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脸时代，如何保护个人信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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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脸时代，如何保护个人信息安全？

人脸识别技术存在哪些问题？个人的隐私安全该如何保障？

人脸识别技术带来便利的同时，也面临信息安全挑战，刷脸怎样自保？

人脸识别滥用，普通人该如何保护自己的隐私？

一、刷脸时代，如何保护个人信息安全？

浙江理工大学特聘副教授郭兵在工作中。（图片来源：受访者供图）

以个人之力“挑战”大厂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2021年12月，浙江理工大学特聘副教授郭兵就中国知网（以下简称“知网”）滥用市场支配地位问题提起反垄断诉讼。郭兵因此登上了热搜。

半年后，这件事情终于画上了句号——今年6月12日，知网发布公告，即日起向个人用户直接提供“查重”服务。7月20日，郭兵向浙江省杭州市中级法院提出撤诉申请，7天后，法院裁定准许郭兵撤诉。

状告知网垄断第一案

2021年10月18日，郭兵收到通知，称其参加征文活动投稿的论文已通过初评，接下来需要提供对论文进行“查重”（指把自己写好的论文通过论文检测系统资源库的比对，得出与各大论文库的相似比），并提交“查重”报告。

因为此前并没用过“查重”服务，郭兵只能按图索骥，试图在知网上使用学术不端检测系统服务。

不过，当时学校图书馆明确告诉郭兵，知网并不对个人用户开放，只有学生每年毕业论文提交时，教务处才向各个学院定额开放知网“查重”服务。学校老师如果想使用这项服务，只能通过学校图书馆缴纳费用后使用。不得已，在向图书馆缴纳了30元后，郭兵才拿到了知网的“查重”报告。

“查重”有这么麻烦吗？郭兵向学生们取经，获悉了各种五花八门的“查重”渠道，正规、不正规的网站都有。

“当时，我对这些提供‘查重’服务的渠道是十分怀疑的，如果自己花很多心血写出来的论文被网上别有用心的平台非法利用，岂不是得不偿失。”郭兵告诉《方圆》记者，哪怕是把论文交给学校的图书馆工作人员代查，也很难说百分之百放心。

通过一番研究之后，郭兵发现，知网的“查重”结果在某种意义上具有不可替代性——作为行业内最大的平台，知网收录的文献数据相对最全，不仅有许多刊物与知网独家合作，学校、科研机构以及一些有“查重”要求的部门或组织对知网的“查重”结果也更认可。

“论文‘查重’不仅涉及学生的个人权益，一定程度上也涉及公共利益了。”郭兵认为，知网在“查重”领域涉嫌滥用市场支配地位，侵犯了包括他在内的很多师生的合法权益。他决定通过诉讼的方式进行公益性维权，“知网没有正当理由，拒绝向个人用户开放学术不端检测系统服务、通过明显不合理的合同条款限定单位人员使用学术不端检测系统服务等”。

在起诉知网前，郭兵了解到，此前也有不少学者曾提出知网涉嫌垄断行为的相关建议，但没有人能真正起诉或正式启动法律程序。

“起诉前从案例数据库中并没有检索关于知网涉嫌垄断而被起诉的案件。此外，从公开披露的相关信息看也没有发现知网涉嫌垄断的诉讼案件，因此，这次起诉可能是第一个针对知网涉嫌垄断行为的司法案件。”郭兵对《方圆》记者说道。

2021年12月，郭兵通过浙江移动微法院App提交了民事起诉状，主要诉讼请求为：“知网立即停止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的行为，包括向个人用户开放学术不端文献检测系统服务。”今年3月21日，杭州市中级法院正式受理了此案。

6月12日，知网发布公告，即日起向个人用户直接提供“查重”服务。“由于知网已向个人用户直接提供‘查重’服务，主动停止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的行为，我的核心诉讼请求已经得以实现。”郭兵表示，7月20日，自己已经向杭州市中级法院提出撤诉申请；7天后，法院裁定准许他撤诉。

