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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记者百,我自己感觉访谈录应该这样写。
访谈的题目或者话题
首先应该写一下访谈的背景度,包括时间、地点、社会背景、事件背景、人物背景等等。
然后是问要访谈的人物或对象的简介。
主要内容一般就应该是一问一答的方式叙述。访谈中问答了哪些问题,访谈对象是怎么回答的。尽量回避免添加过多写作者自己的评判和感情。
最后就是收答尾和总结。写一下本次访谈的收获和看法,要客观。
龚仁先生访谈录参考一下吧
王:看了你在“搜狐”网上发表的小说《兵团战士回忆》,我们想把它改编成电视剧,你同意吗?
龚:那还能不同意。这就好比我们家后院扔着一堆破铁料,你要拿它给我换一辆汽车。我不光同意,甚至有点儿不敢相信。但首先声明,可不能跟我要钱。
王:我们还给你钱。
龚:那就行!
王: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以便对你有更深的了解。
龚:随便问。
王:你的小说发表过多少篇了?
龚:这是第二篇。我属于那种不走运的人,记得年轻时就希望当个作家,这个希望就象一根沾了水的鞭子,无情地抽着我。那时天天写稿投稿,三十多岁了我的处女作才发表,是一个短篇小说。记得那天我兴奋异常,来到一个小饭馆,要了半斤二锅头一盘凉拌海蛰丝,喝完了醉醺醺地出来。当时天已大黑,我带着哭腔大叫:发表啦!我不是处女了!大街上的人吓得直跑。
王大笑:我当时要在场也会吓跑的。后来还写吗?
龚:又写了好几十篇,不是退稿就是石沉大海。到发表这篇小说,我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也就是说为发表处女作我奋斗了十多年,到发表第二篇小说我又奋斗了十多年。按此算,我的第三篇小说估计是写敬老院的事。第四篇就该写阴间的故事了。
王:是够不幸的。
龚:当时我觉得可能自己水平太低,后来我发觉不光是水平的事。当时颂扬类的文章占据着文坛,可我写的是一种和当时反向的文体——讽刺体。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上级决定编辑的命运,编辑决定一个作者的命运。编辑要是看不上你,你这辈子就没出世的可能了。我还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中国搞讽刺体是没有出路的。那时我就说过,我就象树尖上的柿子,不熟透了不掉下来,掉下来也要摔得稀烂。可反过来说,我从来没有不幸的感觉,我总是从奋斗中得到无尽的享受。我挺烦那些一说到过去就端出一盆委屈来,把自己扮成灰姑娘或丑小鸭。我说这些只是告诉你我不走时运罢了。
王:现在言论很自由了,你可以发挥了。另外跟你接触的感觉,觉得你不是写那类文章的人,似乎毫无幽默感,可看你的小说还挺刻薄挺幽默。
龚:我根本就没有幽默的素质,我只是一个写实的作者。主要文革时期太幽默了,你只要如实地写就是幽默的。就象你如实地写一个疯子,写他吃屎吃尿;写他说领着咱们干革命的国家主席是国民党派进咱们内部的奸细。是你幽默吗?不是!是这个疯子幽默。
王:我看你的小说,感觉它既象小说又象散文,有的地方还象杂文,但挺耐读的。
龚:耐读就成了。这你就看出来了,我是外行写小说,根本就不懂那些格式,也正因为不懂所以没有约束。就象我自己琢磨出来的炸酱,既放大酱还放料酒醋酱油甜面酱番茄酱核桃仁芝麻等等。要是跟正宗炸酱面大厨子一说,人家会鄙夷地笑话你外行,可我家里人都爱吃。
王:哪天应该尝尝你做的炸酱面。
龚:我认为那些写作章法、规矩之类都是人定的,只要不是上帝定的,凡是人定的可以遵守也可以不遵守,那些狗屁章法未必就是对的。写小说无非就是编一个故事,编圆了有人爱看就完了。你要听某些人讲写作,呵!三要素五要素的能把你吓死。比方说有一块钱,他们不说有一块钱,非说有二百个零点五分钱。顾弄玄虚!
王:我非常欣赏你小说的真实感。我想问你这篇小说有多少真实的成份有多少虚构的成份?
龚:百分之百的真实;百分之百的虚构。
王:我明白了,全是真事,但进行了加工。
龚:对!
