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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编给各位分享舒婷简介的知识,文中也会对其通过夜话丨舒婷:小时候我问外婆,为什么会出生在鼓浪屿这个地方和我需要摘抄舒婷的散文的好段好句,哪里有?谢!等多篇文章进行知识讲解,如果文章内容对您有帮助,别忘了关注本站,现在进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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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话丨舒婷:小时候我问外婆,为什么会出生在鼓浪屿这个地方
恁一个“静”字怎生了得
柏油马路忽高忽低,鼓浪屿便像迷宫似的扑朔迷离,游人缤纷如过江之鲫。
一个人口不到两万的居民区,节假日上岛的观光客居然有40万人次。难怪很多朋友都遗憾着:“美是美矣,可惜人挤人。”其实如果有勇气脱开团队,游离彩色的传送带,自己随心所欲,信步而至,最能感受到什么叫曲径通幽。
每天傍晚,我都在新建的环岛路散步,快走大约需要70分钟。一般的旅游团队都走不到最美的这一段路。洁净开阔的、花草似锦的、碧波浩荡的环岛路,常常像是我独自徜徉的私家花园呢。
真正的长街只有一两条,其他都是羊肠路或八卦巷。小巷时宽时窄,且及其洁净。有些许落叶、落花、落果,毫无狼藉之状,反生野趣。像“旧使馆区”的鹿礁路,“别墅区”的漳州路和复兴路,白天因寂静而漫长悠远,夜晚因深邃而神秘莫测。偶过的脚步碟碟可辨,一片两片落叶夹杂其中,像切分音。
榕影倚老卖老斜攲着,九重葛纷披长发,发梢系着绚烂的花球。两旁高高的围墙,虽然不见所谓“红杏出墙”的香艳,但爱探墙头的枇杷、龙眼、木瓜、杨桃等南方佳丽,均有不谙世事的天真。
穿插在小楼、平房和乌瓦大厝之间的苔巷,往往三步石阶两步砖甬夹一段柏油路面。宽的部位,刚够三两个晨练回来的女人家比肩结伴;最窄的那段盲肠,则漏下巴掌大一截阳光,可以揭来晒门前懒猫。
也还是安静。
女人临窗隔街喁喁互叙家常,男人提着手机在拱廊上寻找信号,小儿跌跌撞撞溜出门缝,屁股夹着尿包,跋涉到新街玩具店,被邻家婆婆拎回,哇哇张圆了喉咙;岛上音乐学校的学生在调弦,弓嘈嘈切切正好走在波浪上,涛声便一拍一拍陪着试音;美术学院的女孩子靠着短墙写生,不知不觉从日午的困倦中醒来,合上速写簿,伸个柔软的腰,掸落双肩闪闪烁烁的蝉声。
凹凸有致的静,暗香浮动的静,肌肤相亲的静,是岛上不标价出售的特产,附赠给胸无点尘的人。
也许是虎莓的缘故
岛上曾经有一条五彩“旅游路”,路上行人络绎不绝,摩肩接踵,各地口音混杂其中。正是游客无意的践踏,彩砖很快残缺不全。今年重新挖路铺设管道时,又改回朴素的钢灰色水泥砖了。
岛上有的是“鸟鸣山更幽”的去处,鲜有人知,或许因为这样,小岛才没有在旅游热里变成香蕉皮和软装奇水平的垃圾场。
很多年前,诗人吕德安在工艺美术学校(现在的工艺美术学院)读书,我曾和他在岛上,也就是在家门口,进行过一次计划外的探险。
5月,刚下过几场春雨,走在洁净的柏油路上,总觉得有些亏,不知不觉,脚就挪到有草的地方去“踏青”,又不知不觉,离开了正道,竟绕到升旗山背后。
突然,眼前一花,就在石墙上,小路旁,斜坡里,先是一颗两颗,接着是如璎如珞,最后成片成片的,是凌凌熠熠的虎莓。好像隔夜攒积的露球儿,顷刻就要在阳光中化了!真舍不得碰它,你一边走,它一边开粉红色小花,忽儿就嘟噜出宝塔似的青果,阳光摸过就红了。转瞬,蜜汁就流在浸泡了的泥土里。被引诱着,我们走进小林子又走了出来,跃过几道坎,不知何时,虎莓们消失得干干净净。
脚下是一块巨石,钢琴似的凌空伸向海天。试着往石头下面望,头立刻晕眩起来。浪花在犬牙交错的礁石上激进万道虹霓,阳光的魔术在这里达到了登峰造极。
远远的大海看起来那样平静,温柔,蓝汪汪地一往情深。一艘豪华的大客轮懒洋洋地晃着,就要睡去。但是,水面颜色的变化,正说明危险的潜流仍然在激烈地争夺海的王杖。
相思树的枝条软软搭在肩上,邀你在花粉如雪的石头上坐下。
风不来搅扰,可以听见它在林子间轻轻叹息着走远。
忘记了时光,忘记了你为什么来又为什么去。你心中也有一片大海。絮着绒毛一样暖和的阳光。潜流依然存在,在你意识深处号令一切。但你暂时不能注意它。你平静,你温柔,你也渴望一往情深。
你在思念谁?
