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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很可能和大家预料的不太一样,真实的小凤仙只不过是个世俗女子而已。
这个被人们传唱了几十年的“美女救英雄”的故事,到头来只不过是一个骗局,从当事人以及很多后来的资料来看,真实的蔡锷与小凤仙之间并没什么联系。
当时蔡锷在北平工作,工作认真负责,希望能够遏制袁世凯的力量。不过很多工作都要到一些风月场所去谈,所以认识了小凤仙,他们二人关系熟到哪一步并不知晓,据说蔡锷给她赎了身,但是也就没有过多交集。
蔡锷逃跑的当日,为了掩人耳目曾打电7a64e59b9ee7ad94361话约见小凤仙,趁看守放松警惕逃离北平,所以小凤仙在蔡锷逃走之后就受到了很长时间的盘问,但是最终也没有什么结果。也不知是谁灵机一动编出了这个“美女救英雄”的故事,自然受到那些戏迷们的好评,毕竟这种具有人物反差色彩的故事总会受到大众的喜欢。
但是小凤仙最后怎样了呢?其实虽然自己红了但大众只是喜欢戏里的“小凤仙”而已,而她还是回到了八大胡同从事老本行,后来嫁给了一个东北的师长。师长死了之后嫁给了一个厨子。后来厨子也去世了,新中国建立以后又嫁给了一个普通人家做了继母。
不过据说此人好吃懒做,只是爱美的不行,还曾经写信给梅兰芳请求帮助,梅兰芳倒是给了她一些帮助不过也没能让她安分下来,后来她也就突发脑溢血去世了,据说倒在了公共厕所之中,有点讽刺啊。
关于蔡锷于小凤仙的一段情,开始蔡可能有“狎妓”以麻痹袁的意味,但人都有自身弱点,饮食男女在所难免,何况民国初年政府大员纳妾嫖妓也是寻常事。蔡锷当时33岁,小凤仙17岁,两情相悦,英雄美人悱恻缠绵成了千古美谈,民间亦多有传说。从蔡锷赠小凤仙两联中可看出俩人的一番真情: 不信美人终薄命;由来侠女出风尘。 其地之凤毛麟角;其人如仙露名珠。 相传蔡锷病逝日本福冈大学医院,消息传到北京,在中央公园公祭蔡锷时,小凤仙身披黑纱,送有挽联: 九万里南天鹏翼,直上扶摇,怜他忧串余生,萍水相逢成一梦; 十八载北地胭脂,自悲沦落,赢得英雄知己,桃花颜色亦千秋。 1982年云南大学教授石鹏飞回上海老家探亲路过长少时特拜谒蔡锷墓,诗曰:“南天剑起一麾雄,湘水麓山唱大风。十万万人今共拜,知音岂独小桃红。”另有一番深意。 正史之中并没有关于小凤仙的记载,甚至连她的生卒日期都没有能说清楚,她曾是名动公卿的名妓。 她曾帮助共和名将蔡锷将军逃离袁世凯的囚禁,更因为与蔡锷的那段至死不渝的爱情而被人传颂,上世纪八十年代,这段爱情被拍成名叫《知音》的电影。 1915年末,蔡锷称和小凤仙游玩并趁e799bee5baa6e997aee7ad94e59b9ee7ad94333机逃离北京,回到云南,通电讨袁。次年1月,蔡锷率军出征,称帝仅83天的袁世凯在内忧外患中死去。同年11月8日,患喉结核的蔡锷在日本病逝,年仅34岁。 小凤仙得知此讯,痛不欲生,书写挽联:“谁识周郎竟短命,早知李靖是英雄。”蔡锷的离世带给小凤仙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从那以后,小凤仙不知所踪。
山青青,水碧碧
高山流水韵依依
人生难得一知己
千古知音最难觅
将军拔剑南天起
我愿做长风,绕战旗
——电影《知音》主题歌
在1916年的北京城,蔡锷与小凤仙绝对是当仁不让的主角。蔡锷抱病奋斗,舍己为国,在困境中奋起,在胜利中永诀,自然令后人感佩景仰不已。而小凤仙不过是个沦落风尘的女子,然而因缘际会,化腐朽为神奇,更使这个故事成了不可多得的人间绝唱。