王:现在好些小说太假,脱离现实。就象一个抹白了脸的女孩,抹得再自然也不象那种天然白的女孩。
龚:没错,那是两种本质不同的东西。抹出来的怕洗脸、怕下雨时没带伞,天然的就不怕。我们单位有个女子就这样,两道纤细的弯眉和一张雪白的脸,非常迷人。那天上班正赶上下大雨,她没带伞,等她跑进单位,眉毛白粉全冲掉了,黑得象个恐龙蛋。大家居然没认出她来,以为谁姥姥来了。
王:你真能夸张。
龚:不是夸张,中国文坛上这样的人还少吗?瞪着大眼白子天天说奉承话。我还认识一个男人,他挺有文采的,就是长得太难看,他瘸着一条腿不说还长着一身癣疥。他自称是美女作家,笔名叫咪莎,专在网上戏弄男人。那些迷了窍的男人天天求他想见面。
王:这个美女作家够损的。
龚:你想想,谁不喜欢美女作家呀。
王:很想听听你对目前中国小说的看法。
龚:这个题目对我来说太大了、太可怕了。我可不敢说。
王:随便聊一聊。
龚:看来是想考考我。我对目前活跃在现在文坛上的那些作家的作品都很喜欢,象阿城、苏童、王朔、刘恒等等,但还没有到能看出看法来的阶段。我还很爱看那些女作家的作品,中国文坛也有点儿阴盛阳衰,好几位女作家都很可怕,尤其是“二池”和方方的作品。
王:二池是谁呀?
龚:一个是迟子建,一个是池丽。
王:这么个二池,南北两池子水。能谈谈对她们作品的看法吗?
龚:不敢。
王:随便说一说,你也要让我知道知道你的一些观点呀。随便说说!
龚:我很喜欢迟子建的小说。她是个很有语言天赋的作家,看她的小说就象看优美的散文,平常的文字在她手里一编排,就变得简洁透彻富有哲理,让你看完有一种回肠荡气的美感。你看她把那个土得掉渣儿的北极村写得就象天国,我要是那个村长,就奖给她五百斤麦子当广告费。
王:你真会赞扬,看来你也是个很会说奉承话的人。
龚:那倒不是,她的语言确实好。
王:我也喜欢她的作品,能不能谈谈她小说的不足。
龚:要说不足的话就是不够深刻e68a84e8a2ade79fa5e98193361。我觉得对于作家来说,丰富的生活太重要了。一个衣食无忧的作家和一个倍受生活煎熬的作家,他们对社会的感悟绝不一样。在作品深度方面,池丽就比她强。我觉得池丽象个屠夫,下起刀来又狠又准,能把武汉小市民大解八块灵魂难藏,但她在语言功夫上远不及迟子建。我曾瞎想过:假如这两个女人要合成一个人,准会在文坛上引发地震,把那些自以为是的平庸作家全都压在瓦砾中。
王:是吗!看来你对语言很看重?
龚:我觉得语言和小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语言是一个载体,它运载着你的构思和观念。语言好不见得小说就好,反过来说,小说内容好不见得语言基础好。就如同运货,你用卡车还是用面包车跟你所运的货是两回事。小说内容可以改可以拼凑,可以让别人帮你增减润色。语言不成,这一项你偷不了手,你的功底和天分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
王:听说你经常到街头或酒馆偷偷记录人家的语言?
龚:是。他们的语言太生动了,这些在书本里是绝对学不到的。我喜欢粗糙、朴素、生动的语言风格。好的语言让人看完应该能触动你的灵感,我看阿城、苏童的小说就有这种感觉,不说故事,光语言就能给我激发出很多火花来。有些人的小说内容挺好的,就是语言功底太差,必须耐着性子看。
王:我看你小说里很多都是讽刺教育的?
龚:不是讽刺教育,是讽刺教育中的唯心主义。我们自称是信奉唯物主义的国家,实际却是大行唯心主义。比如我们过去的经济政策、大跃进之类,就是一帮唯物主义者用唯心主义的画笔描绘的一个理想主义的画卷。想得挺好,就是不切实际,结果越干越穷。要不是邓小平,中国也和苏联一样早垮了。反思我们的教育,同样具有很大的唯心主义成份。这个今天就不说了,因为一说就要占很大的篇幅。
王:看来你很注意你小说的思想性?