谁在思念你!
往回走的路上,我们都不说话。他的画夹里只有几张白纸,我至今也没有写出一行有关那天的诗。
也许是那虎莓的缘故。
这是我们和小岛、阳光、波浪共守的一个秘密。
“
今日话题:
你对于厦门的记忆是什么?
你去过祖国最美的地方是哪里?
欢迎与我们分享你的故事
”
内容来源:《真水无香》舒婷著,有删减
投稿邮箱:cctv1yehua@163.com
一、我需要摘抄舒婷的散文的好段好句,哪里有?谢!
摘抄:心烟 舒婷
黄潭桥曲曲弯弯长长,约百来米,由两块木板左架右搭,从这山到那山。河面宽且急,不深,枯水时,挽起裤管能涉过。桥面离水十多米,往下望,身子不由要趔趄起来。
小鱼儿们都窜过去了,冒一圈水花。敢情不习惯,多少细米白白撒到河里去。
后来,天色糊得不辨眉目,有个腰板笔直的后生佬,跨出门槛,看也不看这一溜全直起身愣着的山里人,把一个扁扁的大葫芦夹在颈窝,吱呀吱呀拉起曲子来。
桥似乎伸直了。
扑地从蒿草间腾起一只山雉,扇开长尾巴,姿态万千地落入苍茫之中。
河面被寂静遮暗。水声、松涛、虫鸣和杵衣的起落,隔着这层寂静显得极为遥远,极为飘忽,无迹可寻。
桥是唯一的真实,清晰可辨。
桥头屋那糟朽不堪的木门敞开,粗壮了许多的灯苗把一片人影压在门外的草地上。“灶鸡”躲在墙根叫出一圈又一圈漪纹,小风似的一阵凉一阵。
他们在听故事。
河上的风,扑打得小油灯挫身舞蹈。讲故事的后生佬脸被灯影幻出许多怪样,倒是嗓子好听。那声音暖和且有磁性,虽然有点儿低沉,因为那故事本身就很忧伤。
小提琴卧在抹得干干净净的破香案上。
挨着香案是一只浑圆白晰的手膀,滑润得很。灯苗忽儿倾过来,照亮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活活是黄潭水,多望一眼便会淹死人。灯苗忽儿斜过去,斜映在坚决抿起的嘴唇,殷红可爱,却不知为什么把眼中那一份专注加深为近似蛮横的意志和欲望,仿佛强调着“要”和“不许”两重绝然相反的意思。等灯苗拔尖了,所能看到的只有纯洁的双颊,升腾着发育得极为蓬勃的女性的血晕。
灯不倦地继续各种把戏。
所有人一心一意在故事里漂泊。
蜈蚣草的叶片上,已有了露水。
直到肥硕傲慢的老鼠成精,竟然爬到原先做为梳妆台的肥皂箱上,对着一面鸭蛋形的红塑料镜装模作样。
还是那道桥,弯弯曲曲长长。发桃花水那几天,桥板被冲走了几块,又铺上新的,像打了补丁似的,桥顿时显老了。
庙门完全烂了,仍做千拦万拦状。木窗上的蛛网愈加精美绝伦。
有块断砖本已被坐得光鲜赤红,吸尽日月精华,又翳了一层苔青。
再也没有山雉,连爱在裤裆间蓬着尾巴打转的小松鼠也惊逃远方。