他们的际遇与命运,在国难民危的乱世中,显得格外深沉悠远,能够满足所有人关于风尘侠义、英雄美人的幻想,以至于百年之后仍有不息的回声。电影《知音》那高山流水的曲调,简直要绕梁三日而不绝,将风尘情与烈士义的交融,演绎得如泣如诉,凄美无比。
昔时佳人,早就芳踪已杳。据易宗夔的《新世说》所记,小凤仙原名筱凤仙,十六岁入京师乐部,“工皮簧,善酬应,丰肌玉貌,笑颊生涡”。但也有资料显示,小凤仙本名凤云,原籍在湖北,父亲经商,家境富裕,但因被小人算计而家破人亡。光绪年间,这一家流落到湖南,小凤仙被卖为奴婢,然后一卖再卖,最后沦落风尘,在上海入乐籍,因为北京城南方的清吟小班受到追捧,所以也风飘柳絮一般被送到北京的八大胡同里。还有说她出生于官宦之家,父亲是清末的武官,落职后生活潦倒不堪,便将女儿卖给青楼。
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总归是一个命运多蹇、身世凄凉的女子。《民初史略》一书里则有这样的描写:“小凤仙…… 相貌乏过中姿,性情甚是孤傲,所过人一筹的本领则粗通翰墨,喜缀歌词,俾生成一双慧眼,能辨别狎客才华。都中人士,或称她为侠妓。”因为性情孤傲冷峻,在遇到蔡锷之前,她已经因为对富贵巨贾不屑求媚取宠而小有名声了。
而当时的蔡锷,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蔡锷发动昆明重九起义,并担任起义军临时总指挥,民国新成,他被推举为云南军政府都督,1913年10月,他被袁世凯召进北京,委以重任。
关于蔡锷和袁世凯,曾有这样一个故事:据说蔡锷甫到京城,袁世凯便送他一件名贵大氅,亲亲热热地告诉他以后见面不必拘礼,穿便装就可以。第二次召见蔡锷时,袁世凯便叫上手下将官,自然全部着严整军服,自己也穿上大元帅服,想着看穿便装的蔡锷坐立不安的窘状。而蔡锷又岂是轻易受惑之人,他依然是军服马靴手套勋章一样不少。这一回合下来,袁世凯对蔡锷的为人也有了认识:这样的人对于自己来说,只可用,不可信;只可相敬,不可与谋;可以共事一时,却不可能长久同路。
说起来袁世凯与蔡锷并不是打一开始就水火不容。相反,最早他们之间是互相赏识,惺惺相惜。清末新政时,袁世凯废科举、办新学、修铁路、练新军,着实做了不少实事,这些都让蔡锷印象深刻,所以他曾明确表示拥护袁世凯。在乱象丛生的新生共和国里,蔡锷认为袁世凯这样的能人一定能够匡扶社稷。而蔡锷在主政云南时所表现出来的才干和锐气,自然也令袁世凯心生敬意。蔡锷奉调入京后,袁世凯便将其封为“始威将军”,使他成为这一机构中唯一的非北洋派军人,薪俸高达五千大洋(相当于现在的三十万元),十分的风光显赫。袁世凯还叫他的大公子袁克定拜蔡锷为师,为他讲解军事科学及为将之道,据说,袁世凯本想让蔡锷做参谋总长,以后再进一步升迁为陆军总长,但因此举对北洋军人的利益触动太大,才暂时作罢。
当然蔡锷如匣中之剑,总归是令袁世凯心怀戒惧的。而蔡锷智虑极深,也深知袁世凯的老辣高明。蔡锷从来不拥戴任何个人,他一生无党无派,信念坚定,人格独立,从他一生的表现看,国家至上是他遵奉的信条。但是为了打消袁世凯的疑心,遮人耳目,他在筹安会发起后,曾主动在劝进表上签名,领衔拥护过帝制,以此作为主动出击麻痹对手的策略。
然后,蔡锷还有事没事到八大胡同转一转,故意以好色之徒的形象示人,大张旗鼓地释放出这样的信息:我寻快活去也。据蔡锷的长子蔡端回忆,其生母潘夫人曾经给他讲过,有一次蔡锷陪家眷去看戏,开场前指着包厢里一年轻女子对潘夫人说:她就是小凤仙。从这个细节可以看出,蔡锷和小凤仙的交往,连家人都不曾隐瞒。
