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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和女孩初恋的时候,男孩为女孩折了一千只纸鹤,挂在女孩的房间里。男孩对女孩说,这一千只纸鹤,代表我一千份心意。
那时候,男孩和女孩分分秒秒都在感受着恋爱的甜蜜和幸福。
后来女孩渐渐疏远了男孩。女孩结婚了,去了法国,去了无数次出现在她梦中的巴黎。女孩和男孩分手的时候,对男孩说,我们都必须正视现实,婚姻对女人来说是第二次投胎,我必须抓牢一切机会,你太穷,我难以想象我们结合在一起的日子……男孩在女孩去了法国后,卖过报纸,干过临时工,做过小买卖,每一项工作他都努力去做。许多年过去了,在朋友们的帮助和他自己的努力下,他终于有了自己的一家公司。他有钱了,可是他心里还是念念不忘女孩。
有一天下着雨,男孩从他的黑色奥迪车里看到一对老人在前面慢慢地走。男孩认出那是女孩的父母,于是男孩决定跟着他们。他要让他们看看自己不但拥有了小车,还拥有了别墅和公司,让他们知道他不是穷光蛋,他是年轻的老板。男孩一路开慢车跟着他们。雨不停地下着,尽管这对老人打着伞,但还是被斜雨淋湿了。到了目的地,男孩呆了,这是一处公墓。他看到了女孩,墓碑的瓷像中女孩正对着他甜甜地笑。而小小的墓旁,细细的铁丝上挂着一串串的纸鹤,在细雨中显得如此生动。
女孩的父母告诉男孩,女孩没有去巴黎,女孩患的是癌症,女孩去了天堂。女孩希望男孩能出人头地,能有一个温暖的家,所以女孩才做出这样的举动。她说她了解男孩,认为他一定会成功的。女孩说如果有一天男孩到墓地看她,请无论如何带上几只纸鹤。男孩跪下去,跪在女孩的墓前,泪流满面。清明节的雨不知道停,把男孩淋了个透。男孩想起了许多年前女孩纯真的笑脸,男孩看的心就开始一滴滴往下淌血。
这对老人走出墓地的时候,看到男孩站在不远处,奥迪的车门已经为老人打开。汽车音响里传出了哀怨的歌声,“我的心,不后悔,反反复复都是为了你,千纸鹤,千份情,在风里飞……”
一个男孩深恋一个女孩,但他一直不敢向女孩直言求爱。女孩对他也颇有情意,却也是始终难开玉口。两人试探着,退缩着,亲近着,疏远着—— 不要嘲笑他们的懦弱,也许初恋的人都是如此拒绝和畏惧失败吧。
一天晚上,男孩精心制作了一张卡片,在卡片上精心书写了多年藏在心里的话,但他思前想后,就是不敢把卡片亲手交给女孩。他握着这张卡片, 愁闷至极,到饭店喝了些酒,竟然微微壮了胆子,却找女孩。
女孩一开门,便闻见扑鼻的酒气。看男孩虽然不象喝醉了的样子,但是微醉着的脸,心中便有一丝隐隐的不快。
“怎么这时候才来?有什么事么?”
“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女孩没好气地把他领进屋。
男孩把卡片在口袋里揣摸了许久,硬硬的卡片竟然有些温热和湿润了,可他还是不敢拿出来。面对女孩含嗔的脸,他心中充溢着春水般的柔波,那柔波在明媚的阳光下,一漾一漾的,一颤一颤的。
他们漫长地沉默着。也许是因为情绪的缘故,女孩的话极少。
桌上的小钟表指向了11点钟。
“我累了。”女孩娇嫩地伸腰,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案上的书本,不经意的神情中流露出辞客的意思。
男孩突然灵机一动。他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大字典,又百无聊赖地把字典放到一边。过了一会儿,他在纸上写下一个“罂”字问女孩:“哎,你说这个字念什么?”
“ying”女孩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
“是读‘yao'吧。”他说。
“是‘ying'。”
“我记得就是‘yao'。我自打认识这个字起就这么读它。”
“你一定错了。”女孩冷淡地说。他真是醉了。她想。
男孩有点无所适从。过了片刻,他涨红着脸说:“我想一定念‘yao'。
不信。我们可以查查,呃,查查字典。”
他的话竟然有些结巴了。
“没必要,明天再说吧。你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女孩站起来。 “查查字典好吗?”他轻声说,口气含着一丝恳求的味道。
女孩心中一动。但转念一想:他真是醉得不浅。于是,柔声哄道:“是念‘yao',不用查字典,你是对的。回去休息,好吗?”
“不,我不对我不对!”男孩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我求求你,查查字典,好吗?”
看着他胡闹的样子,女孩想:他真是醉得不可收拾。她绷起了小脸:
“你再不走我就生气了,今后再也不会理你!”
