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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大多数人会回答是。理由有一下几点:一是第一回“太虚幻境”扁额的上联写着“假作真时真亦假”;二是第二回甲戌眉批:“又一真正之家,特与假家遥对,故写假则知真。”;三是第二回甲戌侧批:“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家之宝玉,则正为真宝玉传影。”因此认为,既然说贾宝玉是甄宝玉的传影,写贾家就知道甄家情况,那么贾家和甄家就应该是同一家。以上推论初看起来似乎符合逻辑,然而稍加推敲一下就会发现,以上推论是不够严密的。一是“假作真时真亦假”并非说贾家甄家的关系而是说书中的故事情节;二是第二回甲戌眉批意思是说甄家与贾家的情况相似而并非说相同;三是第二回甲戌侧批意思是说甄宝玉与贾宝玉情况相似而非说等同。这些批语只是说明甄家与贾家的情况相似,但并不说明两者绝对相同,更不说明两家就是一家。有人会说,你说的不对。第五十六回中说甄宝玉和贾宝玉,“如今看来,模样是一样。据老太太说,淘气也一样”,一样畏父如虎,一样祖母溺爱。这些表明,贾宝玉就是那个甄宝玉,贾家就是甄家。然而这种理解是片面的。模样相似,正象贾母所说“大家子孩子们养得娇嫩,除了脸上有残疾十分黑丑的,大概看上去都是一样的齐整。这没有什么怪处。”至于性情方面,因生长环境大致一样,性情相似更不足为奇。书中也说“众人都为天下之大,世宦之多,同名者也甚多,祖母溺爱孙者也多,古今所有常事,不是什么罕事,故皆不介意。”虽然说贾宝玉甄宝玉模样、性情一样,但并不能说明贾宝玉就是甄宝玉,更不能以此证明贾家就是甄家。实际上,书中所写的京城贾家与江南甄家是两个独立的家族,两个家族既有联系,而又有不同。依据有以下两点:其一、第二回冷子兴说“这甄府和贾府就是老亲,又系世交。两家来往,极其亲热的。”这里说得何其明白,甄府与贾府只是亲戚关系,是不同的两家族。其二、第十六回赵嬷嬷道:“咱们贾府正在姑苏扬州一带监造海舫,修理海塘,只预备接驾一次,把银子都花的像倘海水似的!”接着又说“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嗳哟哟,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在这里,赵嬷嬷也把贾府甄家当做两个不同的家族。我在《江南甄家是指谁家?》一文已经论证江南的甄家就是指曹寅家及其继子曹頫家。因为历史上在江南四次接驾的只有曹寅。四次接驾是三十年前的事,三十年后的甄家应当指其继子曹頫家。历史上的曹寅的确也管过造船。康熙四十三年曹寅奏称:“臣同李煦已造江船及内河船只,预备年内竣工。”按照这个奏折所说的,好象书中所说监造海舫的贾家就是指曹寅家。但我要说的是,这种理解是不够全面的。赵嬷嬷明确说,接驾的是甄家,监造海舫的是贾家。接驾的甄家是指曹寅家,就意味着监造海舫的贾家是另外一家。实际上,江淮地区造船的不只是曹寅和李煦,其他人也有可能监造船只。还有一种情况是,曹寅和李煦是总牵头人,具体监造另有其人。因此,赵嬷嬷所说的“咱们贾府在姑苏扬州一带监造海舫。”不能坐实到曹寅头上。曹寅是四次接驾的甄家,而不是监造海舫的贾家。历史上的曹頫只当过江宁织造,兼管盐政,在《红楼梦》中则为“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而《红楼梦》中的贾家并没有人出任过织造和盐政职务,也未作过钦差。贾赦“袭一等将军”,贾政“现任工部员外郎”,贾珍“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除第三十七中提到贾政点过学差外,贾赦、贾珍都没有任过其他职务。