蔡锷来京时所住的棉花胡同,与小凤仙栖身的陕西巷本就相距不远。而到风月场上排遣心绪,发泄郁闷,是清末民初的士人们一种普遍认同的行为方式。此时,小凤仙就住在陕西巷里的云吉班。一到夜晚,这里蛾眉颦笑,曼声清唱,“清吟小班”、“云吉班”等名动京城的妓院便在此招揽生意,车水马龙,衣锦男女,一片软语娇香,令人不免目眩神迷,心旌摇摇。
打扮成商人模样的蔡锷,就在云吉班结识了娇小玲珑、蛾眉凤目、笑起来嘴角上翘的小凤仙。而在小凤仙的眼中,剑眉隆鼻的蔡锷,有着军人的英姿,一种睨视天下的森然气度就隐藏在他和煦的笑容中。在这次有历史意义的风云际会中,两个人一见如故,恍惚间就有了古路无行客、寒山独见君的感觉。
蔡锷并非毫无眼力,在交际场上见多了浓妆艳抹的千金粉黛,自然识得小凤仙是一朵人间罕见的奇葩,虽然没有超凡脱俗的惊世之美,却是少有雕饰的清水芙蓉,且在阴柔中绽放着一种豪情的气质。当二人慢慢相熟之后,蔡锷不仅陶醉于她的浅笑微颦,玉容花姿,更倾心于她的灵心慧质,色艺双绝。有一天中午,蔡锷在云吉班兴之所至,书写了一副对联送给小凤仙:
自古佳人多颖悟
从来侠女出风尘
这副对联写得不错,吻合小凤仙的身份和性格,也流露出蔡锷寥廓而苍远的心事。他曾拜过梁启超为老师,檄文通电,立马可待,且声情并茂,文采还是很出众的。他将小凤仙比作侠女,内心里已经把她定型为有胆有识的乱世佳人,一个侠字,超尘拔俗,自然有了一种沁人心神的隽永风华。正午时分慵懒的阳光,加深了他们之间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凤仙笑而不语,眉目舒展,那些日子是她最开心的时候。
在蔡的寓所附近,一直就密布侦探,袁世凯的人在密切跟踪着蔡锷的一举一动。却眼见得他寄情勾栏,坐销壮志,干脆搬到了云吉班小凤仙的妆阁内,到后来,竟然与小凤仙的妈妈开始大谈特谈起嫁娶之事来了。这等八卦,北京城里的大小报纸自然也都不会放过。
然而小凤仙自然知道,面前这位儒雅的蔡先生绝非流俗之辈,而是人中龙凤,虽是日日醉卧美人肩,却也夜夜醒记护国事,是一位正直严毅的君子。韬晦京师,涉足风月,也仅是潜龙勿用之计。在纷繁的表面现象背后,他还有着十分深沉的考虑。他在向外释放信息——袁世凯从蔡锷一系列的表现中,揣摩出他的意思是:帝制是你的事,我不干预。他营造出了一种双方都心照不宣的气氛,袁世凯终于放心了。
然而岂知蔡锷正在酝酿一个极大的决心,而他的决心一旦形成,即使地震山摇,也不能再将其改变——“眼看着不久便是盈千累万的人颂王莽功德,上劝进表,袁世凯便安然登其大宝,叫世界看着中国人是什么东西呢!国内怀着义愤的人,虽然很多,但没有凭借,或者地位不宜,也难发手。我们明知力量有限,未必抗得过他,但为四万万人争人格起见,非拼着命去干这一回不可。”从头至尾,起承转合,他导演了一场大戏,既果断干练又雷厉风行,他要一举挣脱樊笼,然后回过头来,向袁氏开战。
终于,蔡锷要在袁世凯鼻尖下玩金蝉脱壳之计了。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他在凉爽的院子里摆了一张圆桌,一轮斜月银钩,在四合院的天井里洒下碎如残雪的月光。两人杯酒言欢,蔡锷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小凤仙当即表示,愿与蔡锷生死相依,荣辱与共。蔡锷犹豫,好大会儿才说:“戎马关山,千难万险,我无暇顾及其他,你还是留在京城较为安稳。待到功成之日,我一定与你会合!”