“好,我走,我走。”男孩急忙站起来,向门外缓缓走去。“我走后,你查查字典,好吗?”
“好的。”女孩答应道。她简直想笑出来。
男孩走出了门。
女孩关灯睡了。
然而女孩还没有睡着,就听见有人敲她的窗户。轻轻地,有节奏地叩击着。“谁?”女孩在黑暗中坐起身。
“你查字典了吗?”窗外是男孩的声音。
“神经病!”女孩喃喃骂道。而后她沉默了。
“你查字典了吗?”男孩又问。
“你走吧,你怎么这么顽固。”
“你查字典了吗?”男孩依旧不停地问。
“我查了!”女孩高声说,“你当然错了,你从始到终都是错的!”
“你没骗我吗?”
“没有。鬼才骗你呢。”
男孩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保重。”这是女孩听见男孩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男孩的脚步声渐渐消逝之后,女孩仍旧在偎被坐着。她睡不着。“你查字典了吗?”她忽然想起男孩着句话,便打开灯,翻开字典。
在“罂”字的那一页,睡卧着那张可爱的卡片。上面是再熟悉不过的字体:“我愿用整个生命去爱你,你允许吗?”
她什么都明白了。
“第二天我就去找他。”她想。那一夜,她辗转未眠。
第二天,她一早出门,但是她没见到男孩。男孩躺在太平间里。他死了。 他以为她拒绝了他,离开女孩后又喝了很多酒,结果真的醉了,车祸而死。 女孩无泪。
她打开字典,找到e799bee5baa6e997aee7ad94e58685e5aeb9361“罂”字。里面的注释是:“罂粟,果实球形,未成熟时,果实中有白桨,是制鸦片的原料。”
罂粟是一种极美的花,且是一种极好的药,但用之不当时,竟然也可以是致命的毒品,人生中一些极美珍贵的东西,如果不好好留心和把握,便常常失之交臂,甚至一生难得再遇再求。有时这些逝去的美好会变成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在你心上剜出血来。
命运的无常和叵测,有谁能够明了和预知呢?
“你查字典了吗?”
如果有人这样询问你,你一定要查一查字典。或许你会发现:你一直以为对的某个字,其实是错误的。或者还有另一种读法。
爱情总是想象比现实美丽,相逢如是,告别亦如是。我们以为爱得很深、很深...来日岁月,会让你知道,它不过很浅、很浅...最深最重的爱,必须和时日一起成长。因为爱情的缘故,两个陌生人可以突然熟络到睡在同一张床上。然而,相同的两个人,在分手时却说,我觉得你越来越陌生。
爱情将两个人由陌生变成熟悉,又由熟悉变成陌生。爱情正是一个将一对陌生人变成情侣,又将一对情侣变成陌生人的游戏。
相信爱情可以令一个人改变,是年轻的好处,也是7a686964616fe58685e5aeb9336年轻的悲哀。浪子永远是浪子。令男人改变的,也许是上帝的爱或者佛祖的慈悲,但绝对不会是女人。
最不宜结婚的是浪子,最适宜结婚的也是浪子。往往不是女人改变一个浪子,而是女人在浪子想改变的时候刚好出现。
男人的一生,不过对女人做两件事:超乎她想象的好和超乎她想象的坏。女人用他的好来原谅他的坏。如果有一天他们不能在一起,不是他太坏,而是她太好。
我们一生之中,要牢记和要忘记的东西一样多。记忆存在细胞里,在身体里面,与肉体永不分离,要摧毁它,等于玉石俱焚。然而,有些事情必须忘记,忘记痛苦,忘记最爱的人对你的伤害,只好如此。
时间会让你了解爱情,时间能够证明爱情,也能够把爱推翻。没有一种悲伤是不能被时间减轻的。
如果时间不可以令你忘记那些不该记住的人,我们失去的岁月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所有的悲哀、痛苦、失败都是假的,那该多好?可惜,世上有很多假情假义,自己的痛苦、失败、悲哀,却偏偏总是真的。
他纵有千个优点,但他不爱你,这是一个你永远无法说服自己去接受的缺点。一个人最大的缺点不是自私、多情、野蛮、任性,而是偏执地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暗恋是一种自毁,是一种伟大的牺牲。暗恋,甚至不需要对象,我们不过站在河边,看着自己的倒影自怜,却以为自己正爱着别人。
爱情和情歌一样,最高境界是余音袅袅。最凄美的不是报仇雪恨,而是遗憾。最好的爱情,必然有遗憾。那遗憾化作余音袅袅,长留心上。最凄美的爱,不必呼天抢地,只是相顾无言。