龚:错了!我的小说绝对没有思想性。我只是想提出一些连我自己都弄不明白的想法,引起大家的注意、争论,帮我解答明白。我觉得思想性这个词很不准确。什么叫思想性?在中国有几个有思想的?就一个人有。你看那时侯所谓有思想性的作品,就是重没重复毛主席语录。你最好别用思想性这个词,省得我听完了更加糊涂。
王:那就不用。用你的话说就是弄不明白的想法。我应该这样问:看来你很注意你小说有弄不明白的想法?
龚:对对对!因为弄不明白所以才想弄明白。
王:听着真累!我是越弄越不明白了。我知道你很忙,想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喜欢写讽刺体?
龚:我觉得社会是需要一点儿讽刺的。我通过观察发现,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不是什么会思维、会使用工具,而是虚伪。哪种动物都没有人的虚伪。比方说驴顺着毛摸它它就高兴,人也一样爱听奉承话,可有的人就那么敢腆着脸说他不喜欢奉承。又比方说人人都喜欢性,老天爷就是为万物这样设计的,如果不这样自然界就不可能延续。可你看看那些老爷们虚伪的表演吧,让人不可理解的是他们那么的喜欢可又装得那么的厌恶。似乎这就是正派。难怪有位先生调侃道:干坏事没被别人发现你就是正派人。以至于我一听见作风正派这个词就觉得那是一种伪装。
王:是这么回事。有的人干了坏事总以为别人不知道,其实你不说也就得了,可他还到处粉饰自己。
龚:讽刺就是把这些虚伪的外套给他扒下来。
王:预祝你成功!
嘿嘿,我就是
我推荐几个问题
1、对于12年寒窗苦由一考定胜负这个现状你有什么切身感受?
2、觉得自己考得好吗?如copy果不好打算复读吗?为什么?
3、对于“高中毕业生暑假休息累了”这句话zhidao你有什么话要说
4、今年暑假你打算怎么规划?
22岁的李映明,在福建除了拥有两家证劵公司和一家电话行销公司外,还拥有全福建省最好的培圳方法,很多公司请他去培训和激励员工。
李映明曾在梦工场公众承诺:我是经销商中最年轻的,我一定要做所有梦工场经销商的第一名。你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想,这么做吗?下面是记者与他的对话。
14岁出门远行
记者:李总,您好,你是从什么时候有经商意识的?
李总:12岁,我读书的时候,特别渴望赚钱。小时候,别的孩子都拿压岁钱买吃的,但是我会把钱省下来,买一些年画和海报,刘德华的海报画像,在学校门口摆地摊。
记者:你为什么在这么小就有经商的意识呢?
李总:这可能是家人的关系。我妈妈从我开始懂事的时候就做生意了。原来有铁饭碗,后来铁饭碗丢了,就自己做生意,我们家族里长辈都是做生意的。从小到大在做生意这种氛围中长大的。
家里有一个最大特色就是:每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因为我们开店做生意,晚饭9点开始,吃得很晚。所以,每天晚上都听他们聊生意,公司发展,企业未来,行业远景。
每天听,听时间久了,越听感觉收获越多。当时自己有点钱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在潜意识中想做一些事情。除了卖过海报,我还卖过花。把100元的压岁钱翻了好几倍。记者:你从哪一年不读书了,你父母对您有什么看法?
李总:1997年,我小学毕业就有不想念书的想法。全家人都不同意,而我天生脾气很强,决定的事情没办法改,一百多人也拉不回来。我决定不读了,父母也没办法。
1998年4月份决定不读了,就去工作。我是98年4月8号开始进入工作状态的,因为我是98年4月8号上午拿到的学籍,中午两点钟坐车到了湖北黄岗地区做家具。当天晚上做搬运工,做了一个通宵。记者:你自己独自一个人跑出来,你父母……?
李总:我从小在江西长大,老家是湖北的,父母在那里开了家具店,我们住在一个小县城里。我的家庭在县城还可以的,不算差。但是我的性格就是爱动,好玩,爱沾点儿新鲜事情,什么新鲜事情来了就爱沾一沾。
所以,那时候就到蕲春去工作了,一干就是两年。两年多时间,在那边做搬运工、安装工、木工、油漆工。从14岁来到福州是8年多的时间。记者:讲一讲你从学校出来到现在的一些经历?