此次撤诉意味着本案就此告一段落，但对于知网而言，这或许是其反垄断整改的第一步。郭兵表示：“鉴于包括知网在内的很多平台具有公共属性，与公共利益密切相关。由此看来，未来平台的反垄断诉讼方向或司法规制方向应该是公益诉讼，反垄断的公益诉讼将成为更重要的角色。”

“一个爱搞事情的人”

依照逻辑提出质疑，进一步去追问现象背后的依据是什么、合理性是什么，已成为郭兵的一种思维习惯。而他评价自己，则是“一个爱搞事情的人”。无论工作还是生活，遇到不公正的事，他总会去问“为什么”“这合理吗”……

早在2019年，郭兵就因不满意杭州野生动物世界（以下简称“动物世界”）强制年卡用户刷脸入园，交涉无果后，将其起诉至法院。该案不仅让郭兵备受关注，还被称为国内“人脸识别第一案”，并入选了2021年度中国法治实施十大事件。

2019年10月17日，尽管时隔近3年，郭兵仍然准确地记得这个时间。当天晚上，他无意看到了动物世界的短信，得知年卡用户的入园方式由指纹识别变更为人脸识别，即入园前需激活人脸识别系统，未激活的将无法正常入园——半年前，郭兵与妻子在这里办理了一张1360元的双人年卡，当时为了方便园方进行身份核验，防止他人冒用年卡，郭兵就录入了姓名、手机号和指纹等信息。

在与园方确认了短信的真实性后，一直关注个人信息保护问题的郭兵仿佛一下子被“戳中”了。人脸识别收集的面部特征信息属于个人敏感信息，一旦泄露、非法提供或者滥用，将极易危害人身和财产安全。因此，郭兵对动物世界人脸识别入园要求提出质疑，并要求退卡。

入园究竟“要脸”还是“不要脸”？郭兵与园方就入园方式、退卡等相关事宜协商未果，后将其告上法庭。

2020年11月20日，杭州市富阳区法院对郭兵诉动物世界一案公开宣判。法院判决动物世界赔偿郭兵合同利益损失及交通费1038元，删除郭兵办理年卡时提交的照片等面部特征信息，驳回郭兵提出的其他诉讼请求。

随着案件的推进，“人脸识别第一案”原告的身份让郭兵很快出名了。

2021年4月9日，该案迎来终审判决。二审法院经审理认为，动物世界单方面将指纹识别入园变更为人脸识别入园，构成违约；动物世界欲利用收集的照片扩大信息处理范围，超出了事前收集目的。鉴于动物世界停止使用指纹识别闸机，致使原约定的入园服务方式无法实现，故终审在一审判决的基础上，增判动物世界删除郭兵办理指纹年卡时提交的指纹识别信息。

“尽管终审判决与我想通过该案促进规范人脸识别的本意并不一致，但值得肯定的是，法院在判决中表明了支持审慎使用人脸识别的立场。”

郭兵解释道，生物识别信息作为敏感的个人信息，深度体现自然人的生理和行为特征，具备较强的人格属性。相比其他生物识别信息而言，人脸识别信息呈现出敏感度高、采集方式多样、隐蔽和灵活的特性，不当使用将给公民的人身财产带来不可预测的风险，应当做出更加严格的规制。

经营者只有在消费者充分同意、知情的前提下方能收集和使用，且应遵循“合法、正当、必要”原则。

刷脸时代的“个人信息保护战”

从案件的起诉到一审、二审，郭兵越发感受到保护个人信息安全任重道远，自己作为法律专业人士尚且面临维权难的问题，普通人维护个人信息不被侵犯则更为困难。

作为大学特聘副教授，郭兵近些年也开始把研究重点放在了隐私保护和个人信息权益保护上，尝试做出一些改变。

“如今，人脸识别进入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逛超市、乘公交、进小区，甚至去售楼处看房买房都被开发商偷偷刷脸，以至于有网友为保护个人信息，戴着头盔去看房。”郭兵一直在思考，人脸识别被滥用了吗？为什么我们需要守护“脸”上的安全？刷脸时代有哪些法律问题需要跟上？