由此可见,京城的贾家并不是指曹寅的继子曹頫家。有人会说,你这种说法不对,脂砚斋在第五十二回“一时只听自鸣钟已敲了四下”双行夹批道:“按‘四下’乃寅正初刻,‘寅’此样写法,避讳也。”这说明曹雪芹在避曹寅的讳,是曹寅的孙子。这种说法似乎有一定道理,然而却忽视了其它方面的情况。第十回张太医说秦可卿的病情时说:“肺经气分太虚者,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此处并未避讳“寅”字。第十四回中有“至寅正,平儿便请起来梳洗”句,第二十六回有“原来是‘唐寅’两个字”句,均未避讳“寅”字。另外,曹寅一号楝亭,一号雪樵,若曹雪芹为曹寅之嫡孙,则应该避讳,不应该再取一个带“雪”字的号,可见曹雪芹并非曹寅之嫡孙,即不是曹颙或曹頫之子。脂砚斋在第五十二回“按‘四下’乃寅正初刻,‘寅’此样写法,避讳也。”批语其实是在借题发挥,意在提醒读者:曹雪芹是曹寅的近亲。因为是近亲而不是直系亲属,故书中并没有避曹寅的讳,“雪芹”这个名字也没有避曹寅的讳。由此可见,书中的贾家并非是指曹寅及其继子曹頫的家。 又有人会说,曹雪芹的好友敦诚在《寄怀曹雪芹(霑)》诗中写有“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之句,清楚表明曹雪芹就是曹寅的后代,贾家就是指曹寅及其继子曹頫家。然而我则认为敦诚《寄曹雪芹(霑)》诗中的“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的说法是缺乏依据的,事实上曹雪芹根本不可能随曹寅织造之任。我在《“饯花会”的真相是什么?》一文中论证过,曹雪芹生于雍正二年(公元1724年),而曹寅死于康熙五十一年(公元1712年),曹寅死后十二年曹雪芹才出生,怎么会随曹寅到织造任所呢?敦诚的诗中所说的“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也只是听说或想当然而已。实际上,历史上的曹頫家远远不如《红楼梦》中描写的贾家。 在雍正末年至乾隆初年间,曹頫的家业已经衰败,无法与书中宁荣两府的兴盛景象相提并论。第六回中写道:“按荣府中一宅人合算起来,人口虽不多,从上至下也有三四百丁”。这“三四百丁”中还不包括奴仆。第五十二回中麝月说:“家里上千的人”(含奴仆)。雍正六年(公元1728年)奉旨抄没曹頫家产的江宁织造郎中隋赫德奏报:“细查其房屋并家人住房十三处,共计四百八十三间,地八处,共十九顷零六十七亩,家人大小男女共一百一十四口,余则桌椅床杌旧衣零星等件,及当票百余张外,并无别项,与总督所查册内仿佛。又家人供出外有所欠曹頫银,连本利共计三万二千余两,奴才即将欠户询问明白,皆承应偿还。……曹頫家属,蒙恩谕少留房屋以资养赡。今其家属不久回京,奴才应将在京房屋人口,酌量拨给。”(见《故宫周刊》第八十四、八十五期)。雍正七年七月(1729年)及同年十二月(1730年)的两件刑部致内务府“移会”与“咨文”中提到曹家妇孺在“崇文门外蒜市口地方房屋十七间半”(《历史档案》1983年第1期)。曹頫的田产房屋人口被抄没后都赏赐给了隋赫德,曹頫回京后家产只有隋赫德拨给的这十七间半房屋,人口也不会剩下很多。《红楼梦》写的是雍正末年至乾隆初年的事,从曹頫被抄家算起,至书中故事最盛时期,仅短短几年时间。曹頫当时是戴罪之身,加之亏空巨大,负债累累,在这短短几年时间里,不大可能购买或建造出象书中荣国府那样的豪宅,也不大可能将家庭人口发展到“三四百丁”。现实中回京后的曹頫家住宅规模和人口数量远远不如书中的荣国府。 这种情况折射到书中,就成了第五十七回关于甄家的一段描写。第五十七回写道:“话说宝玉听王夫人唤他,忙至前边来,原来是王夫人要带他拜甄夫人去。宝玉自是欢喜,忙去换衣服,跟了王夫人到那里。见其家中形景,自与荣宁不甚差别,或有一二稍盛者。”