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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时代,诸侯王国都采取合纵连横之计,远交近攻。
战争连年不断,可苦了各国的老百姓。孟子复看了,决定周游列国,去劝说那些好战的君主。孟子来到梁国,去见了好战的梁惠王。梁惠王对孟子说:“我费心尽力治国,又爱护百姓,却不见百姓增多,这是什么原因呢?”
孟子回答说:“让我拿打仗作个比喻吧!双方军队在战场上相遇,免不了要进行一场厮杀。厮杀结果,打败的一方免不了会弃盔丢甲,飞奔逃命。假如一个兵士跑得慢,只跑了五十步,却去嘲笑跑了一百步的兵士是‘贪生怕死’。”制 孟子讲完故事,问梁惠王:“这对不对?”梁惠王立即说:“当然不对!”孟子说:“你zhidao虽然爱百姓,可你喜欢打仗,百姓就要遭殃。这与五十步同样道理。” 比喻那些以小败嘲笑大败的人。又以“五十步笑百步”来比喻程度不同,但本质相同的做法。
有点长
孟子说:“有.北宫黝这样培养勇气:肌肤被刺不退缩,双目被刺不转睛;但他觉得,受了他人一点小委屈,就像在大庭广众之中被人鞭打了一般;既不受平民百姓的羞辱,也不受大国君主的羞辱;把行刺大国君主看得跟行刺普通百姓一样;毫不畏惧诸侯,听了恶言,一定回击.孟施舍这样培养勇气,他说:‘把不能取胜看作能够取胜;估量了势力相当才前进,考虑到能够取胜再交战,这是畏惧强大的敌人.我哪能做到必胜呢?能无所畏惧罢了.’(培养勇气的方法,)孟施舍像曾子,北宫黝像子夏.这两人的勇气,不知道谁强些,但孟施舍是把握住了要领.从前,曾子对子襄说:‘你喜欢勇敢吗?我曾经在孔子那里听到过关于大勇的道理:反省自己觉得理亏,那么即使对普通百姓,我也不去恐吓;反省自己觉得理直,纵然面对千万人,我也勇往直前.’孟施舍的保持勇气,又不如曾子能把握住要领.”
公孙丑说:“请问,您的不动心和告子的不动心,可以讲给我听听吗?”(孟子说:)“告子曾说:‘言论上有所不通,心里不必去寻求道理;心里有所不安,不必求助于意气.’心里有所不安,不必求助意气,这是可以的;言论上有所不通,心里不寻求道理,这不可以.心志是意气的主帅,意气是充满体内的.心志关注到哪里,意气就停留到哪里.所以说:‘要把握住心志,不要妄动意气.’”(公孙丑问:)“既说‘心志关注到哪里,意气就停留到哪里’,又说:‘要把握住心志,不要妄动意气’,这是为什么呢?”孟子说:“心志专一就能调动意气,意气专一也能触动心志.譬如跌倒和奔跑,这是意气专注的结果,反过来也使他的心志受到触动.”(公孙丑问:)“请问,老师擅长哪方面?”孟子说:“我能识别各种言论,我善于培养我的浩然之气.”(公孙丑说:)“请问什么叫浩然之气?”孟子说:“难说清楚啊.它作为一种气,最为盛大,最为刚强,靠正直去培养它而不伤害它,就会充塞天地之间.它作为一种气,要和义与道配合;没有这些,它就会萎缩.它是不断积累义而产生的,不是偶然地有过正义的举动就取得的.如果行为有愧于心,气就萎缩了.因此我说,告子不曾懂得义,因为他把义看作是外在的东西.(对浩然之气,)一定要培养它,不能停止下来;心里不能忘记它,也不妄自助长它.不要像宋国人那样:宋国有个担心他的禾苗不长而去拔高它的人,昏昏沉沉地回到家中,对家里人说:‘今天累极了,我帮助禾苗长高啦!’他的儿子赶忙跑到田里去看,禾苗已经枯死了.天下不助苗生长的人实在很少啊.以为(培养浩然之气)没有用处而放弃的人,就像是不给禾苗锄草的懒汉;妄自帮助它生长的,就像拔苗助长的人,非但没有好处,反而危害了它.”
