    这一章借孔子对鬼神的论述说明道无所不在,道“不可须臾离。”

    另一方面,也是照应第十二章说明“君子之道费而隐”,广大而又精微。看它也看不见,听它也听不到是“隐”,是精微;但它却体现在万物之中使人无法离开它,是“费”,是广大。

    作一个形象的比喻,道也好,鬼神也好,就像空气一样,看不见,听不到,但却无处不在,无时不在,任何人也离不开它。

    既然如此,当然应该是人人皈依,就像对鬼神一样的虔诚礼拜了。

    【原文】

    子曰:“舜其大孝也与?德为圣人,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1),子孙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2)而笃(3)焉。故栽者培之(4),倾者覆之(5)。《诗》曰:‘嘉乐君子,宪宪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6)故大德者必受命。”(第十七章)

    【注释】

    (1)宗庙:古代天子、诸侯祭祀先王的地方。飨(xiang):一种祭祀形式,祭先王。之,代词,指舜。(2)材,资质,本性。(3)笃:厚,这里指厚待。 (4)培:培育。 (5)覆:倾覆,摧败。(6)“嘉乐君子……”:引自《诗经·大雅·假乐》。嘉乐,即《诗经》之“假乐”,“假”通”嘉”,意为美善。宪宪,《诗经》作“显显”,显明兴盛的样子。令,美好。申,重申。

    【译文】

    孔子说:“舜该是个最孝顺的人了吧?德行方面是圣人,地位上是尊贵的天子,财富拥有整个天下,宗庙里祭祀他,子子孙孙都保持他的功业。所以,有大德的人必定得到他应得的地位,必定得到他应得的财富,必定得到他应得的名声,必定得到他应得的长寿。所以,上天生养万物,必定根据它们的资质而厚待它们。能成材的得到培育,不能成材的就遭到淘汰。《诗经》说:‘高尚优雅的君子,有光明美好的德行,让人民安居乐业,享受上天赐予的福禄。上天保佑他,任用他,给他以重大的使命。’所以,有大德的人必定会承受天命。”

    【读解】

    天生我材必有用。

    只要你修身而提高德行,“居易以俟命”,总有一天会受命于天,担当起治国平天下的重任。到那时,名誉、地位、财富都已不在话下,应有的都会有。就像前苏联故事片《列宁在十月》里的主人公瓦西里说的:“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由此看来,儒学并不是绝对排斥功利,而只是反对那种急功近利,不安分守己的做法。换言之,儒学所强调的,是从内功练起,修养自身,提高自身的德行和才能,然后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地获得自己应该获得的一切。

    这其实也正是中庸之道的精神——凡事不走偏锋,不走极端,而是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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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中庸》原文

     《中庸》是一篇论述儒家人性修养的散文,原是《礼记》第三十一篇,相传为子思所作,是儒家学说经典论著。经北宋 程颢 、程颐极力尊崇,南宋 朱熹 作《中庸集注》,最终和《大学》、《论语》、《孟子》并称为“四书”。宋、元以后,《中庸》成为官定学校的教科书和科举考试的必读书,对中国古代教育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中庸》提出的“五达道”、“三达德”、“慎独自修”、“至诚尽性”等内容,对为人处事,人性修养有重要影响。

    原文

    第一章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第二章

    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反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第三章

    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

    第四章

    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

    第五章

    子曰:「道其不行矣夫。」

    第六章

    子曰:「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

    第七章

    子曰:「人皆曰『予知』,驱而纳诸罟、擭、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人皆曰『予知』,择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

    第八章

    子曰,「回之为人也,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

    第九章

    子曰,「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第十章

    子路问强。子曰,「南方之强与?北方之强与?抑而强与?宽柔以教,不报无道,南方之强也,君子居之。衽金革,死而不厌,北方之强也,而强者居之。  故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立而不倚,强哉矫!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

    第十一章

    子曰,「素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君子依乎中庸。遯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