风云在悄悄地酝酿,各色人等来来去去,混杂不堪。面对莫测迷幻的纷乱时局,小凤仙产生出一种对自身命运把握不定的战栗,也使他们在非常时局生出非常之情。掩盖起钻心镂骨的离别之感,小凤仙盛装冶容,与眼前人把酒辞行。在此刻,他们让自己的内心空出了一片完全空白的心田,让那突然来到而很快就要逃逸的幸福来填补。她内心也许会有预感,他这一去,便成生死永诀。那一夜微弱的烛光,从此长明在心头,成了一盏不灭的青灯。
这一日,便到了整个故事的华美乐章。蔡锷来到陕西巷的云吉班,空气中飘散着一股令人头晕的脂粉香气。他与小凤仙成双作对作情侣状,让袁世凯的侦缉队放松了警觉。这天恰好有云吉班的小姐妹过生日,就有一些人上门捧场,小凤仙故意把窗户打开,将蔡锷的大衣和帽子挂在衣架上,让人误以为蔡锷一直在艳窟香窝里沉湎。然后在一片乱哄哄的钗光鬓影中,蔡锷躲过暗探的眼睛,在小凤仙的帮助和掩护下,离开陕西巷,雇了辆马车,直奔前门火车站。
天色灰7a64e78988e69d83362暗,曙光未开,整个北京城依然在沉睡中,一切都影影绰绰的。大功告成,在这一段时间以来,终日难以排遣的思虑与忧心,忽然在一刹那间神秘地解开了,自动地消失了,虽然是繁华尽逝、绮梦无痕,小凤仙的内心却如莲花一般的宁静。两人挥泪而别,蔡锷化装上了一辆东行的列车,然后转道昆明。
经历了一系列变故后,乱局中的蔡锷更加成熟老到。沧海横流之中,他竖起讨袁大旗,提数千孤旅,奋起护国。
用几千子弟兵对抗十万袁军,显然是下了不顾性命拼死一战的决心。他要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为四万万同胞争人格”。
但蔡锷终日“恶衣菲食以戕自身,早作夜息以伤其神”,已经是病体难支。1916年11月8日凌晨,戎马倥偬、尽瘁国事的蔡锷将军在日本福冈赍志而殁,年仅三十七岁。他为共和而生,亦为共和而死,遭天妒而短寿,虽然令人惋惜,然而他拯救新兴共和于危殆,终造伟业,史册长载,已是无憾了。他口授的遗嘱中有一条: “锷以短命,未能尽力民国,应为薄葬”,更可见其为人之一斑。
只是他没有实现倒袁成功后一定接小凤仙团聚的誓言。在他弥留之际,在一连串惘然若失的玄想之中,他眼前是否曾闪回小凤仙那悦人的笑靥?