(公孙丑问:)“什么叫能识别各种言论?”(孟子说:)“偏颇的言论,知道它不全面的地方;过激的言论,知道它陷入错误的地方;邪曲的言论,知道它背离正道的地方;躲闪的言论,知道它理e79fa5e98193e59b9ee7ad94364屈辞穷的地方.(这些言论)从心里产生出来,会危害政治;从政治上表现出来,会危害各种事业.如果有圣人再次出现,一定会赞成我所说的.”(公孙丑说:)“宰我、子贡擅长言谈辞令,冉牛、闵子、颜渊擅长阐述德行.孔子兼有这两方面的特长,(却还)说:‘我对于辞令,是不擅长的.’(老师既然说擅长识别言论,)那么老师已经是圣人了吧?”
孟子说:“唉呀!这是什么话!从前子贡问孔子道:‘老师是圣人了吧?’孔子说:‘圣人,我不能做到,我只是学习不觉满足,教人不知疲倦.’子贡说:‘学习不觉满足,这样就有智慧;教人不知疲倦,这是实践仁德.既有仁德又有智慧,老师已经是圣人了.’圣人,孔子尚且不敢自居———(你说我是圣人了,)这是什么话呀?”
(公孙丑说:)“以前我听说过这样的话:子夏、子游、子张都有圣人的一部分特点,冉牛、闵子、颜渊具备了圣人所有的特点,只是还嫌微浅.请问您处于哪种情况?”
孟子说:“暂且不谈这个问题.”
公孙丑问:“伯夷、伊尹怎么样?”
孟子说:“处世的方法不同.不是理想的君主不去侍奉,不是理想的百姓不去使唤;天下安定就入朝做官,天下动乱就辞官隐居,这是伯夷的处世方法.可以侍奉不好的君主,可以使唤不好的百姓,天下安定去做官,天下动乱也去做官,这是伊尹的处世方法.该做官就做官,该辞官就辞官,该任职长一些就任职长一些,该赶快辞职就赶快辞职,这是孔子的处世方法.(他们)都是古代的圣人,我还做不到他们这样;至于我所希望的,那就是学习孔子.”
谢谢了
孟子的故事
魏惠王见孟子不许讲利,就发牢骚说:“好!那就讲义吧。我治国,也算讲义的啊!我黄河以南发生饥荒(L形黄河横部分以南,河南省),就把灾民移于黄河以东(L形的竖部分以东,山西省)。我这不是义吗?当黄河以东发生饥荒,我也是如此,我调剂粮食,迁移灾民。我看邻国的政治,还不如我呢。可是我的人口也不加增,邻国的也不见减少。”
“您这就叫五十步笑百步啊。您和您的邻国都不怎么样?关键仕你没有仁政。仁人无敌于天下啊。”
魏惠王来精神了:“请先生教诲。”
“仁政就是以仁的感召力和德行来征服人,使万民心悦诚服,诸侯相举来朝。”(也不知真的假的)。孟子所谓的仁政,实际非常有害。曾经有一个卖卦的人深刻论证过这一点。这人给魏惠王算挂。魏惠王说:“你算算,我这人怎么样?”“大王非常之仁啊!”魏惠王大喜:“那我功业将有多大啊?给我再算算。”“功业吗,只能亡国。”“为什么?”魏惠王大惊。
“人一旦仁慈,就不忍诛杀,于是饶恕那些有过错的人。仁者慷慨大方,导致您赏赐那些没有功劳的人,比如亲戚一族,任人唯亲。有过错的人不惩罚,不该奖励的去奖励,能不亡国吗?”算卦的说完,魏惠王吓了一身冷汗。仁政却可以亡国?是的,事实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魏惠王在众鳄鱼之中,是最仁厚的了,但也属他被欺负得厉害,土地越来越小,士兵越来越少,最终失去战国首强地位。不是说仁者无敌吗,怎么会落成这样?呵呵,谁让你最仁、最软弱了!