失望,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所期待,才会失望。遗憾,也是一种幸福。因为还有令你遗憾的事情。追寻爱情,然后发现,爱,从来就是一件千回百转的事。
最浪漫的爱是得不到的。最浪漫的情话,是当哪个已经跟你分了手的人打电话来问:“你好吗?”你稀松平常地回答:“我很好。”而其实你还爱着他,你一点也不好。
男人伪装坚强,只是害怕被女人发现他软弱。女人伪装幸福,只是害怕被男人发现她伤心。
爱情,有时候,是一件令人沉沦的事情,所谓理智和决心,不过是可笑的自我安慰的说话。
爱情从来都是一种束缚,追求爱情并不等于追求自由。自由可贵,我们用这最宝贵的东西换取爱情。
因为爱一个人,明知会失去自由,也甘愿作出承诺。
诺言是用来跟一切的变幻抗衡。变幻原是永恒,我们唯有用永恒的诺言制约世事的变幻。不能永恒的,便不是诺言。诺言是很贵的,如果你尊重自己的人格。
爱是有安全感,又没有安全感。爱是一种震撼,也是一种无力感。爱是诱惑,也惟有爱能给你力量抗拒诱惑。爱是忠诚,可是爱也会令你背叛。
一个人负心,或许是因为他的记忆力不好。他忘记了,所以他能够负心;不是因为他负心,所以他忘记了。以前种种,他并非完全忘记,但他记忆力太差了,往事已经不再深刻,很快就被新的记忆取代,只记得新人的欢笑,忘记旧人的笑脸。
爱和怀念是两回事。男人忘不了旧情人,必然是他在过去的岁月里,曾经伤害她,那一次的过失,他无法弥补。当明知不可挽回,唯一补偿的方法就是怀念,同时也用对她的怀念来惩罚自己。自以为是的深刻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说话。
懂爱的女人通常输得很惨。爱情本来就是残忍的,胜者为王。
感情可以转帐,婚姻可以随时冻结,激情可以透支,爱情善价而沽。是的,在这细小的都市里,这就是我们的生活。
今天的长相厮守,只是尽力而为而已。最安全和最合时宜的方式,还是和自己厮守。
一个钱币最美丽的状态,不是静止,而是当它像陀螺一样转动的时候,没人知道,即将转出来的那一面,是快乐或痛苦,是爱还是恨。快乐和痛苦,爱和恨,总是不停纠缠。
所谓缘分,也和发明一样吧,都是源于偶然。爱情也是一种发明,需要不断改良。只是,这种发明跟其他发明不一样,它没有专利权,随时会给人抢走。
愈害怕失去的人,愈容易失去。愈想得到,就愈要放手。放手是很难的,但是别无选择。
世上有很多东西是可以挽回的,比如良知,比如体重。但不可挽回的东西更多,譬如旧梦,譬如岁月,譬如对一个人的感觉。放弃一个很爱你的人并不痛苦,放弃一个你很爱的人才是痛苦。
食物可以有标签,说明“请在此之前食用”。女人不是食物,青春是有期限的,忍耐也是有期限的,请在期限期满之前好好爱她,好好照顾她,因为她是逾时不候的。
万物有时,怀抱有时,爱情也有时序。爱情有生、老、病、死。爱情总在不知不觉间过期。有一天,我们把它拿出来,才知道它最鲜活的日子已经永远过去。
爱情中最伤感的时刻是后期的冷淡,一个曾经爱过你的人,忽然离你很远,咫尺之隔,却是天涯。曾经轰轰烈烈,曾经千回百转,曾经沾沾自喜,曾经柔肠寸断。到了最后,最悲哀的分手竟然是悄无声息。
有相逢就有别离,可是每个人都害怕别离。大家都知道,最后一次的别离就是死亡。我们口里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心里却舍不得喝掉手中的酒,还想再唱一支歌,再唱一支歌。你可不可以不走?~~~~~~~~~~~~~~~~~~~~~~~~~~~~~~~~~~~~~~~~~~~~~~~~~~~~~~~
喜欢是淡淡的爱
爱是深深的喜欢
18岁初恋无故事■ 洪烛
我所谓的初恋仅仅和蓉这个名字有关。当时我也不知道这就是初恋。这个通俗且容易重复的名字对于我代表着什么,除了那么一位具体生动的人物之外,还概括了一小段心灵成长的过程。总之我记住了她,并且念念不忘,等到我懂得了什么叫做爱情的时候,就把她当作初恋的对象来看待。可见这个名字对我一生的重要程度。
蓉是我高中时代班上的女孩。那时候我是个容易自卑的男孩,蓉的光芒常常使我抬不起眼睛。我一向是在远处不易察觉地端详她的,我很希望这是一幅画,可以随身携带,随时打开。偏偏她是极活泼的,像浪花一样,我很有耐性地保守着秘密,生怕自己的心情被打湿。这为我忧郁、内向的青春埋下了伏笔。