河这边已打起一长排地基。老林子向后缩着,恐惧地对向它逼近的村庄发出无声的、绝望的长嗥。
公路吃到这里时,桥就要被拆了。
桥不是起点,也不是终点,仅仅是一段过程。小妹曾经在日记上这样写过。她和桥互相梦着。
月光下,桥很轻很薄,一柄菅草似的锋利。
生活、书籍与诗
舒婷
我要在那里上完高尔基的“大学”,生活不断教训了我的天真。然而这个人间大学给予我的知识远远胜过任何挂匾的学院。
学生时代像万花筒一样旋转:夏令营、生物角、歌咏比赛;未来和理想五光十色地闪烁在遥远的地平线上,仿佛只要不断地朝前走去,就能把天边的彩霞搂在怀里。我最初的朋友就是我的教师。跟着生物老师跳下潮湿的墓穴去采撷蕨类植物,从此我克服了怕黑的胆怯心理;每天午饭后在小山上的音乐室,我屏息望着音乐老师敏捷的手指,一条长满水藻的小溪似乎在他的指间流响;我怀念凤凰花盛开的校园路,地理老师常送我走到拐弯的地方,站在那七颗星子的照耀下,我至今还觉得那手的分量,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肩上;有次我大哭了一场,因为原来的班主任被调离到僻远的山区去,据说惩罚他的“母爱教育”。但是,老师,假如爱是你的罪名:是你朗诵的课文,黑板上抄写的词句,你课外辅导导时的眼光和声音;假如爱是你教育的灵魂,那么,它仍是我今天斗争和诗歌的主题。
朋友,也许渔火已经漂流远去,古榕下我们坐过的石头已铺满深秋的白霜,但你的话我一直没敢忘记:没有倾向的作品算不得伟大的作品。
一九七三年我到建筑公司去做临时工,当过宣传、统计、炉前工、讲解员、泥水匠。我心甘情愿地一点一滴磨掉我的学生腔。
通往心灵的道路是多种多样的,不仅仅是诗;一个具有正义感又富于同情心的人,总能找到他走向世界的出发点,不仅仅是诗;一切希望和绝望,一切辛酸和微笑,一切,都可能是诗,又不仅仅是诗。
痛苦,上升为同情别人的泪。早年那种渴望有所贡献,对真理隐隐约约的追求,对人生模模糊糊的关切,突然有了清晰的出路。我本能地意识到为人流泪是不够的,还得伸出手去。“如果你是火,我愿是炭。”当你发光时,我正在燃烧。鼓舞、扶持旁人,同时自己也获得支点和重心。
托尔斯泰说:“艺术家的目的不在于无可争辩地解决问题,而在于通过无数的永不穷竭的一切生活现象使人热爱生活。”我从未想到我是个诗人,我只是为人写诗而已;尽管我明确作品要有思想倾向,但我知道我成不了思想家,起码在写诗的时候,我宁愿听从感情的引领而不大信任思想的加减乘除法。
一九七七年我初读北岛的诗时,不啻受到一次八级地震.