孟子却还在这里教他学仁。“不杀人者就能统一天下。”他在回答魏惠王怎样才能统一天下时候大言道,“您尽管施仁政于民,减少刑罚,减少征税,尽量把庄稼耕得深一些(孟子一急,连“深耕”都给憋出来了,真有他的。人家问你怎么治国,你深耕干吗?),再让老百姓尊重亲爹和大哥,温顺孝悌(念替)。差不多就这样吧,您就统一天下了。”东一榔头,西一梆子,孟子回答得一点系统没有。这些放空炮的、迂阔的大话,比起法家商鞅的那一套治国体系,显得太苍白了。魏惠王听了半天孟子的话,觉得很无奈。孟子讨不到好处,气得没法,又混了一年,魏惠王死了,儿子魏襄王也没有用他的意思。孟子气得骂魏襄王道:“望之不似人君,不见有所畏焉。”好像土豹子。骂完,孟子卷好行李和简历,踏踏实实地离开了魏国。
孟子听说齐国有一个“稷下学宫”,是个读书人吃白饭的好地方,于是就离开刚刚碰壁的魏国,前往齐国找工作。此时齐宣王(是大鳄鱼齐威王的儿子)继位不久,增修了老爹留下的临淄稷门外的稷下学宫。著名学者如邹衍、淳于髡(念昆)、田骈、接子、慎到、怀渊等七十六人,都被齐宣王安排在这里不用干活,只做高谈阔论,每天都是王霸义利、天人善恶之类的,还赐给高宅大第,住宽敞的校舍,坐华丽的校车,享受上大夫工资待遇。名闻天下之学者,聚集这里的达数百千人之多。真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尽欢颜”了。除了孔、墨两大显学,一家之中又细分多派,儒分为八,墨离为三,此外还有道、法、阴阳、名辩诸家,以及农家、杂家、兵家、纵横家,蔚然如雨后蛙噪,成为先秦诸子们的欢乐谷。另外还有小说家(哈哈,但不是王朔。小说家是街谈巷语、道听途说、小说家言者流)。如今山东淄博郊外还有稷下学宫遗迹,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碧绿的玉米地。
除了五十多岁的孟子在这里混住以外,一个十七岁的小孩,也跑来这里来听课记笔记。他就是后来有名的荀子。等荀子翅膀硬了以后,常以孔子正统传人自居,成为孟子的论敌,整天大骂孟子窜改孔老师的真学。说孟子一派,效法先王却不知先王之道,依仗自己的一点聪明,造出五常之说,冒充孔子真言,蒙骗了无知的俗儒。其实,两人都算是孔子的真传弟子:荀子发展了孔子的礼学,孟子则发展了孔子的仁学。孔子的两个基本点——仁和礼,一人继承一个。
稷下学宫的人往往也能登上仕途,比如孟子就找到齐宣王,大谈其仁政(当初魏惠王没接受他的仁政,现在又来忽悠齐宣王了)。齐宣王先请他谈谈“齐桓晋文之事”。孟子说:“齐桓公、晋文公,是霸道,是以力服人。我们孔子之徒是不谈的这个的,怕脏了我们的嘴。在我孟子看来,当国君的正点是作仁义道德的表率作用,引导全国人民提高仁义道德水准,全国人都仁义了,都乖了,国家就大治了。这就是王道。”
孟子的故事
齐宣王忐忑不安地问:“象我这样的人,能修炼仁义,保民而王吗?”
孟子赶紧给自己的仁政理论作广告,我的仁政实行起来,就像捡起一根羽毛,折断一根树枝那么容易,您当然可以啦。上次,我看见您祭祀的时候热爱大动物,不忍看见老牛哆嗦,就把老牛饶了,而去改宰山羊(山羊就不需要仁了?),这是仁心发现啊,这就是君子啊。君子远庖厨嘛。作为君子,您却使用武力杀伐,想开疆辟土,制服秦楚,莅临中国而抚有四夷,这真是缘木求鱼啊(成语出处)。
“为什么呢?”
“您想啊。如果我的老家邹国人跟楚人战斗,有戏吗?”
“没戏啊,肯定输。”
“所以,小不可以敌大,寡不可以敌众。您以一国之众,想压服海内八国之大,不等于以邹敌楚吗,必有大难啊!”(可是人家秦国怎么就能实现一国压服八国了!人家走的法家的路子啊,就胜利了!)
“那我该怎么办啊?”齐宣王虔诚地问。
当需要拿出具体办法时候,仁政主义者孟子就显得捉襟见肘、问东答西了,回答得幼稚可笑:“大王,您应该这么办!不要违背农时,不要把鱼打光了,砍树要选好的时候。五亩的宅基地,旁边种上桑,五十岁的人就可以穿帛了。鸡豚狗彘(念至)这些东西,不要失其时(不知怎么个“不失其时”法),七十岁的人就可以吃肉了。一百亩的自耕地,也不要夺其时(又是“其时”),全家几口就不会饿死了。然后大家聚起来,讲孝顺的道理,仁义的理念,这样老头儿就不会扛着东西在马路上走了(因为有活雷锋帮他扛)。您这么一弄,然而不称王天下的,我绝对不信!”