蓉的课桌在我的侧后方,我上课时充分运用了自己的余光,影影绰绰地感应到她在那儿掀动书本,或埋头抄笔记。心里便很安详,像置身于幸福的氛围之中,一根针落在水泥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偶尔,臆想到她有一缕视线不轻不重地在我肩头,便下意识地坐直了腰杆,深沉、庄重,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78988e69d83333尽可能体现出精神上的最佳状态。总之那一份朦胧、混沌的情感在心中岩浆般汹涌着,我反倒显得是被动的了。初恋的美丽就在这里。在于你无法驾驭它。
一切开始于一个平淡的晚上,我在家中台灯下做枯燥的作业,为试用新买的钢笔,便在一张白纸上乱画。我出乎自己意料地写下了蓉的名字。那一瞬间我被冥冥之中的安排惊呆了。老早看过一本杂志上的心理测验,说大多数人在试新笔时,总是无意中写自己的名字,可我却写了另一个人的。而且是一个在此之前我觉得毫无联系的名字。我觉得周围或内心深处发生了一点什么。从第二天早晨开始,我真正地注意蓉了。她坐在我的侧后方,她喜欢穿一件天蓝的毛线衣;她桌上的课本像帆一样支起,她伏读的姿态自然、随意,似乎对一切都无从察觉,构成一个和任何人无关的世界。然而正是这个世界唤起我的好奇,带着新鲜的感觉想多看几眼。
母校座落在梅园新村附近,门前是一条花树夹道的马路,放学的时候,蓉总和一位叫薇的女生结伴同行。我习惯于放慢脚步,远远地跟在后面,注视着她们的背影像两只快乐的舢板在人海里时隐时现,并且想像她们在谈论怎样的话题,蓉的披肩长发如夜色般笼罩在我心头。端详其背影比直接跟她打照面更使我放松,给笨拙羞涩的我留下了想像的余地。我想像着多年后跟她并肩走在大街上的情景,路畔的商店、建筑一定和此刻一样真实完好。我的青春有一半生活在幻想之中,这激发了对未来的憧憬,我自己给自己制造了太多的欢乐……蓉家住离校址不远的五芳里,一次放学,某个去过她家的同伴指着那幢青灰色的小楼,说二层有阳台的那个房间就是蓉家。他是无意中说的,我却记住了。每每路过时忍不住仰面望着那扇养好几盆红月季的窗口,设想蓉正在里面做什么,以及房间的摆设。毕业后我鼓足勇气去找过蓉一次,蓉礼貌地把我让进门时我惊讶了,家具布置得确实和我想像的差不多,我不知道究竟可能是谁影响了谁。
说来说去,还没较多地讲述蓉本人呢。蓉当时在学校里是引人注目的,经常有高年级的同学给她写信。做完广播操大家散场,蓉看见传达室门外的黑板上写有她的名字,就有点拘谨地进去取信。班上的女生议论:“信封上肯定写着‘内详’。”这一度引发着我的嫉妒和恐惧。我想我如果再不帮助蓉爱上我的话,她恐怕就会投靠其他的男孩了。于是我反复辨别着蓉对我的态度,擦肩而过时她的眼神似乎蕴含着一点什么——它们曾给我带来过一整天的兴奋与回味。
我下定决心,准备在蓉心中的舞池登台亮相了。我讨厌写信表白,觉得那是躲在幕后的怯弱;然而我更不敢当面跟蓉说,在她清澈的目光下我会冰块一样溶化的。我选择了校园里通行的递纸条的方式。常常是前一天晚上在家里事先裁一小条白纸,认认真真地写上一行——关于纸条的内容已淡忘了,准备第二天夹在作业本里或直接塞给她。上课时我用余光扫视着侧后方蓉的身影,一遍遍的脸红、心跳,然而课间休息的铃声一响,就打消了我的所有勇气。就这样,一张线条在口袋里被揉皱了,我又另写出更洁净的一张,字迹依旧那么工整,然而没有一张最终栖落在蓉纤巧的掌心。
然后就是匆促紧张的高考,然后就是母校门口的依依挥别,然后的许多年我奔波于外省,多思善感的青春时光却又浮云般易逝。我的初恋就像梦一样一直未在阳光下公开。那明眸皓齿、步态婀娜的南方女孩蓉,是否意识到有个男孩曾无数次在白纸上涂写她的名字以及自己在别人梦中的存在,也不得而知。甚至,蓉的下落,蓉的今天——是否如昨日一般清新美丽,也不是置身市声尘嚣中的我所能想像。蓉留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她的背影,披肩长发如夜色般笼罩在我心头。初恋的故事很快就完了。初恋又仿佛从来没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