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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孔子幼年时家境贫困,难以受到良好的教育。然而来他非常好学,常拜他人为师,哪怕是向年仅7岁的小孩源项橐求教。他曾经“问礼于老蚺”、“访乐于苌弘”、“学琴于师襄”、孔子的故事“学官制于郯子”……一次,鲁国附庸国的国君郯子来鲁国朝见鲁昭百公。郯子虽是小国之君,可自称是少皞氏的后代。在鲁昭公举行的宴会上,叔孙昭子问少皞氏干吗以鸟名为官名,郯子便大谈了一通古度代官名的由来,还乘机夸耀“我高祖少皞挚之立也,问凤鸟适至,故纪于鸟”。孔子听过了,觉得郯子虽然举止有些可笑,但对古代官制倒确实有点研究,便“见于郯子而学之”。[孔子的故事
知之为答知之,不知为不知
1.孔纥力托城门
2.孔纥续娶颜征在
3.孔子姓名的由来知
4.颜征在含辛育子
5.游戏中模仿礼仪
6.小孔子上学助教
7.春社礼射不主皮道
8.戴孝闯季府被辱
9.儿子孔鲤出世
10.管账内目丝毫不差
11.管牲畜肥肥壮壮
12.拜师襄学琴
13.洛邑问礼老子
14.金人三缄其口
15.闻《武》乐《韶》容乐
季氏将伐颛臾、苛政猛于虎、两小儿辩日、义利之辩、孔子学琴。
一、季氏将伐颛臾
季孙氏将要讨伐颛臾。冉有、季路拜见孔子说:“季孙氏准备对颛臾采取军事行动。”孔子说:“冉有!我恐怕该责备你了。那颛臾,从前先王把他当作主管东蒙山祭祀的人,而且它地处鲁国境内。这是鲁国的臣属,为什么要讨伐它呢?”
冉有说:“季孙要这么干,我们两个做臣下的都不愿意。”
孔子说:“冉有!周任有句话说:‘能施展才能就担任那职位,不能这样做则不担任那职务。’盲人遇到危险却不去护持,将要跌倒却不去搀扶,那何必要用那个做相的人呢?况且你的话错了,老虎和犀牛从笼子里跑出,龟甲和玉器在匣子里被毁坏,这是谁的过错呢?”
冉有说:“如今颛臾城墙坚固而且靠近费城,现在不夺取,后世一定会成为子孙们的忧虑。”孔子说:“冉有!君子厌恶那种不说自己想去做却偏要编造借口来搪塞态度的人。我听说士大夫都有自己的封地,他们不怕财富不多而怕分配不均匀,不怕民众不多而怕不安定。
财物分配公平合理,就没有贫穷;上下和睦,就不必担心人少;社会安定,国家就没有倾覆的危险。依照这个道理,原来的远方的人不归服,就发扬文治教化来使他归服;使他来了之后,就要使他安定下来。如今由与求两人辅佐季孙,远方的人不归服,却不能使他们来。
国家四分五裂而不能保持它的稳定统一;反而在境内策划兴起干戈。我恐怕季孙氏的忧虑,不在颛臾,而是在鲁国内部。”
二、苛政猛于虎
孔子路过泰山脚下,有一个妇人在墓前哭得很悲伤。孔子扶着车前的横木听妇人的哭声,让子路前去问那个妇人。子路问道:“您这样哭,实在像连着有了几件伤心事似的。”
(妇人)就说:“没错,之前我的公公被老虎咬死了,后来我的丈夫又被老虎咬死了,现在我的儿子又死在了老虎口中!”孔子问:“那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
(妇人)回答说:“(这里)没有残暴的政令。”孔子说:“年轻人要记住这件事,苛刻残暴的政令比老虎还要凶猛可怕啊!”
三、两小儿辩日
一天,孔子向东游历,看到两个小孩在争辩,便问是什么原因。一个小孩说:“我认为太阳刚刚升起时离人近一些,中午的时候离人远一些。”另一个小孩认为太阳刚刚升起时离人远些,而中午时离人近些。
一个小孩说:“太阳刚出来时像车盖一样大,到了中午却像个盘子,这不是远时看起来小而近时看起来大吗?”另一个小孩说:“太阳刚出来时有清凉的感觉,到了中午却像把手伸进热水里一样,这不是近时热而远时凉吗?”