这段话的意思表明,甄家在京的住宅只有一二稍微比荣宁好点,但大多数不如荣宁。第十六回中贾蔷道:“才也议到这里。赖爷爷说,不用从京里带下去,江南甄家还收着我们五万银子。”甄家向贾家借了一大笔银子,说明甄家的经济状况也不如贾家。雍正六年,隋赫德在上报查抄曹頫家产的奏折上称:“家人供出外有所欠曹頫银,连本利共计三万二千余两,奴才即将欠户询问明白,皆承应偿还。”到雍正十三年,这些欠款应当已经偿还,曹頫几乎没有可能有五万两银子寄存在别人家。可见《红楼梦》中的贾家并非指曹頫家。那么《红楼梦》究竟是写的谁家的故事呢?要回答这个问题,还得从《红楼梦》书中和脂砚斋、畸笏叟等人的批语中寻找线索。在第五十二回双行夹批“按‘四下’乃寅正初刻,‘寅’此样写法,避讳也”是脂砚斋借题发挥,意在提醒读者:曹雪芹与曹寅是同宗,且是近亲。因为是近亲,才需要避讳。第四回《护官符》中说“宁国、荣国二公之后,共二十房分。除宁、荣亲派八房在都外,现原籍住者十二房。”京城的贾家不是指曹寅及其继子曹頫家,就应该是指在京居住的曹寅胞弟的后裔。《红楼梦》是写曹頫胞兄家的故事而不是曹頫家本身的故事。那么曹寅的胞弟是谁呢?与曹寅有密切交往的尤侗在《艮斋倦稿》文卷四《曹太夫人六十寿序》写道:“曹母孙太夫人者,司空完壁先生之令妻,而农部子清、侍卫子猷两君之寿母也。”与曹家关系密切的尤侗的记述应当是准确可信的。子清,是曹寅的表字。曹寅亲弟兄二人,胞弟表字子猷,而名不详。《八旗画录》在叶三十二说子猷号筠石。冯其庸先生发现康熙写本《江宁府志》,其中有曹玺传略,确载二子之名为寅、宣。然而,《丰润县志》所载曹玺名下的二子为寅、宜。《八旗满州氏族通谱》将曹寅、曹宜二名并列相连。并附载:“曹锡远正白旗包衣人,世居沈阳地方,来归年分无考,其子曹振彦原任浙江盐法道,孙曹玺原任工部尚书,曹尔正原任佐领,曾孙曹寅原任通政使司通政使,曹宜原任护军参领兼佐领,曹荃原任司库,元孙曹颙原任郞中,曹頫原任员外郞,曹颀原任二等侍卫兼佐领,曹天佑现任州同。”那么,宣和宜,究竟哪个正确呢?周汝昌先生认为,宜和子猷,没有典籍上的字句联系,而宣与子猷是有典籍上的字句联系的。曹宣,字子猷,是从《诗经·大雅·桑柔》“秉心宣犹(古时犹、猷字同)”句而取的。我也赞同这一说法。曹寅过继嗣子,应当首先从其胞弟诸子中选择,而不会从其他堂兄弟之子中选择,其嗣子曹頫的生父应是曹寅的胞弟。按例曹頫既要避曹寅的讳,也要避其亲生父亲的讳,然而曹頫并没有避讳“宜”字。如康熙五十四年七月十六日曹頫奏折中写道:“奴才到任后,理宜即为奏闻”,可见“宜”非曹頫父亲之名,即非曹寅胞弟之名。曹寅胞弟应是曹宣。那么,“宣”字怎么又变成了“宜”字了呢?我认为,这可能是误写误认造成的。宣与宜字形相近,误写误认是完全有可能的。在满清档案中这种情况是经常出现的。曹寅的胞弟曹子猷是侍卫,属于武职。《八旗满州氏族通谱》附录中指出曹寅、曹宜、曹荃三弟兄中只有曹宜原任护军参领兼佐领,是武职。对比起来看,不难发现,曹宜就是曹宣,“宜”字是“宣”字的误写误认。按照周汝昌先生的说法:“原来‘宣’‘宜’两个字太相似了!木版书的‘宣’字,因为两个小竖划上下出头,稍稍一连,尤其容易看成‘宜’字,(甲戌本、戚本里的宜都作‘宜(下面的‘且’中为三条‘一’)’,三横划。)钞胥或刻工的工作都很单调无味,而继续无休,时间一久,容易遗误;偏偏又遇‘曹宣’‘曹宜’两条易混的项目紧挨着,眼睛一眩,便钞掉了一行或刻丢了一项,这确是曹宣迷失的根本原由罢(《武林旧事》卷六记小说人有‘乔宣’,而一本正作‘乔宜’,可参看)。”关于曹宣曹宜的问题,周汝昌先生做了深入细致的考证。据周汝昌先生《红楼梦新证·曹宜曹宣》说,曹寅与曹宣是同胎孪生兄弟,依据是楝亭诗钞·别集》卷三叶七有《闻二弟从军却寄》一诗,开头两句说:“与子坠地同胚胎,与子四十犹婴孩。”“他两个全是生于顺治十五年(一六五八)戊戌九月初七日。曹寅卒于康熙五十一年(一七一二)壬辰七月二十三日辰时,得年五十五岁。