    第十二章

    君子之道,费而隐。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犹有所憾。故君子语大,天下莫能载焉;语小,天下莫能破焉。诗云,「鸢飞戾天;鱼跃于渊。」言其上下察也。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

    第十三章

    子曰,「道不远人。人之为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诗云,『伐柯伐柯,其则不远。』执柯以伐柯,睨而视之。犹以为远。故君子以人治人,改而止。忠恕违道不远,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庸德之行,庸言之谨,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余不敢尽,言顾行,行顾言,君子胡不慥慥尔。」

    第十四章

    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子曰,「射有似乎君子。失诸正鹄,反求诸其身。」

    第十五章

     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诗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耽。宜尔室家,乐尔妻帑。」子曰,「父母其顺矣乎。」

    第十六章

    子曰,「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体物而不可遗,使天下之人齐明盛服,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诗曰,『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射思?』夫微之显,诚之不可掩,如此夫!」

    第十七章

    子曰,「舜其大孝也与!德为圣人,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诗曰,『嘉乐君子,宪宪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故大德者必受命。」

    第十八章

    子曰,「无忧者,其惟文王乎。以王季为父,以武王为子,父作之,子述之。武王缵太王、王季、文王之绪,壹戎衣而有天下,身不失天下之显名,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武王末受命,周公成文武之德,追王太王、王季,上祀先公以天子之礼。斯礼也,达乎诸侯、大夫,及士、庶人:父为大夫,子为士,葬以大夫,祭以士;父为士,子为大夫,葬以士,祭以大夫;期之丧达乎大夫,三年之丧达乎天子,父母之丧无贵贱,一也。」

    第十九章

    子曰,「武王、周公,其达孝矣乎。夫孝者,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者也。春秋修其祖庙,陈其宗器,设其裳衣,荐其时食。宗庙之礼,所以序昭穆也;序爵,所以辨贵贱也;序事,所以辨贤也;旅酬下为上,所以逮贱也;燕毛所以序齿也。践其位,行其礼,奏其乐,敬其所尊,爱其所亲,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孝之至也。郊社之礼,所以事上帝也;宗庙之礼,所以祀乎其先也。明乎郊社之礼,禘尝之义,治国其如示诸掌乎。」

    第二十章

    哀公问政。子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人道敏政,地道敏树。夫政也者,蒲卢也。故为政在人,取人以身,修身以道,修道以仁。仁者,人也,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亲亲之杀,尊贤之等,礼所生也。故君子不可以不修身。思修身不可以不事亲,思事亲不可以不知人,思知人不可以不知天。天下之达道五,所以行之者三,曰:君臣也、父子也、夫妇也、昆弟也、朋友之交也。五者,天下之达道也。知、仁、勇三者,天下之达德也。所以行之者一也。或生而知之,或学而知之,或困而知之,及其知之,一也。或安而行之,或利而行之,或勉强而行之,及其成功,一也。」

    子曰,「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知斯三者则知所以修身,知所以修身则知所以治人,知所以治人则知所以治天下国家矣。凡为天下国家有九经,曰:修身也、尊贤也、亲亲也、敬大臣也、体群臣也、子庶民也、来百工也、柔远人也、怀诸侯也。修身则道立,尊贤则不惑,亲亲则诸父昆弟不怨,敬大臣则不眩,体群臣则士之报礼重,子庶民则百姓劝,来百工则财用足,柔远人则四方归之,怀诸侯则天下畏之。」

    「齐明盛服,非礼不动,所以修身也;去谗远色,贱货而贵德,所以劝贤也;尊其位,重其禄,同其好恶,所以劝亲亲也;官盛任使,所以劝大臣也;忠信重禄,所以劝士也;时使薄敛,所以劝百姓也;日省月试,既禀称事,所以劝百工也;送往迎来,嘉善而矜不能所以柔远人也;继绝世,举废国,治乱持危,朝聘以时,厚往而薄来,所以怀诸侯也。凡为天下国家有九经,所以行之者一也: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言前定则不跲,事前定则不困,行前定则不疚,道前定则不穷。」