孔子也无法判断谁是谁非,两个小孩笑着说:“谁说您十分有智慧呢?”
四、义利之辩
鲁国有一道法律,如果鲁国人在外国见到同胞遭遇不幸,沦落为奴隶,只要能够把这些人赎回来帮助他们恢复自由,就可以从国家获得金钱的补偿和奖励。
孔子的学生子贡,把鲁国人从外国赎回来,但不向国家领取金钱。孔子说:“赐(端木赐,即子贡),你错了!圣人做的事,可用来改变民风世俗,教导可以传授给百姓,不仅仅是有利于自己的行为。
现在鲁国富的人少穷人多,向国家领取补偿金,对你没有任何损失;但不领取补偿金,鲁国就没有人再去赎回自己遇难的同胞了。”孔子的另一学生子路,救起一名溺水者,获救者为了表示感谢送了他一头牛,子路收下了。孔子高兴地说:“鲁国人从此一定会勇于救落水者了。”
五、孔子学琴
孔子在学习方面是很虚心,尤为刻苦。有一次孔子随师襄学鼓琴。曲名是《文王操》。孔子苦苦地练了很多日子,师襄子说:“可以了。”孔子说:“我已经掌握了这个曲子的弹法,但未得其数。”又练了很多日子,师襄子又说:“可以了,你已于其数。”
可是孔子仍说:“不可以,未得其志。”又过了相当的时间,师襄子认为这回真的可以了,可是孔子仍然认为自己没有弹好这首乐曲。于是,孔子反复的钻研,体会琴曲的内涵,直到他看到文王的形象在乐曲中表现出来了,才e799bee5baa6e997aee7ad94e59b9ee7ad94362罢休。
沽名钓誉之灾——孔子故事之十六
有一个叫子西的人,做事总是先看中名誉,甚至于沽名钓誉。孔子对弟子说:“谁能够去劝导一下子西,使他不再沽名钓誉?”
弟子子贡说:“我能劝他。”
于是,子贡就去劝说子西,子西也好像因此而没有什么疑虑了。
孔子说:“不受功利所左右,才能胸怀宽广;保持本性而不动摇,才能保持住纯洁的品行。内心不正直,做事也就不能正直;内心正直,做事才能正直。子西恐怕还是难以避免灾祸。”
后来,楚国发生内乱,楚国的大夫白公逃到了吴国,后来子西把他召回楚国了。不久之后,子西发动叛乱,结果被杀。
(《韩非子·说林》)
自以为了不起的是小人——孔子故事之十七e799bee5baa6e78988e69d83339
有一天,子路穿着华丽的衣服来见孔子。
孔子看到之后说:“仲由啊,你穿得这么华丽是为了什么呢?在长江水从汶山刚刚流出来的时候,连一个酒杯都无法漂起来;到了长江渡口的时候,两条船要并列航行都很困难,而且不避风都无法渡过。”
子路问:“敢问夫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孔子说:“长江是一条源远流长的大河,它的水势一开始并不大,后来因为逐渐地接纳众多的水流,这才成为一条大河的啊!你现在穿的衣服这个华丽,华丽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天下人之中还有谁能够再给你增添点什么呢?”
子路以为孔子对他所穿的衣服太华丽而说出这样的话来,所以,急忙小步地跑到外面,换了一身衣服才进来,并且对孔子表现出很恭敬有礼的样子。
孔子看到子路还不是很明白他所说的道理,就接着说:“仲由啊,你要记住,我告诉你:说话谨慎的人不会虚夸浮华,行为谨慎的人不会把功劳据为己有,表面上很聪明而自以为了不起的人必然是小人。所以,君子应该是知道就说知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这是说话的要领;能够做到的事就说能做到,没有能力做到的就说没有能力做到,这是做事的要领。说话的时候能够简明扼要,是智慧的体现;做事不生枝节而简练,是仁德的体现。如果能够既能智慧,又能仁德,还有什么问题可说呢?”