而曹子猷则大约卒于康熙四十四年(一七〇五)乙酉,年仅四十八岁。子猷一死,曹寅悲痛无已,到四十八年己丑,还特别作了《思仲轩诗》来纪念他,朱彝尊和他的孙子朱稻孙都有题诗,此诗卷后来也曾入翁方纲眼,并有题句。曹寅的诗序说:‘思仲,杜仲也,俗呼为檰芽,可食;其木美阴而益下,在使院之南。托物比兴,盖有望于竹村,悲吾弟筠石焉尔。作思仲轩诗。’”“康熙四十九年庚寅秋天,曹寅又有一首诗,题作‘渔湾夜归,忆子猷弟句,凄然有作’, 起首就说:‘水动渔舟出子猷句,题诗人已无’,才引了子猷一句诗,接着就说‘人已无’,不是我们咒曹子猷,他不是死了又是怎么了?再次一年,“辛卯三月二十六日闻珍儿殇,书此忍恸,兼示四侄,寄西轩诸友三首”,第二首说:‘予仲多遗息,成材在四三’。曹寅是老大(尤侗《曹太夫人六十寿序》里说:‘逮公〔按指曹玺〕即世,仍命长子猷继之。’是其明证),‘予仲’指老二子猷,毫无疑义。‘遗息’是什么?不是没了爹娘的孩子么?假使这些字眼我们还不至于懂错的话,那么曹子猷至晚此时就已死去,这总该是千真万确的罢。可是怪事就在这里。‘曹宜字子猷号筠石’的这位先生分明是死了,不该到雍正十三年(一七三五)乙卯还在作‘护军参领兼佐领’的官。并且受诰追封他的祖父曹振彦为资政大夫,妣氏欧阳、袁氏二祖母为夫人!曹子猷算起来到那年该七十八岁高龄了,居然还能做护军,而且,他这个死过的人,不知何时竟又还魂,在三十年后做起参领来,这可不是天大的怪事么?有了这样的硬证据,我们才敢判定:曹子猷万万不就是曹宜。” 中央档案馆杜衿南先生一九六三年十月提出:“曹荃极可能原名为曹宣,因‘宣’与康熙帝名字‘玄’同音避讳,才改为荃的。”我认为这种推测缺乏合理性。如果为了避讳,象这样的家庭,当初起名时就应该意识到。“宣”(xuān,读平声),玄(xuán,读上声),音虽近但有别。如果象这种避法,那么需要避讳的字也太多了点。而且“宣”字在日常生活中尤其是在公务活动中是常用字,也不可能避免。后来宣统皇帝的年号中就有一个“宣”字,也说明清朝并不避讳“宣”字。可见将“宣”改为“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退一步讲,即使是为了避讳而改名,改为同是宝盖头的“宜”字更加符合情理。《丰润县志》将曹荃列入曹尔正名下,表明非曹玺之子,曹荃非曹寅胞弟曹宣之名所改已明。 传说曹宣有四个儿子,除曹頫外,其他名字不确定。《丰润县志》将曹颀列于曹宜名下,曹宜即曹宣,可以初步断定曹颀是曹宣的儿子,即是曹頫的胞兄。康熙五十一年九月初四日曹颙奏折:“九月初三日,奴才堂兄曹颀来南”。曹颙称曹颀为堂兄而非族兄且关系较密切,也可以从侧面证明这一点。有人认为曹顺是曹宣的长子,实非。《丰润县志》将曹天佑列于曹荃名下。天佑实乃曹顺的表字,典出《易·系辞十二》:“自天佑之,吉,佑者,助也;天之所助,顺也。” 书中第七十五回中写道:“贾赦贾政听见这般,不知就里,反说这才是e79fa5e98193e78988e69d83332正理,文既误矣,武事亦该当演习,况在武属”,因其父属武职,加之贾赦、贾珍都是将军,故言“况在武属”。敦诚《寄怀曹雪芹(霑)》诗中写道:“君又无乃将军后”,表明曹雪芹的父亲或祖父是武职。书中的贾政一般认为是曹雪芹父亲的原型,而贾政是文职,敦诚诗中的“将军”应当是指曹雪芹的祖父。而典籍记载的曹寅、曹宣、曹荃三人中只有曹宣任的是武职。可见贾赦、贾政的原型也应当是曹宣的儿子。 许多人认为曹雪芹一生几乎全在贫困中度过,没有经过书中所写的那种荣华富贵的生活,不可能写出《红楼梦》,因而不是贾宝玉的原型。然而这种推断则是建立在“曹雪芹是曹寅的后人”这个假设基础之上的。而实际上,曹雪芹并非曹寅、曹颙、曹頫的后人,《红楼梦》也非写曹寅家的事,而是写曹寅胞弟曹宣一家的事。如果说曹雪芹是曹宣之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一切都能得到较为合理的解释。 