还有
《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神女峰》
在向你挥舞的各色花帕中 是谁的手突然收回 紧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当人们四散而去, 谁 , 还站在船尾 衣裙漫飞,如翻涌不息的云 江涛 高一声 低一声 美丽的梦流下美丽的忧伤 人间天上,代代相传 但是,心 真能变成石头吗 为眺望远天的杳鹤 错过无数次春江月明 沿着江岸 金光菊和女贞子的洪流 正煽动新的背叛 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 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 1981年6月 长江
另外,真心建议楼主 读读舒婷的《真水无香》,很不错。
二、鼓浪屿寻梦——舒婷与诗
这条小巷的尽头就是舒婷在鼓浪屿的旧居——中华路13号。无数的人在鼓浪屿上找寻的地方……舒婷在她的《真水无香》这本书中写道:所住的是丈夫的祖居,这座红楼多年来失修,外观堂皇优雅,镶嵌玻璃窗门呀雕花栏杆什么的,内部却渗漏灰泥脱落……知道舒婷是在读中学的时候,缘于她那美丽的诗歌,那诗歌曾深深地牵动着一颗年少的心。 鼓浪屿,已记不清是何时何因缘第一次出现在我的常识中,只记得,每次想到 鼓浪屿,都会想到那里住着一个能写出荡人心魂的诗歌的女诗人。
这样的记忆,就这样或轻或重的在心头萦绕。去那个美丽的地方寻找美丽的诗歌,一直是一个梦想。这样的梦想,也一直或轻或重的在心头萦绕。直到这个暑假,当我走下渡轮,踏上 鼓浪屿的土地,时光也悠悠地过去了近三十年,那记忆还在,那梦想依然热切。
在去 鼓浪屿之前,我就开玩笑地对女儿说:“在鼓浪屿,说不定能邂逅舒婷。”女儿一笑,不置可否,显然,女儿对诗人的喜欢远逊于我。过了一会,她又告诉我说舒婷已经不住在 鼓浪屿了。我也一笑,这个消息丝毫没有破坏我的心情。我是去寻找一个记忆,一个梦想,这个记忆这个梦想就在那个海岛上。缘于诗人,但又不必非得有诗人。我知道诗人现在已离开了鼓浪屿,原因就是不堪寻访者的打扰。曾经有一段时间,诗人的住处—— 鼓浪屿中华路13号——被标记在 鼓浪屿 的旅游地图上。于是,诗人宁静的生活便被打乱了。总有人以热爱诗歌的名义去惊扰诗人。诗人不胜其烦,一再找相关部门抗议,最后,诗人的住址终于从旅游地图上消失了。但还是会有导游带着熙攘的人群来在巷口,说起《致橡树》。那一群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被诗人的诗歌感动过的有几个人呢?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真正被诗人的诗歌打动过的人,不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去来面对诗歌的诞生之地。
我没有打算去拜访诗人,也不敢奢望能见到诗人,那都不重要。我只是去寻找诗人通过诗歌给我的一个记忆,一个梦想。我想,诗人肯定会懂的,以诗歌的名义。
来到鼓浪屿时,已是下午两三点钟了。到住处休息整顿好之后,便直奔日光岩而去,那是离诗人最近的地方。诗人在诗歌和文章中不止一次地提到过这个名字。诗人在文章里说她每日里开窗都要与日光岩对视,日光 岩上总密密匝匝的一群人,“象一顶皇冠”。我没有直接去诗人曾经的住处:中华路13号,我想先去看看诗人曾经每天要面对的风景。
日光岩的入口处有一面长长的石碑,石碑上刻着几首和 鼓浪屿有着的诗歌,中间就是诗人的诗歌《 日光岩下的三角梅》,这首诗写于1979年8月,我站在碑前把诗歌默读了一遍,那些美丽的句子依然给我深深的感动:即使身在异乡他水,只要想起, 日光 岩下的三角梅,眼光便柔和如梦,心,不知是悲是喜。诗人曾经每天安静地面对着 日光岩,面对着日光岩下的三角梅,那些美丽的句子就是在这样的安静中从诗人的心中汩汩流出。如今,诗人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让她眼光柔和如梦的三角梅,当诗人有某个时间再想起她在日光岩下的美丽时光,想起那些让她感动的三角梅时,诗人的心,究竟是悲是喜呢?