国民政府在北京中央公园为蔡锷举行隆重公祭,黎元洪、孙中山、段祺瑞等政界首脑以及各界群众前去参加祭奠,灵堂大厅摆满了花圈和挽幛。孙中山写的是:“平生慷慨班都护,万里间关马伏波”;梁启超写的是:“国民赖公有人格,英雄无命亦天心。”英雄不寿,百年后再读这些挽联,仍是令人怃然落泪。
小凤仙得知噩耗后,痛不欲生,长歌当哭,心魂已然消散。在追悼会开到中途的时候,她一身白衣悄然而至,还送来两幅挽联:
不幸周郎竟短命
早知李靖是英雄
九万里南天鹏翼,直上扶摇,那堪忧患余生,萍水姻缘成一梦
十八载北地胭脂,自悲沦落,赢得英雄知己,桃花颜色亦春秋
正文前的一行小字写着:“今世知音来生续缘松坡先生小别”,落款“凤云敬挽”。这两联工整贴切,有如恨海啼鹃望白云苍莽,爱厚悲深而又深自收敛,一时传遍京城,脍炙人口。
小凤仙和蔡锷的传奇经历只是短暂一瞬。她倾力帮助蔡锷掩人耳目,当蔡锷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出逃北京后,一切都完成了,她和蔡锷也就缘尽了。当她梦醒,四周已是空寂无人,她独自在一个传奇而迷幻的城市里,周遭只剩下八大胡同里细碎的流光,巷子深处有槐花的香气在暗暗浮动,让她一度觉得自己置身于时光之外。
接下来,她隐姓埋名,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她一任身世浮沉,不邀时赏,终致湮没无闻。在岑寂而静穆的眺望之中,1951年的时候,有一次她听到收音机里播放“蔡锷与小凤仙”的故事,她的脸上充满回忆之光,泣涕涟涟,茫茫心事犹如檐下雨线点点滴落。
会有人说,蔡锷和小凤仙的那份感情里,是不是有利用和被利用的意味,而且在那个年代,英雄易过美人关,比之仕途,爱情不过是茶余饭后的消遣,何况是像蔡锷那样的千秋伟业。向来的政治都离不开美色,女人算什么,向来强人们的事业都要利用女人来奠基,甚至要用红粉的鲜血来染红自己的顶戴。
然而现代女性的精明算计和功利心,有可能会在这里失效。蔡锷与小凤仙的风尘之恋,如果不是发生在那个时代,也就不会有传奇的色彩了。香港作家陶杰对小凤仙有一个极高的赞誉:
民国的女子觉醒,不仅是一众大家闺秀迈进学堂,而是远在林徽因、张爱玲、潘玉良等漂洋过海之前,就已经出了个小凤仙:即不读圣贤书,也不懂洋文,身上穿的是旗装和绣花鞋,却能慧眼如炬,深明大义。
诚哉斯言。后来这位出自青楼的侠义女子,其作为蔡家人的身份,终于得到了蔡氏后人的确认,这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对于小凤仙来说,如红拂、李香君、柳如是一样,即使身陷风尘,却注定不会只是一块鲜艳的花牌,而是超越了自己的时代与自身的境界。
关于小凤仙与蔡锷经常相会的地方,有说在陕西巷,有说在百顺胡同,也有说在樱桃斜街,从陕西巷走到樱桃斜街,不过只有三五分钟的路。据说那附近的“文君阁”,就是两人最后见面并从那里出逃的地方。该楼是双层纯木结构的老建筑,红廊绿檐环绕,始建于乾隆年间,最早曾是贵州会馆。前两年的时候,曾有经营者在那里开过一个知音茶馆,偶尔会有人回忆起那些个前尘往事、陈年旧影,袅袅茶香里,婉约与铿锵,铁血与浪漫、侠义与旖旎,这些传奇的色泽保鲜了旧梦的质感,使之能够穿透时间的屏障,一直绵延至今。
二人初遇
蔡锷(1882年12月18日-1916年11月8日),原名艮寅,字松坡,汉族,湖南宝庆人。1914年,蔡锷是云南督军,手握兵权,镇守边疆,权倾一时。袁世凯为称帝拉拢蔡锷,请蔡锷进京,封为“始威将军”,做他复辟的左膀右臂。当袁世凯看出蔡锷并不对他忠心耿耿,而是反对他当皇帝时,便把蔡锷软禁起来,不准他离京,怕他跑回云南起兵造反。蔡锷住在西城的棉花胡同,百般无聊之时,常常化装成商人模样,串八大胡同,找妓女寻欢作乐。