曹寅与曹宣兄弟不和(康熙五十四年曹顒去世后,康熙特谕旨:“务必在曹荃之诸子中,找到能奉养曹顒之母如同生母之人才好。他们弟兄原也不和,倘若使不和者去做其子,反而不好。汝等对此,应详细考查选择。”),曹寅家败后,曹宣家并未受到多少冲击。 曹宣与曹寅不和(康熙语),皆因政见不同。与讨厌曹頫不同,雍正很欣赏曹宣之子曹颀。雍正上台后,曹颀受到雍正的赏识一路青云,而曹頫家却处处受到打击,最终曹頫被革职抄家。如果他们两家关系非常好的话,是不会有两种不同结局的。下面资料足以证明这个问题:雍正元年,雍正准备查处曹頫亏空案,这年曹颀被授二等侍卫。雍正三年,曹颀得到内务府奉旨赏住房一所。雍正四年,曹頫被罚,曹颀又升为佐领。五年曹頫家被抄,曹颀年终却得雍正御笔“福”字之赏。雍正五年,曹頫被抄家,曹颀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六年,曹頫被革职家产抄没,曹颀年终又得御书“福”字一张。从上述可以看出两家在雍正年间的巨大反差,一个被重用封赏,一个被革职抄家。曹寅继子曹頫在雍正年间倍受打击,而曹宣之子曹颀却受到恩宠。雍正十三年九月三日乾隆嗣位时追封曹振彦为资政大夫、曹宣为官护军参领兼佐领加一级。曹頫虽是曹寅继子,但因是曹宣所生,也被起用为内务府员外郞。曹宣之子曹颀一家在雍正年间及乾隆初期受到恩宠,雪芹也自然有十多年的锦衣玉食生活,至曹颀犯事被发配黑龙江乌喇,曹宣一支受恩宠的时代基本结束了,继之而来的是衰落。这与《红楼梦》描写的情况几乎完全相同,也与“作者自云”的情况完全相同。 过去持自传说的红学家们都是以曹寅及其继子曹頫家为小说的生活背景,结果许多问题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比如曹雪芹没有经过贾府那种“饫甘餍美”的富贵生活。为了能自圆其说,便杜撰“二次中兴说”、“曹颙假死说”、“曹頫自传说”、“分身说”等,反而使自传说越来越不能自圆其说,结果使自传说走向死胡同。有人仍以曹寅家事为背景,提出“有限的自传说”。但我认为这仍然是在走老路,只不过是在现有说法的基础上折中了一下,这个路子注定是走不通的。此路不通,我们不妨换一条路走,不以曹寅及其继子曹頫家事为背景,而以曹宣的家事为背景来论证自传说,也许会曲径通幽,柳暗花明。 至于曹宣是何时死的?家庭情况如何?与曹寅的关系怎样?他到底有几个儿子?名字各叫什么?又如何排序?雪芹是其第几个儿子所生?尚需要进一步考证研究。
在江南,红楼梦江南甄府和贾府既是老亲,又系世交,甄府也有个叫宝玉的
红楼梦中甄府的几次出场:
第一次出场是在小说第二回,作者借冷子兴口道出这金陵除了“贾、史、王、薛”这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外,还有一处江南甄府”,甄家又是个富而好礼之家...“并且与贾府既是老亲,又系世交,两家来往,极其亲热的。” 两家到底沾何亲带何故,作者没做任何注释我们也不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4b893e5b19e336得而知。但是要说“两家来往极其亲热,”似乎让人不禁生疑?读遍《红楼梦》前80回也没能找到更多相关文字描写来证明这一点。除去这点不说,本回令读者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甄府那位言论、行事皆于贾宝玉极其相似,并且让这位贾雨村老师头疼不已的顽劣小爷。读者尚知这位小爷不仅言谈举止像极我们的主角贾宝玉,甚至连名和容貌也与他如出一辙。太奇怪了!大多红学家,带着传统的“假语存”和“真事隐”观点,简单地认为甄宝玉是贾宝玉的化身,哈哈,怎么能解释者通呢!仔细品读红楼梦原文,说不通哟!