    「在下位不获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矣;获乎上有道,不信乎朋友,不获乎上矣;信乎朋友有道,不顺乎亲,不信乎朋友矣;顺乎亲有道,反诸身不诚,不顺乎亲矣;诚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诚乎身矣。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

    「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有弗学,学之弗能,弗措也;有弗问,问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笃,弗措也。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

    第二十一章

    「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诚则明矣,明则诚矣。」

    第二十二章

    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

    第二十三章

    其次致曲。曲能有诚,诚则形,形则著,著则明,明则动,动则变,变则化。唯天下至诚为能化。

    第二十四章

    至诚之道,可以前知。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见乎蓍龟,动乎四体,祸福将至,善必先知之,不善必先知之。故至诚如神。

    第二十五章

    诚者自成也,而道自道也。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诚之为贵。诚者,非自成己而已也,所以成物也。成己,仁也;成物,知也。性之德也,合外内之道也,故时措之宜也。

    第二十六章

    故至诚无息,不息则久,久则征,征则悠远,悠远则博厚,博厚则高明。博厚所以载物也,高明所以覆物也,悠久所以成物也。博厚配地,高明配天,悠久无疆。如此者,不见而章,不动而变,无为而成。天地之道可一言而尽也:其为物不贰,则其生物不测。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今夫天,斯昭昭之多,及其无穷也,日月星辰系焉,万物覆焉。今夫地,一撮土之多,及其广厚,载华岳而不重,振河海而不洩,万物载焉。今夫山,一卷石之多,及其广大,草木生之,禽兽居之,宝藏兴焉。今夫水,一勺之多,及其不测,鼋、鼍、蛟、龙、鱼、鳖生焉,货财殖焉。诗云,「维天之命,于穆不已。」盖曰天之所以为天也。「于乎不显,文王之德之纯。」盖曰文王之所以为文也,纯亦不已。

    第二十七章

     大哉圣人之道!洋洋乎,发育万物,峻极于天。优优大哉,礼仪三百,威仪三千,待其人而後行。故曰,「苟不至德,至道不凝焉。」故君子尊德性而道问学,致广大而尽精微,极高明而道中庸,温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礼。是故居上不骄,为下不倍。国有道,其言足以兴;国无道,其默足以容。诗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其此之谓与?

    第二十八章

    子曰:「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灾及其身者也。」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今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  子曰,「吾说夏礼,杞不足徵也。吾学殷礼,有宋存焉。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

    第二十九章

    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过矣乎!上焉者,虽善无征,无征不信,不信民弗从;下焉者虽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从。故君子之道,本诸身,徵诸庶民,考诸三王而不缪,建诸天地而不悖,质诸鬼神而无疑,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质鬼神而无疑,知天也;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知人也。是故君子动而世为天下道,行而世为天下法,言而世为天下则。远之则有望;近之则不厌。诗曰,「在彼无恶,在此无射;庶几夙夜,以永终誉。」君子未有不如此,而蚤有誉于天下者也。

    第三十章

    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上律天时,下袭水土。辟如天地之无不持载,无不覆帱,辟如四时之错行,如日月之代明,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小德川流,大德敦化。此天地之所以为大也。

    第三十一章

     唯天下至圣,为能聪明睿知,足以有临也;宽裕温柔,足以有容也;发强刚毅,足以有执也;齐庄中正,足以有敬也;文理密察,足以有别也。溥博渊泉,而时出之。溥博如天,渊泉如渊。见而民莫不敬,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说。是以声名洋溢乎中国,施及蛮貊,舟车所至,人力所通,天之所覆,地之所载,日月所照,霜露所队,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故曰配天。

    第三十二章

     唯天下至诚,为能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知天地之化育。夫焉有所倚?肫肫其仁!渊渊其渊!浩浩其天!苟不固聪明圣知达天德者,其孰能知之?