2020年8月，郭兵所在的小区物业通知，称为了进一步做好疫情防控工作，街道要求物业统一升级门禁设备，通过人脸识别进行健康码验证。

“我当时担任过小区业委会副主任，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联系物业进行交涉，提出门禁更换为人脸识别存在极大的安全风险。”郭兵说，但两个月后，自己无意中发现门禁系统已然更换。在业主没有进行人脸识别认证的情况下，物业直接将郭兵此前办理门禁卡提交的一张照片，拿来作为人脸识别认证的面部特征信息使用。

进一步了解后，郭兵得知，小区人脸识别门禁设备是街道办要求统一安装的。他认为街道办的这一做法明显涉嫌违法，为此提起了行政复议，要求确定街道办的行为违法。最终，行政复议机关支持了他的行政复议请求。

不能否认的是，当前人脸识别技术滥用、“大数据杀熟”、应用程序过度收集个人信息等问题频发，公民个人信息仍然屡屡被不法分子非法交易，严重影响个人信息安全和财产安全。

在郭兵看来，不管是状告知网垄断，还是起诉动物世界强制用户刷脸入园，虽然自己走的是私益诉讼，但更加合理的途径应该是公益诉讼。

“当前，随着个人信息保护法制定实施，个人信息保护成为检察公益诉讼又一个新的法定领域，各地检察机关也已经有诸多的司法实践和探索，我认为这是比个人提出私益诉讼更有力的手段，能够让用户摆脱维权中的弱势地位，对保护个人信息具有重要意义。”

“不过，这仍然属于公益诉讼新领域，一些理论和实践问题亟须厘清和细化。”在厘清之前，郭兵认为，我们每个人还是要注意保护个人信息安全，如果遇到众多公民个人信息被侵害的情况，不要消极退缩，可以通过检察机关提起民事公益诉讼的方式进行维权，“如果大家都沉默，不把问题揭示出来，我们的法治进步可能会更慢一些。只有大家都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制度才能完善”。

（本文有删减，更多内容请关注《方圆》8月下期）

本文杂志原标题：《郭兵：为保护个人信息而战》

本文为《方圆》杂志原创稿件，转载时请在醒目位置标明作者，并注明来源：方圆（ID:fangyuanmagazine）。

编辑丨肖玲燕 房佳佳 设计丨刘岩

记者丨刘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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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脸识别技术存在哪些问题？个人的隐私安全该如何保障？

人脸在日常生活中的用途变得越来越广泛，比如在支付的时候可以选择刷脸支付，乘坐火车等公共交通工具的时候也可以选择刷脸进行安检。不仅如此，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都可以使用人脸来识别。随着人脸识别技术的广泛运用，各种安全隐患也在逐渐暴露出来。很多人都会担心自己的脸是否被别人盗用，或者是有长相一样的人出现滥用的情况。所以，想要保护自己的脸以及隐私，在现在科技发达的时代，都是需要人们关注的。

人脸识别技术自从运用以来，为人们的生活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人脸识别技术相对于智能手机来说，变得更加高级方便。但是人脸识别技术最大的风险就是隐私的泄露问题，所以想要更好的使用人脸识别技术，首先要保护好的就是个人的隐私安全。

现在有很多APP都支持识别人脸的技术，我们并不能为了保护自己的隐私而放弃使用人脸识别，这样的话很可能会对我们的日常生活造成一些不方便的情况。大家在使用各种APP的时候，要认真的阅读关于隐私方面的政策。如果发现在隐私政策里有任何可疑的条款，或者是在这款APP背后的公司，是信任度不高的公司，我们应该拒绝使用这款APP，充分的提高自己的个人防范意识。