(《韩诗外传》三)
安身立命的原则——孔子故事之十八
颜子要到西部游学,临行前来询问孔子说:“怎么样才能安身立命呢?”
孔子告诉颜子说:“只有四个字:恭敬忠信。”
颜子说:“敢请夫子详细说一下。”
孔子说:“恭就是把自己的心真诚地拿出来去对待别人,这样也就能避免被众人排斥;敬就是要使自己避免苟且而尊重别人,这样也就能得到人们的喜爱;忠就是从本心出发而且有分寸地去说话做事,这样也就能使人们愿意合作;信就是真诚而且讲信用,这样也就能使人觉得可以靠得住。能够得到众人的喜爱,人们愿意跟你合作,人们觉得你能靠得住,就一定能避免祸患了。”
颜子说:“弟子铭记在心,今后就以此为座右铭来安身立命。”
孔子说:“做到这四个字,去治理一个国家都可以,何况个人的安身立命问题呢?”
(《说苑·敬慎》)
自我节制:说来容易,做更重要——孔子故事之十九
孔子说:“从修养来说,有修养好的上等人,有修养一般的中等人,有修养很差的下等人。对中等修养的人来说,一旦东西有余了就会奢侈享乐,一旦东西不够用了才想起来节俭,一旦没有人来禁止就有无限的淫欲。总起来说,也就是没有分寸,不知道节制。没有分寸就会有过失,放纵欲望就会有失败。一个人的饮食总会有个量,吃饱之后无法再吃;一个人所需要的衣服总会有数,应该适可而止;一个人居住的房子总会有限,应该知道睡觉只须一间;一个人的积蓄再多,也要有个节制;一个人可以有车辆器物,但是总需要有个限定。能够知道节制,知道分寸,这是防止祸乱的根源。所以,万事万物的尺度分寸不能不明白,善良的愿望不能不尽心尽力。”
(《说苑·杂言》)
修饰与境界——孔子故事之二十
孔子得到《周易》之中的贲(bi4)卦,长叹一声,好像心情很不平静。
弟子子张进来,举手问道:“弟子听说贲卦是吉祥的卦,贲卦的意思就是修饰,就像人需要修养一样,这是很重要的、很应该的事,但是,夫子为什么会叹气呢?”
孔子说:“贲卦所修饰出来的颜色不是真正的颜色啊,所以我才叹息。”
子张问:“难道修饰不重要吗?”
孔子说:“我想,事物的本来色彩是最重要的。白色的应当是正白色,黑色的应当是正黑色,贲卦所说的修饰,其本来色彩的正色是什么颜色呢?”
子张说:“夫子所说的意思是修养只是把自己的本心显现出来,是吧?”
孔子说:“我听说过,丹砂、朱漆都不需要添加另外的文采,白玉不需要另外雕琢,宝珠不需要有意地装饰,为什么呢?本质本来就美好,不需要再另外加上修饰。”
(《说苑·反质》)
圣人在乱世能做什么——孔子故事之二一
孔子来到东周,拜见苌弘。当时的东周虽然是天子所在之地,但是,其地位已经连一个诸侯国也不如了。当时在场的人,除了苌弘之外,还有刘文公。孔子与二人谈完话而离去了。
苌弘对刘文公说:“我看孔仲尼有圣人的相貌。双目如河,额头高耸,是黄帝的形象;手臂很长,背如龟形,身高九尺六寸,这是商汤的体貌。孔子如此,口中说话,都是说先王如何如何,确实做到了身体力行圣人之道,清廉而且谦让,闻见渊博,善于记诵,几乎无所不知,大概是又一个圣人吧?”
刘文公说:“当今天下,周天子衰微,而诸侯国凭借武力相互争战,孔子只是一个布衣百姓,虽然说是圣人,又怎么施展得开呢?”
苌弘说:“尧舜以及周文王和周武王之道,现在已经被人懈怠,有失去的危险,礼乐之道已经崩溃丧失,孔子也只能凭借自己的心志来使历代相传的这个传统纲纪再回归到正道上来而已。”
孔子听说到以后,说:“我怎么敢自比圣人呢?只不过是喜欢礼乐罢了。”
(《孔丛子·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