    第三十三章

           诗曰,「衣锦尚絅,」恶其文之著也。故君子之道,闇然而日章;小人之道,的然而日亡。君子之道,淡而不厌、简而文、温而理。知远之近,知风之自,知微之显,可与入德矣。 

      诗云,「潜虽伏矣,亦孔之昭。」故君子内省不疚,无恶于志。君子之所不可及者,其唯人之所不见乎。

      诗云,「相在尔室,尚不愧于屋漏。」故君子不动而敬,不言而信。

      诗曰,「奏假无言,时靡有争。」是故君子不赏而民劝,不怒而民威于鈇钺。

      诗曰,「不显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笃恭而天下平。

      诗云,「予怀明德,不大声以色。」子曰,「声色之于以化民,末也。」

      诗曰,「德輶如毛。」毛犹有伦。「上天之载,无声无臭。」至矣。

    二、中庸全文原文及翻译

    原文: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

    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

    子曰:“道其不行矣夫!”

    子曰:“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

    子曰:“人皆曰予知,驱而纳诸罟擭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人皆曰予知,择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

    子曰:“回之为人也,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弗失之矣。”

    子曰:“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子路问强,子曰:“南方之强与?北方之强与?抑而强与?宽柔以教,不报无道,南方之强也,君子居之。衽金革,死而不厌,北方之强也,而强者居之。故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立而不倚,强哉矫!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

    子曰:“素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半涂而废,吾弗能已矣。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

    君子之道,费而隐。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犹有所憾。

    故君子语大,天下莫能载焉;语小,天下莫能破焉。《诗》云:“鸢飞戾天,鱼跃于渊。”言其上下察也。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

    天赐的是性,顺性的是道,顺道修身的是道。道暂时不能离开,但它不能离开。因此,一个绅士应该在没有人看到他的地方小心,在没有人听到他的地方害怕和畏惧。

    隐藏很容易被发现,最小的细节最臭名昭著,所以一个绅士独处时要小心。欢乐、悲伤和快乐的情绪都没有表现出来。这个叫钟。它出来了,但是根据干燥定律,它叫做和。是世界上最基本的,也是世界上共同遵守的法律。当中和达到时,天地回到各自的地方,万物生长和发展。

    孔子说:“君子的言行符合中庸,君子的言行违背中庸。”君子的言行都是中庸的,因为君子的言行总是不偏不倚。小人物的言行侵犯中间,因为小人物的言行无顾忌,无所畏惧。”

    孔子说:“中庸之道是最高的境界,很少长期实行中庸之道。”

    孔子说:“中庸之道是不能实行的,我知道:聪明的人做得太过分了,愚蠢的人做不到。中庸之道是不能提升的,我知道:聪明的人走得太远,不明智的人做不到。就好像没有人不吃东西,但很少有人能尝出味道。”

    孔子说:“我恐怕不能实行中庸之道。”

    孔子说:“舜有多聪明?他喜欢提问题,检查最近的事,掩盖别人的缺点,赞扬别人的优点。他掌握了这两个极端,对他的人民采取了妥协。所以才叫他舜!”

    孔子说:“人们说‘我是聪明的’,却被困在网、笼、阱里,不知道如何避开它们。人们说,‘我很聪明’,但他们选择了中间路线,不能坚持一个月。”

    孔子说:“颜回就是这样做的。他选择了中间路线。只要给他一个充分的理由,他就会把它放在心上,永不放弃。”

    孔子说:“天国的治理是公正的;一个贵族的头衔和他的薪水将被免除;刀剑必被践踏。但是中庸之道并不容易执行。”

    子路问什么是强大的。孔子说:“你是说南方的力量吗?还是北方的力量?还是和你想象的一样强大?以宽容和温柔教化人民,不报复无理的行为,是南方的力量,绅士们就属于这一类。他们头上戴着武器和盔甲睡觉,从不食言。这就是北方的力量,硬汉就属于这一类。

    所以,君子应该随和而不随波逐流,这才是真正的强者!独立公正,才是真正的力量!国家的政治诚信,不改变志向,这才是真正的强者!这个国家的政治是黑暗和顽固不化的。那是很强大的!”