那时候,小凤仙住在八大胡同陕西巷里的云吉班e799bee5baa6e997aee7ad94e58685e5aeb9332。蔡锷心内烦闷,随便出来走走,并不是成心嫖妓,又因打扮成了普通商人的样子,并不像是特别有钱的大少,妓院老鸨就把他引到长相一般,性格古怪的二流妓女小凤仙这里。小凤仙一见来客就断定他不似一般寻常的狎客,真诚以待。 [2]
相知
民国四年初秋,筹备袁世凯登基的“筹安会”堂而皇之地在北京成立,杨度主持其事,利用都是湖南同乡的身份,天天到棉花胡同力促蔡锷列名发起人之一。
杨度是筹安会的主持人,帝制的催生者,未来袁氏朝廷的宰相;同时又是个风流倜傥、落拓不羁、寄情声色、醉心犬马的大名士。天天晚上呼朋引类往八大胡同去征歌逐色。蔡锷决定要打进他们的圈子,就不能免俗,那些人各自有相好的姑娘,蔡锷自从那次遇到小凤仙后,顿感此女虽沦落风尘,然而出语不俗,或可作为红粉知己,借以应付京中的一班“同僚”。
相处过程中,小凤仙掏心挖肝地将自己的身世,向蔡锷尽情地倾诉,并要求蔡锷以诚相待。二人历经波折,终坦诚以待,蔡锷甚至为了小凤仙与发妻闹翻。杨度眼看这位当年在云南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如今与八大胡同的一个二流妓女打得火热。天天醇酒妇人,壮志已经消磨殆尽,时常昼夜不分,不只是耽搁了公务,连棉花胡同家里的老太太也疏于晨昏定省,而结发妻子更是久受冷落。杨度把这种情形报告袁世凯,袁世凯听到蔡宅乱七八糟,不屑地说:“我道蔡锷是个干练之才,可参与国家大事,谁知道治家都还不妥贴!”大大松懈了对蔡锷的戒心。
同死共生
袁世凯登基前,为防止蔡锷叛变,派军警到棉花胡同的蔡宅搜查,蔡锷意识到北洋政府还是容不下他,他到天津去了一趟,袁世凯的密探对他层层监视,他苦思脱身之计,最后想到了小凤仙。蔡锷对小凤仙说:“决计不顾生死,非要逃脱羁系不可。”小凤仙决定与蔡锷生死同行。蔡锷说:“同行多有不便,将来成功之日,必不相忘!”小凤仙当夜为蔡锷饯行,为他歌唱、为他流泪,仔细叮咛。
蔡锷称和小凤仙游玩并趁机逃离北京,回到云南,通电讨袁。次年1月,蔡锷率军出征,称帝仅83天的袁世凯在内忧外患中死去。同年11月8日,患喉结核的蔡锷在日本病逝,年仅34岁。消息传到北京,在中央公园公祭蔡锷时,小凤仙身披黑纱,前往祭奠。蔡锷的离世带给小凤仙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从那以后,小凤仙过起了隐姓埋名的生活。
至于为什么初二的历史书没有,只能说明中华历史太悠久,名人太多,写不过来,也是正常的。
扩展资料:
小凤仙(1900年8月-1954年),原名朱筱凤,偏房所生,后改名为张凤云、张洗非。原籍浙江钱塘。出生在杭州,父亲是没落的满族八旗武官。在清王朝彻底崩溃前的苟延残喘的年月里,这个八旗武官又突然被解职了。小凤仙的幼年,生活在一个日趋贫困,后母对她很冷漠的家庭中。
正史之中并没有关于她的记载,甚至连她的生卒日期都没有能说清楚,但她却曾是名动公卿的名妓。她曾帮助共和名将蔡锷将军逃离袁世凯的软禁,更因为与蔡锷的那段至死不渝的爱情而被人传颂,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这段爱情被拍成名叫《知音》的电影。
参考资料:
小凤仙——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