孟子所谓的“不失其时”,就是鸡豚狗彘这些东西,要注意它们的发情期,在发情期内莫打扰人家,以保证优生优育。孟子只知道五亩之宅、农时、小动物发情什么的,真是答非所问!人家问他称王,他说这个干吗?这个就能王天下了?滑天下之大稽!孟子所描述的简朴经济生活,跟老子的小国寡民一样微弱,居然还想称王,称王也太容易了吧!就这孟子还笑话别人“五十步不如百步”呢。
想在列国残酷竞争中取得优势,需要很多大的举措,比如法家那一套深谋远虑的经济、政治、官僚机构、任能任贤考核奖惩、土地军功等等法令政策,充满着革新精神且执行有力,成为秦人的核心竞争力。当战国诸侯都普遍实行更有激励性的实物地租,孟子还在到处宣扬兜售“井田制劳役地租”,走历史倒退的路子。这些圣人之徒觉得,只有从前的东西、制度,才是好的。汉代博士叔孙通一语道破:“法家长于治国,儒家长于守成。”信哉!儒家孟子被问到治国方略时居然一再说什么小动物发情、种桑树、打鱼不要多打之类的,真是大言不惭!谁不知道种桑树,用你说!关键你怎么操名利之柄,设激励奖惩,改革工农经济,提高国力,富国强兵,这些儒家就都不在行。儒家在行的,只是让“老百姓聚在一起,讲孝顺的道理,仁义的理念。”罢了。儒就是柔弱无力的意思。
不知怎么搞得,“大贤”孟子一顿胡咧咧,居然受到齐宣王前所未有的礼遇。齐宣王授与孟子客卿的高位,事事请教。孟子一出门就有好几百人跟着。齐宣王向孟子学起了仁政。
孟子说:“仁政要这么推广——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国君爱护自己的家人老小,对亲戚仁义,对哥们孝悌,对臣僚仁心荡漾,态度孝敬恭谦。这种风格推广到大臣身上,大臣也就仁义孝敬,大臣再推广到小臣,小臣没处推广,就推广到自己的老婆孩子、邻居街坊,邻居街坊再从爹传到儿子,儿子到弟弟,弟弟到弟媳妇,媳妇教儿子,儿子教老婆,于是全民全社会不断推广仁,天下就大治了,由近及远,诸侯就归顺了。”这套用意良好的东西,真是孟子的苦心发明啊。但它并不现实,《吕氏春秋》排斥仁义说:“仁者能仁于人,而不能使人仁。义者能爱于人,而不能使人爱,是以知仁义之不足以治天下也。”也就是说,你自己可以仁义,但是却难于推广给别人的。因为人的本性,是容易走向恶的。孟子的仁义推广论,实在是实验室里的想象,硬去推广,亲戚、小臣、大家们,也只是迫不得已假作仁义来敷衍,也就是中国人后来常说的“假仁假义”。
孟子的故事
孟子仁政虽然好听,却不可行,一旦行了,反成为毒药。比如说齐宣王听信了他的忽悠,开始推仁政,从身边做起,从一点一滴做起呢,首先对自己的哥们亲戚行仁义,把自己的老弟、没什么能力的大贵族田婴封为相国(说白了就是任人唯亲)。田婴仗着老哥对他的仁义,把持朝政,嚣张一时,拼命发展私人封邑,建立国中之国,向从前的封建制倒退,由于他和他儿子孟尝君的长期割据,导致国家整体实力大大削弱;由于田氏父子专权于朝廷,导致官僚队伍自我封闭,回到大家族垄断的局面而排斥了市场上的能人。齐国在齐威王时代的强悍势头,至此开始衰落。教齐宣王仁政的孟子,不得不负其责!一旦国家衰败乃至灭亡了,还有什么仁政可言。行肤浅的仁义,只能导致最后的大不仁,全民跟着遭殃。一个企业搞仁政也是一样,高高兴兴上班来,平平安安下班去,上一天班,毫发无损,多干少干、干到什么标准都可以,领导仁义,不计较。不该奖励的也给他吧,该处罚的高抬贵手算啦,仁政嘛。从主管到员工,吃大锅饭混日子的人越来越多。员工舒服安逸了,你算是对他仁了,厂子却越来越穷,根本没有竞争力,终于倒闭,大伙下岗,最终成为最不仁。仁政的国家也是这样的。
如果你所在的社区,通水通电、卫生维修、基础设施等服务水平特别差,那这些机构的领导们一定是实行仁政的,在这些上班的人一定是沐浴着仁风荡漾的,上班打游戏看报纸来的,直到某一天被消费者把他们全体解雇下岗。
但是齐宣王推广仁政乐之不疲。他还组建了庞大的王家乐队,以礼乐推广他的仁政。乐队里边光吹竽的就有三百人。有个五音不全的南郭先生也模仿大家摇头闭眼的样子,鼓着腮梆在里边“滥竽充数”。齐宣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不管。你是仁政,怎么能管呢!你让南郭先生下岗,他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啊?于是南郭先生啥都不会照样白拿工资,充分体现了儒家“仁政”的好处,大锅饭吃得又甜又香(这在法家流行的国度,是绝不可能的,有绩效考核呢)。以施行仁政的思想来管理一个乐队,一个乐队尚且无法管理好,遑谈使用仁政来使国家富强!