再次提及甄府这两字是在第十六回,借琏二爷乳娘赵嬷嬷之口。且看这位老嬷嬷是如何评论这江南甄家的“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嗳哟哟,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信的… 能接驾还四次的”,可想而知这甄府与皇室关系真正非比寻常了。说到接驾四次,历来红学家们好似抓到了破解红楼梦的救命稻草,且不说康熙皇帝南巡是六次不止四次,见过曹寅四次面的可能性极大,殊不知接驾次数和亲密程度超过曹寅的人物大有人在。后文再点。
第三次提及甄府则是与前次间隔了40回,甄府奉旨进京,虽是奉旨却未带所有家眷(老太太老爷和那位甄宝玉并未同行),只太太带着三姑娘并几个老妈妈一同进京。人们总是把甄府奉旨进京理解为:曹雪芹的曾祖母(曹玺夫人孙氏)曾是康熙皇帝玄烨幼年的保姆,因为这层关系所以曹家和皇室一直保持着非常热络的关系。所以皇上或皇太后因为想念而下旨宣她们进京亦不足为奇。 其实,书中明表,甄夫人是奉旨进京,带着三姑娘来贾府报到,仍奉旨嫁三女儿也,直接挑明这次甄夫人进贾府是嫁三女儿,这个节点极重要。请看这回作者描写甄贾两府的亲密程度,先是甄家的女仆人来请安,由贾母亲自高规格接见。 并且在闲谈中贾母又极力夸赞甄府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为人处事,更是透露那甄家的大女儿和二女儿不但同住京城,并已出阁,通过甄夫人与贾母的对话,告诉我们,她们还在贾母的细心关照下,而且来往极其密切,直接表明贾母对二女儿更喜欢和呵护。
还有一次是贾敬之死,刚好甄家二个女人来贾家送礼
这个红学界众说纷纭,从书中暗藏的线索推断,一般认为甄家应是一条主线索。但由于《红楼梦》只存世八十回,不能对推断进行印证。刘心武先生认为,贾府与获罪的甄府交往,是贾府事败被抄的又一大罪名。
小说里关于贾府与甄府的描写,大致有六处。
第一处,描写是小说第二回冷子兴与贾雨村的议论:“谁人不知!这甄府就是贾府老亲,又系世交,两家往来,极其亲热的。”
贾府和甄府不仅是世交,而且是亲戚关系,所谓老亲,也就是指两府老一辈之间曾经是亲戚。这里说的是贾府和甄府的真实关系。
第二处,室第十六回贾琏的奶妈说起甄家的昔日辉煌:“如今还有现在江南的甄家,嗳哟好势派!独他们家接驾四次。”
在贾琏、王熙凤以及贾琏奶妈的这场对话中我们得知,贾府曾经接驾一次,王府接驾一次,唯独有甄府接驾四次。也就是说,甄府在当时的权势和气派是曾经远远压过贾府和王府的。这就为揭开了贾府为何与甄府关系亲密的真正原因,那就是因为贾府和甄府都同为皇帝的宠臣,而且,甄府尤甚。所谓“强强联合”的意思。
第三处,描写是小说第五十六回:刚说着,只见林之孝家的进来,说:“江南甄府里家眷昨日到京,今日进宫朝贺,此刻先遣人来送礼请安。”说着便将礼单送上去。探春接了,看道是:“上用的妆缎蟒缎十二匹。上用杂色缎十二匹。上用各色纱十二匹。上用宫绸十二匹。宫用各色缎纱绸绫二十四匹。”李纨探春看过,说:“用上等封儿赏他。”因又命人去回了贾母。贾母命人叫李纨、探春、宝钗等都过来,将礼物看了。李纨收过一边,吩咐内库上人说:“等太太回来看了再收。”贾母因说:“这甄家又不与别家相同。上等封儿赏男人。只怕转眼又打发女人来请安,预备下尺头。”一语未了,果然人回:“甄府四个女人来请安。”贾母听了,忙命人带进来。那四个人都是四十往上年纪,穿带之物皆比主子不大差别。请安问好毕,贾母便命拿了四个脚踏来。他四人谢了坐,等着宝钗等坐了,方都坐下。
这段话,似乎是印证第二回冷子兴所言,贾府与甄府确实关系非同一般,甄府来朝先送礼到贾府,而贾府也用高规格的“上等封儿”赏。但我们必须注意两个细节,一是来贾府的、而且出面的主要是“四个女人”,而这四个女人都是比较有体面的嬷嬷。从后面来看,她们就是贾府与甄府的“联络人”。二是甄府主要居住在金陵,只有甄府的大姑娘和二姑娘嫁在了京城,也就是说在京城的不过是甄府的两个儿女亲家,并不是甄家。