    孔子说:“追求异端是荒谬的,后人会说;但我不会这样做。君子走中庸之道,半途而废,但我不会停止前进。君子以中庸为本,虽为人少闻,为人少知,也不后悔。只有圣人才能做到。”

    君子所追求的道路是宽广而微妙的。民愚昧地知道这事。连圣徒也不知道至高的道。凡夫俗子没有智慧,也能行。至高的道,连圣徒也不能行。世界这么大,总有不满意的地方。

    因此,绅士说“大”,世界负担不起;先生说“小”,世界无法理解。《诗经》中说:“风筝高飞,鱼儿跃入深水。”这就是说,君子的中庸之道是明确的天地之间。摘要“君子之道”起源于民间,达到最高点,便在天地之间显露出来。

    出处:出自战国时期子思的《中庸》。

    扩展资料:

    中庸主义的影响:

    《中庸》是儒家的经典著作,流传了两千多年。它在儒学中占有重要地位,在“四书”中居于第二位。它在中国历史的各个时期都有其独特的学术特征、学术成就和社会地位。中庸是中华民族的经典哲学,对中国历史的发展产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

    《中庸》是西汉戴生在《礼记》中整理编纂的。在魏、晋、南北朝,儒教和道教被集成的新趋势和佛教和道教流行,一些学者有关儒家中庸无为的道家学说支持节俭的原则,但它的影响是有限的。如刘劭在书中把中庸作为一种高尚的美德加以宣扬,并将其列为最完美的“情感”。

    据记载,随着“义”的普及,也出现了引用佛学来解释中庸的著作。唐朝的李敖把中庸奉为经典,写了《中庸》。他提出了中庸继承谱系,并将其与佛教心性研究相结合,对儒家中庸学说进行阐发和弘扬。

    他将通过原则的意图说,促进生活为己任,混合佛儒家思想的基础上,利用佛教“漠不关心”理论来解释儒家“诚信”的内涵,它不仅建立一个相对完整的系统的思想,与此同时,佛教和儒家的思想理论,对程朱理学的理论建设,后来也有重要影响。

    自宋代以来,《中庸》逐渐确立了其儒家经典的地位,成为科举考试的重要组成部分。宋真宗时期,《中庸》被用作科学考察的题目。宋仁宗时期,《中庸》被授予初学的学者。

    程郝和ChengYi北宋首先对待大学的教义的意思是,《论语》,和孟子同样和并行,提高了儒家学说的地位和社会影响均值和开放的原则意味着成为理论依据的出现在宋代和明代道教。

    南宋朱熹所著《中庸章句》与大学章句合编《论语孟子注》。第五年的嘉定南宋(1212),四本书,章节和句子和注释被授予“汉学”的标题金王朝,和官方地位的四本书正式成立,因此中庸被正式提升为儒家经典的地位。

    清朝第二年(1313年),朱熹的《四书四章四句》被授权为科举考试的书名。明朝成祖为《四书五经》作序,并向世界公布,成为明代科举选拔学者的唯一标准。在清朝,“四书五经”仍然是科举考试的必读书目。

    中庸之道作为“四书”之一,不断得到推广并达到最高地位,成为中国封建社会中后期统治集团的工具和理论基础。

    三、<中庸>全文

    原文: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

    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

    子曰:“道其不行矣夫!”