不论从前的周文王灭掉商纣,或者未来的秦始皇统一六国,靠的都不是什么仁政而是类似“战时法西斯”的东西。在列国纷争、你死我活这个节骨眼上,孟子教齐宣王学什么仁政,老齐真是取死有道啊!
从齐国往北一千里,是河北省北部的燕国。现任国君叫做“燕王哙”(念块,不念哈)。燕王哙是e799bee5baa6e78988e69d83336个没事找抽型的领导。他虽然贵为大王,却喜欢干鄙陋的工作,拿着锄头修理田亩是他的最爱。对子女玉帛都不感兴趣。这一天,他正要找出工具下地,苏代跑来害他,对他说:“大王辛苦了,我出使齐国回来了,向您报道。”
“齐国的齐宣王这人怎么样?”
“他嘛,快亡国了!”
燕王哙大惊:“如何?”
“他不相信大臣啊。从前齐桓公信任管仲,举国交付给管仲一人治理,于是一匡天下,九合诸侯。现在齐宣王没有这个魄力了,所以快亡国啦!”
“哎呀,我也没有重用相国子之啊,那我赶紧吧。明天再上朝,我就全听他的。”
相国子之听说以后,心里偷着乐,把一百镒黄金送给了苏代,作为酬谢费。苏代就是苏秦的大哥。
除了苏代,大夫“鹿毛寿”也曾跑到燕王哙那里制造舆论,哄骗他让位给相国子之:“人们为什么称道尧帝,就是他把天下让给了贤人许由。许由并不接受,于是尧帝有了让天下的美名,却还不失去天下。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卖点,您禅让给相国子之,他也必不敢接受。于是您和他分别都有了尧帝和许由的令行美名。”
燕王哙觉得苏代、鹿毛寿一干人说的好(看“鹿毛寿”这名字起的!不过我知道有个人叫“秦寿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想的),就打算禅让给子之。
种种蛛丝马迹都证明,燕国相国“子之”有较强工作能力。他有一次佯言说:“耶?谁的大白马从门口跑出去了?”左右的幕僚都说:“没有耶?没看见耶?”唯独一个谄媚之徒,跑出去,回来报告说:“报告,Yeah,是有一匹白马,相国说得没错呀。”子之以此判断属下的诚信。这就是法家的术,通过一套隐秘高妙的手段监察考核大臣。
孟子休妻
孟子一生所取得的成就,与母亲的教导是分不开的。
一天,孟子的妻子独自一人在屋里,叉开腿蹲在地上。孟子进屋看见妻子这个样子,就向母亲说:“这个妇人不讲礼仪,请准许我把她休了。”
孟母说:“什么原因?”
孟子说:“她叉开腿蹲在地上。”
孟母问:“你怎么知道的?”
孟子曰:“我亲眼看见的。”
孟母说:“这是你不讲礼仪,不是妇人不讲礼仪。《礼经》上不是这样说吗,将要进门的时候,必须先问屋里谁在里面;将要进入厅堂的时候,必须先高声传扬,让里面的人知道;将进屋的时候,必须眼往下看。《礼经》这样讲,为的是不让人措手不及,无所防备。而今你到妻子闲居休息的地方去,进屋没有声响人家不知道,因而让你看到了她蹲在地上的样子。这是你不讲礼仪,而不是你的妻子不讲礼仪。”孟子听了孟母的教导后,认识到自己错了,再也不敢讲休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