读完了诗,便开始攀登日光岩。 日光岩是鼓浪屿的最高峰,登上峰顶时,正值日落时分,风景美丽无比,那海,那天,那云,那些红红的房子,那些葱郁的林木……美中不足的是,游人太多,摩肩接踵,让你无法安静的欣赏风景。这样美丽的风景,诗人肯定无数次的看过,并且,诗人看风景的时候,肯定是没有这么多的游人的。诗人无奈地离开 鼓浪屿,离开日光岩时,那颗敏感细腻的心肯定是忧伤的。
从日光岩顶下来,已是暮色四临,华灯初上了。我知道“中华路13号”就近在咫尺,但我没有去,我想把它留给明天早晨。于是,这个刚刚开始的夜晚,我留给了日光岩后的海滩。躺在海边的沙滩上,吹着凉爽的海风,听着大海的涛声,看着明灭的灯光,脑子里想的还是诗人,还是诗人的诗歌,还是那近在咫尺的“中华路13号”。
第二天早上5点,我起床。这次,直奔中华路而去。沿着福州路,转到龙头路,再转到泉州路,再转,就到了中华路。来到中华路上,我停了一下,稍微有点激动,是为了那久远的记忆,那久远的梦想。我看了一下两边的门牌号,在七十几号。于是,我一个一个的数下去,当我来到中华路15号时,心想,马上就能看到13号了。可当我到下一个门前时,门牌上写的却是11号,单单缺少了13号。我问15号门里的一个貌似清洁阿姨的人知不知道13号在哪,她摇摇头。我本想再问问她知不知道舒婷,最终我没有问,如果她知道舒婷,在我问13号的时候,她一定会告诉我的。再往前走,数字更小了。难道没有13号?难道我从书上从网上得到的这个消息有误?我不甘心,又往回走。在15号和11号中间,有一个小巷。我试着往里走,巷子比较深,靠15号院那边的墙上满是花,我感觉那些花就是三角梅。
继续往里走,功夫不负苦心人。在巷子的尽头,我终于看到了“中华路13号”的字样。那是一个直对着巷子出口的和15号院成九十度的一个院落,有一个小铁门,半开着,铁门上面的石门楼上雕刻着“陈家园”三个字,这三个字排成半圆形,比较奇怪的是,这三个字中,“陈”字在中间,“家”字在右边,“园”字在左边。门旁边的墙上有一个牌子,上写着:历史风貌建筑,建于1936年。我从一篇文章中知道,诗人的先生姓陈,他们住的房子是其先生家的祖产,应该有年代了,这个应该就是。门右旁放着一个好像是洗衣机的东西,还有一个运货的铁板车;左边有几棵竹子向盆花,还有两个灭火器,都好久没有人打理了。
我从那个半开着的门进到里面,来到院子里。院子里红砖铺地,花木扶疏。但也很明显好久没有人打理了,红砖地上长满了青苔,花草都任其自然的胡乱生长,一派荒疏景象。从诗人的文章中可以知道,诗人是喜欢摆弄花花草草的,我想那些花草应该就是诗人曾经侍弄过的,离开这里时没有能够一起带走,诗人走了,花草也孤单。院子里有一个简易的晾衣架,衣架上挂满洗好的衣服,一楼的门开着,说明这里有人住。但从那一架衣服和荒疏的院落来看,住者应该是临时租住在这里的。再从门口放着的运货车来推测,这里的租者应该就是隔壁15号院里的打工者,隔壁的15号院应该是民宿,院门上挂着一个写着“招服务生”字样的牌子。我的目光从花草转向房子,那是一个二层小楼,外墙是红色的,镶着白色的窗框。红白相间,古色古香。对着院门的墙外就应该是日光岩了,但我没有看到,只看到一片高地和其上粗壮的树林。也许诗人所说的开窗就可以看到日光岩是在二楼。我在院子里停了几分钟,沉思着。没有见到有人从楼里出来,因为是早晨,我没有冒然上到二楼。我又一次地环顾了一圈这个院子和这幢小楼,便离开了。
走出院门,走在小巷里,我不住地回头,望向那道门,那个院子,那幢小楼。我知道,我的记忆,我的梦想,从这一刻开始,有了更坚实的存在。脑海中闪现出诗人的一首诗,那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是诗人在长江的轮船上写的,虽然和鼓浪屿无关,但它此刻清晰的出现的我的心中,我不知道是为什么。这首诗的名字叫《神女峰》,谨以此诗,记念我的这次寻梦之旅。诗歌如下:
在向你挥舞的各色花帕中
是谁的手突然收回
紧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当人们四散离去,谁
还站在船尾
衣裙漫飞,如翻涌不息的云
江涛
高一声
低一声
美丽的梦留下美丽的忧伤
人间天上,代代相传
但是,心
真能变成石头吗
为眺望远天的杳鹤
错过无数次春江月明
沿着江岸
金光菊和女贞子的洪流
正煽动新的背叛
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
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
三、为什么作者只想起,日光岩下的三角梅,眼光便柔和如梦心,不知是悲是喜?
因为作者看到了日光岩下的三角梅就想到了往事,这种心情难以诉说。关于舒婷简介的问题,通过《鼓浪屿寻梦——舒婷与诗》、《为什么作者只想起,日光岩下的三角梅,眼光便柔和如梦心,不知是悲是喜?》等文章的解答希望已经帮助到您了!如您想了解更多关于舒婷简介的相关信息,请到本站进行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