    子曰:“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

    子曰:“人皆曰予知,驱而纳诸罟擭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人皆曰予知,择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

    子曰:“回之为人也,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弗失之矣。”

    子曰:“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子路问强,子曰:“南方之强与?北方之强与?抑而强与?宽柔以教,不报无道,南方之强也,君子居之。衽金革,死而不厌,北方之强也,而强者居之。故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立而不倚,强哉矫!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

    子曰:“素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半涂而废,吾弗能已矣。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

    白话译文:

    天所赋予人的东西就是性,遵循天性就是道,遵循道来修养自身就是教。道是片刻不能离开的,可离开的就不是道。因此,君子在无人看见的地方也要小心谨慎,在无人听得到的地方也要恐惧敬畏。隐蔽时也会被人发现,细微处也会昭著,因此君子在独处时要慎重。

    喜怒哀乐的情绪没有表露出来,这叫做中。表露出来但合干法度,这叫做和。中是天下最为根本的,和是天下共同遵循的法度。达到了中和,天地便各归其位,万物便生长发育了。

    孔子说:“君子的言行符合中庸,小人的言行却违反中庸。君子的言行符合中庸,因为君子的言行时刻都不偏不倚。小人的言行违反中庸,因为小人的言行无所顾忌、无所畏惧。”

    孔子说:“中庸是最高的境界,人们很少能够长期实行它。”

    孔子说:“中庸之道不能被实行,我是知晓的啊:有智慧的人做得太过分,愚昧的人达不到它。中庸之道不能被发扬,我是知晓的啊:贤明的人做得太过分,不贤明的人达不到它。这就好像人没有不吃饭的,但能够品尝滋味的人却非常少。”

    孔子说:“恐怕中庸之道是不能实施的了。”

    孔子说:“舜是有大智慧啊!他喜欢询问且喜欢审察那些浅近的话,他隐瞒别人的坏处,表扬别人的好处。他掌握好两个极端,对人民使用折中的办法,这就是为何他被尊称为舜啊!”

    孔子说:“人们都说‘我是有智慧的’,但他们被驱使而落入鱼网、木笼和陷阱之中,却不知道躲闪。人们都说‘我是有智慧的’,但他们选择了中庸之道,却不能坚持一个月。”

    孔子说:“颜回是这样做人的,他选择了中庸之道。得到一条善理,他就牢牢记在心上而不失掉它。”

    孔子说:“天下国家是可以公正治理的,爵位俸禄是可以辞掉的,利刃是可以踩上去的,只是中庸之道不容易实行。”

    子路问什么是强大。孔子说:“你问的是南方的强大呢?还是北方的强大呢?或者是你所认为的强大?用宽容温柔的态度去教化,对无理的行为不施行报复,这是南方的强大,君子就属于这类。头枕武器、盔甲睡觉,死不反悔,这是北方的强大,强悍的人属于这一类。

    因此,君子要随和但不随波逐流,这才是真正的强大!独立而不偏不倚,这才是真正的强大!国家政治清明,不改变志向,这才是真正的强大!国家政治晦暗,至死不变节,这才是强大的!”

    孔子说:“追求生僻的道理,行为荒诞不经,后代对此会有所称述,但我不这样去做。君子依循中庸之道行事,半途而废,而我是不会停止的。君子依靠中庸之道行事,虽然在世上声迹少闻,不为人知,但不后悔,只有圣人才能做到这一点。”

    出处:出自战国时期子思所作的儒家经典《中庸》。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中庸》出自《礼记》,原本是《礼记》四十九篇中的第三十一篇。《礼记》原名《小戴礼记》,又名《小戴记》,由汉宣帝时人戴圣根据历史上遗留下来的一批佚名儒家的著作合编而成。

    宋代以前,学者皆主张《中庸》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子思所作。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子思作《中庸》。”李翱《李文公集·复性书》:“子思著《中庸》四十七篇,传于孟轲。”朱熹《中庸章句·序文》:“中庸何为而作也?子思子忧道学之失其传而作也。”

    自宋代开始,有学者主张《中庸》是子思与秦汉之际的儒者杂述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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