相关人员对此表示，人脸识别技术主要就是采集人脸的信息，然后再来进行匹配和验证的。所以有很多的人脸识别机构就已经搜集到了许多人脸面部的特征以及原始的照片等，这些照片都会保留在机构的服务器上。所以，对于人脸识别的风险，很多群众都很难避免的。因此，我们在识别人脸的时候，一定要多加注意，特别是在支付方面，一旦发现有任何不对的情况，要立即拒绝。

二、人脸识别技术带来便利的同时，也面临信息安全挑战，刷脸怎样自保？

如果从个人的角度来看的话，我们尽量不要去频繁刷脸。

如果从行业标准来看的话，这个行业需要制定出更加严格的标准和规范。

随着互联网时代的进一步发展，我们会发现大数据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起到越来越多的作用，同时大数据也方便了我们的生活。在这样的情况下，个人信息和人脸识别就成了我们热议的话题。

人脸识别技术给我们带来很多便利。

要知道在互联网时代之前，我们想处理各类信息都要用传统的方式，比如我们经常提到的纸质方式和人人方式。随着互联网时代的进一步普及，人脸识别技术给我们带来非常多的便利，我们在从事日常活动的时候可以更加方便，信息管理也变得更加妥当。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大数据和人脸识别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信息安全面临挑战。

在互联网时代，一个人的个人信息尤其珍贵，因为一个人的个人信息会反映出这个人的所有特征，包括这个人平时的消费习惯和消费能力，甚至会关乎到这个人的财务安全。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人脸识别就会给不法商家带来可乘之机，让他们有机会去窃取用户的个人信息，每个人的信息安全都在面临挑战。

行业需要约束，个人需要警醒。

针对个人信息安全的问题，我觉得这个行业现在刚刚兴起，确实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这个行业需要有更加严格的标准来执行具体业务，同时个人也需要严格控制刷点频次，在非必要的情况下，尽量不要去随意刷脸，更不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走捷径。现代生活确实给我们带来了很多便利，但也给我们带来了新的挑战，这是一把双刃剑。

三、人脸识别滥用，普通人该如何保护自己的隐私？

人脸识别滥用，普通人不要随便泄露自己的隐私信息。

现在的科技是非常发达的，很多的科技是可以通过对人脸的识别来确定这个人的一些具体的信息。在很多的网站和平台上，普通人的一些详细信息都是可以购买到的，年龄、性别、出生年月等都是非常全的，这就给我们平常人带来了很大的问题，让我们的个人隐私都得到了暴露。伴随着技术的发展，很多的技术都已经可以实现很多之前不能实现的一些问题，同时这样的便利也给我们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响，我们要都网络有一个清晰的认知，对自己的个人隐私要有意识的进行保护，不要对其他人进行泄露。人脸识别在有些时候是给我们带来了便捷，但是在有些场景，却给我们带来一些困扰。

人脸识别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在很多的场景中我们都对这一技术进行了应用和实践，但在有些时候，我们的这种技术的发展也给我们带来了一定的困扰。我们在充分的利用科技给我们带来的便捷的同时，也要很好的保护自己的隐私，不要把自己的隐私泄露给其他人，如果自己的隐私得到侵犯的话，我们就要通过一些合法的途径来维护自己的权益。不能让一些不法分子得逞，让他们对我们的生活和工作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很多的老年人由于对信息没有安全的意识，让自己的信息让更多的人得到，这就会导致老年人经常被骗的一个原因。

在很多时候，我们要有意识的保护自己的隐私，不能随便在外面填写一些个人信息。通过人脸识别我们的一些个人信息就会让一些不法分子所利用，他们用我们的信息去诈骗，让更多的人的利益受到一些侵害。我们可以经常通过一些新闻媒体发现，很多的人由于过度的信赖一些科技，通过自己的手机注册很多的平台，给我们的经济上带来很多的损失。在任何时候，我们都要很好的控制好自己的信息，不要将自己的信息告诉给不熟悉的人。我们成年人和青少年要有这种意识，让大家对自己的信息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安全的保护自己的信息，这样可以避免我们的利益受到侵害。

针对人脸识别，我们要正确的去看待，它既能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一定的便利，同时如果被不合法利用，就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