第四处,描写是小说第七十四回贾探春说的话:“你们今日早起不是议论甄家,自己盼着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
这句话说明,甄府被抄是贾府尽人皆知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是不是暗示贾府有点人心惶惶。
第五处,是小小说第七十五回:
话说尤氏从惜春处赌气出来,正欲往王夫人处去,跟从的老嬷嬷们因悄悄的道:“回奶奶:且别往上屋里去。才有甄家的几个人来,还有些东西,不知是作什么机密事。奶奶这一去恐不便。”尤氏听了道:“昨日听见你爷说,看邸报上甄家犯了罪,现今抄没家私,调取进京治罪。怎么又有人来?”老嬷嬷道:“正是呢。才来了几个女人,气色不成气色,慌慌张张的,想必有什么瞒人的事情也是有的。”尤氏听了,便不往前去,仍往李纨这边来了。
第六处,在第七十五回:尤氏辞了李纨,往贾母这边来。贾母歪在榻上,王夫人正说甄家因何获罪,如今抄没了家产,来京治罪等话。贾母听了,心中甚不自在。恰好见他姊妹来e5a48de588b6e799bee5baa6e997aee7ad94361了,因问:“从那里来的?可知凤姐儿妯娌两个病着,今日怎么样?”尤氏等忙回道:“今日都好些。”贾母点头叹道:“咱们别管人家的事,且商量咱们八月十五赏月是正经。”
贾母不自在,是不是因为兔死狐悲呢,并且暗示了对甄家被抄家的无能为力。
红楼梦中江南甄府和贾府既是老亲亲戚,又是世交。
甄家和贾家是贾政那一辈结亲的,是贾敏的姐妹嫁到了甄家。甄家香承贾家,是贾家的延续,荣国府是书中第一春,甄府则是书中第二春,两家本是一家。
第一次出场是在小说第二回,作者借冷子兴口道出这金陵除了“贾、史、王、薛”这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外,还有一处江南甄府”,甄家又是个富而好礼之家...“并且与贾府既是老亲,又系世交,两家来往,极其亲热的。”
书中明表,甄夫人是奉旨进京,带着三姑娘来贾府报到,仍奉旨嫁三女儿也,直接挑明e68a84e799bee5baa6e997aee7ad94334这次甄夫人进贾府是嫁三女儿,这个节点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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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国古代章回体长篇小说,又名《石头记》等,被列为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首,一般认为是清代作家曹雪芹所著。小说以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兴衰为背景,以富贵公子贾宝玉为视角,描绘了一批举止见识出于须眉之上的闺阁佳人的人生百态,展现了真正的人性美和悲剧美,可以说是一部从各个角度展现女性美的史诗。
《红楼梦》全面而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社会盛极而衰时代的特征。它所描写的不是“洞房花烛、金榜题名”的爱情故事;而是写封建贵族青年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之间的恋爱和婚姻悲剧。
小说的巨大的社会意义在于它不是孤立地去描写这个爱情悲剧,而是以这个恋爱、婚姻悲剧为中心,写出了当时具有代表性的贾、王、史、薛四大家族的兴衰。
其中又以贾府为中心,揭露了封建社会后期的种种黑暗和罪恶,及其不可克服的内在矛盾,对腐朽的封建统治阶级和行将崩溃的封建制度作了有力的批判,使读者预感到它必然要走向覆灭的命运。同时小说还通过对贵族叛逆者的歌颂,表达了新的朦胧的理想。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红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