答:从学校出来,我开始在湖北做安装家装工具,做了两年时间。我做事情比较喜欢接受挑战。那时候因为我们的竞争对手特别强,就因为竞争对手强,所以我们拼命地苦干。
在一年多的时间,我们把家具店做到了那个地区的最棒一个家具店,不管货物还是新产品都是最好的家具城。做了家具两年之后,因为家里有些事情就又回到了江西,做了一个灯具还有设计橱柜,电工也做了一段时间。反正,这些年来做的事情是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78988e69d83361满多的,电工、安装工、木工、油漆工,搬运工,板车也拖。记者:那你应该是有很多经验?
李总:做苦力活经验很多。我到现在经验有两种:一种是做苦力活的经验,第二种就是做销售的经验。销售让我找到了快乐
记者:谈一下你是如何做销售的?
李总:有一天,舅舅来看我,看到我很可爱,他对我说:“我带你到福州学厨师怎么样?”我说:“好。”那时候做厨师,因为家里给我找了一个特一级的厨师,专门带我,带我的过程中,我妈妈住了三四个月以后,我发现我这辈子做到底厨师最高级别就是我师傅了,特一级技师,是厨师的顶级了。
看到师傅的今天,我好像看到了未来的自己。这不是我想要的。就算是特一级技师,也要一辈子替别人烧饭。
后来,回到家里,我对妈妈说:“这辈子,一定要别人替我烧,我不会给别人烧饭。” 所以我不做厨师了,决定做销售。记者:你销售的第一个产品是什么?
李总:是从卖IC卡开始。我每天上班下班路过,看到有人卖卡,我就想他们这个也不需要经验和学历,我想要把这个卡卖出去就好了。我就问他们买卡挣不挣钱?他们一声不理,两声不理,我就天天问,问了个把月之后熟了,就告诉我大概能挣多少钱。
他们不告诉我在哪里进货,只是告诉我大概位置,我是自己去问的。找到那个地方就去进货,当时没钱,找我妈妈支助了我800块钱买了一碟卡,就整天在路口卖。那时候业绩还不错,因为他们那些卖卡的都是卖了一年半年的,很疲了,没有冲击,没有动力。
因为我刚去卖,而且我很想做销售工作,对销售工作充满一种渴望,觉得销售工作有一种神秘感。那时候我做销售的时候,因为是在福州最繁华的一条路,都是最繁华的阶段。
我拿着卡,这条路的人流量非常大,很多人都从这里走,我就拿着卡,他们就在路两边站一排,我想等别人过来,都不行。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陈老师讲的主动出击的概念,但是我想主动找别人还是有效果的,我就站在最前面选了一个很窄的一个路口。因为那里有一个小桥很窄,人必须从那里先经过。我就站在桥和路的交叉口上,我就拿着卡站在那里,我见人我就问,我说需不需要IC卡、需不需要电话卡?便宜卖?所以,我第一天业绩就比别人好。
记者:收入怎么样?
李总:平均一天赚个30来块钱。因为新手一个月赚个六七百,七八百,一千以下。但如果是老手,卖久了有长期的客户,收入一般都在一千五、一千六,还不错。那时候我做厨师是一分收入都没有的,还有路费、住宿,好在那时候有我舅舅、舅妈他们在支持。记者:我觉得你做生意起步很早?现在像你这么大的很多还在读书?
李总:我还有很多朋友现在还在读大学,但是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敢不敢去创,敢不敢去做。我做很多事情的时候对于我来说都是未知的,因为还年轻,很多东西都不懂,没有高学历,没有这种经验,都是一种未知的状态。但是对于这种未知,我是什么困难都不怕,有时候我很自信。记者:你觉得虽然自己没有那么高的学历,但是能在社会上生存,最主要是靠什么?
李总:因为我的家人、我身边的同事和我现在的员工也好、干部也好,他们对我都有一个评价。他们说我是一个很活跃的人,我到人群中很容易有一种激情来带领人,而且我到了这边有一种噪杂的感觉,有一种氛围在这里。这是所有的人给我的一种评价,跟我在一起很新颖,很有动力,永远不乏力,永远敢做事情,永远肯自信,就是一种阳光的感觉。我曾经有一段时间网名叫“阳光男孩”,这是别人一直要求我取的。记者:你是如何提高销售技巧的?
李总:是这样的。我销售卡完之后去做化妆品,福州很有名的一个化妆品,在全国有挺多家连锁店,在那里做化妆品销售。因为当时卖卡对自己提升不是很大,完全要自己去悟,没有人教。
我想,如果能够进入一个销售团队更好,有人教不得了,学的更快。那时候就进入了化妆品的业务团队,当时和我一起应聘的有20多个人。但是第一个月我是公司20多个人新员工的第一名;第二个月我是公司新员工、老员工第一名。之后干了有半年一直都是公司第一名。
我是公司从员工跻身到组长最快的一个人,第一个月做新员工,第二个月直接做组长,是他们公司开了这么多年成长最快的一个。认识陈安之老师记者:你为什么能越做越好?原因是什么?
李总:因为那时候带我们的经理,非常崇拜陈安之老师,他整天在公司里面放陈安之老师的碟片。我有时也过来听,本来到时候应该下去销售了,那天我就在那里听。开完晨会就在那里听,我感到很有兴趣就不下去了,我就一直把这个碟片听完了。
一上午坐在那里听,听完之后热血沸腾,好兴奋。我就问我们的经理那是谁?讲得真好。我们经理就给我介绍了陈安之,他特别崇拜陈安之,当做偶像来看,给我讲了一大堆,讲得我也是热血沸腾。
陈安之老师所有的碟片、书我当时都买来看。我就找啊,买碟片,买了好多。现在至少有500多片了,很多是重复的。送了无数的人,送给了朋友,书籍也是很多。
记者:你听过陈老师的课程吗?
李总:听过一次。06年4月18号。在厦门。但是我现在把陈安之老师2006年接下来所有的课程,包括总裁班,包括讲师班。还有下个月上海的17、18号所有的课程我都报了。
因为我当时报的时候,销售代表说大概一共是多少场?我说我要参加的是陈老师所有的课程。我让他帮我算一下多少钱?我说一次付钱全包了。我觉得投资是一种学习,这种学习才是最值得投资的东西,将来有更大的回报。
我今年投资2万块钱学习,明年可能帮我得到200万,这是一种回报,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觉得这是非常值得的。记者:谈一下你和梦工场合作的计划?
李总:先做一个系统,终端这样一个销售系统,把这个样子搞出来。再做学校这块,谈学校的项目。从7月份到9月份这两个月做系统,把福州那边的拿下来。
9月份开始做学校这一块的项目。从9月份学校的项目做起来之后,做整个团队的模式。我不希望只靠行销商来销售,我需要靠一个团队来支撑。因为我觉得只有一个团队的力量才是最大的,如果没有一个团队来支撑这个企业是做不大的,不是做不大是速度不够快。因为我做事情讲究速度,我觉得年轻人成功就是速度比别人快,效率比别人高,不然他不可能那么年轻就比别人成功。所以,我现在想一个问题就是成功。所以做事速度非常快,我要在最短时间建立一个非常庞大的团队,现在我们团队里的人大概是几十号的人。记者:你是怎么理解团队精神的?
李总:因为团队是一种精神,是一种使命感。做企业是这样的,我觉得分众传媒这一点非常厉害。分众传媒在做的时候,就把这种使命感挂出到什么企业,每一个员工都有使命感。
突然在我的团队里面,他们有一种使命感,他们愿意把这种成功学发扬光大,他们愿意把这种成功学传递到他们身边每一个需要成功学的人。我觉得这一点就是有使命感。
在我的人生使命感里面,希望在我走的时候我会含笑而去,因为我对社会、对人类都是有贡献的,哪怕就是一点点,因为我曾经对这个社会有所贡献。而不是说我为他们尽力了、努力了,这不是一个百分之十三的人应该说的话,有因为是百分之十三的人所以一定要留下东西。记者:你认为成功是什么?
李总:我觉得成功就是一个决定,你决定要,你决定一定要,当你下定这个决心一切东西都不重要了。
因为一切东西都是你可以排除的东西。有两个广告我看着非常有感受,是中国移动还是电信的登山员,每一次的挑战山峰都是挑战自己,一生锻炼的就是自己,我能,这是这个广告词。
我看了非常有感受,确实是这样的,他战胜的就是自己,不是企业不是市场,市场竞争越激烈人总能战胜市场。关键是你够不够这个资格,有没有这个能力去战胜这个市场,去引导这个市场?市场再乱,总有人来引导这个市场。
但这个人也是人,为什么我们不能做?他现在可能先到我们这儿做,但是假如我们去努力,我相信我们至少也能成为这个引导者中的一员。
成功学,我觉得很简单,这么几句话可以概括它。成功学的目的就是说让你更快捷、更好的方法、更省心、更快乐地去做好一切你要的事情,我觉得这是成功学的定义。成功的定义是什么?成功的定义是消化,但是成功要达到它的目标就叫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