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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写“新的学期刚刚开始”“挑战刚刚开始”“比赛刚刚开始”
(你还可以考虑写中国好声音中,那些无缘继续zd比赛的人,他们貌似永远离开了中国好声音的舞台,实则不然,他们在中国好声音的比赛中,收获了许多!他们新的生活其实才刚刚开始,离开了中国好声音的舞台、并不意味版着结束,而是意味着另一个开始!)
不知道你要写的作文,是话题作文还权是命题作文,如果是话题作文,你可以考虑给作文起一个新颖又不失概括力的题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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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到来你,用我的笔,人生有太多的偶遇,从陌生到熟悉,而你,却闯进了我的生命里,不偏不倚。
没有华丽的言语,没有过多的修饰,只有真挚的感情只有一句谢谢你。
还记得强忍的泪水却在你的一句话中决堤,还记得闯下的祸你为我担起,还记得练习册上你勾勾画画的笔记源,还记得在学校你陪我的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画面都那样清晰。
初进学生会,你第一次带我查班,说在楼梯处等我,我却怎么也找不到zhidao你。每次集合,每次开会,你总会叫错我的名字,而我,总是一脸无语。
第一次因为成绩在你面前哭得昏天黑地,你给我说了很多,也给我做了补课这个决定,可是却从数学补成了地理。
第一篇
夏日的荷花,素有美名,而西湖的,则最佳。
这个暑假,我同父兄一道游览杭州,此行一大目的,便是要饱览“唯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的雅致。
租了两辆自行车,即可环游西湖。沿湖骑行,能见群山e79fa5e98193e59b9ee7ad94336秀旖,水阔湖清。只是寻不到荷的踪迹。偶也能见到凭湖小榭中的池子里星星点点的几片碗口大的荷叶,上面顶着一枝今苞待放或含羞半绽的红荷花,虽然极有灵气,却算不上真正的夏荷。
骑得累了,便在苏堤春晓处停下,安置好车,就在湖边休息。背后是水天空阔的西湖,金光闪闪,湖中似有金蛇乱舞,甚是眩目。于是背过身,看见的是深邃的树林,林外蝉声喧杂,鸟雀啁啾。林中很清静,我与父兄就在石径上散步。“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林中果有一庙,也有老人在这里下棋,其乐融融。
“啊!”我回过头,父兄眼睛睁得大大的,继而舒开了笑容,如同探到宝藏一般。我走过去,一片红光扑面而来,——在庙的后边,竟有满满的一池,不,一湖的荷花!这些荷花在林间透过的光束的照耀下,全然如透明了一般,极清晰地能观察到它们的纹路。这些荷花都有盆口那样硕大,花瓣就像是整片的红宝石!不,宝石也没这样清透,花瓣好似是极清澈的水珠攒聚起来而形成的,一掐,就会冒出水来!荷叶就像花边的圆帽,个个都比人要高,好像天然的罗伞,阳光映出荷叶的影子也是碧绿的,整池的水也是极清极绿的。更有蝶乱蜂喧,柳絮濛濛,谁知这寺庙之后有洞天,通幽之处有桃源!
有人笑道,西湖专门赏荷的景点甚多,为什么不去?——我与父兄商定,荷花之美,不经历苦苦寻觅,是不会有深铭于心的感受的。比如断桥残雪的荷花固然好,可是人多云集,大家都说好,也就不别致了。往往事物,要是自身努力之后所得,便更加美好。往往美景,不显山不露水的,才会具有天然的灵光,而毫无污点,远离尘嚣,才具幽情。
第二篇
震撼心灵的一夜
我快有两年没有见到表弟了。因为中考,初二的那个暑假,在父亲的要求下,我开始在各种补习班里穿梭,而表弟的影子也在繁重的学习压力下被我渐渐淡忘。
我再次见到表弟的时候,是在5月底一个周末的黄昏。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肩上挎着一个大包,手里还提着一个黑黑的大塑料袋,风尘满面,我几乎认不出他来了。
表弟比我小一岁,住在绵竹某镇。暑假的时候,父亲常带我去伯父那里小住一阵。表弟、他的同学毛子还有我,我们一行三人常常假借复习功课之名,跑到安静的大柏林,坐在宽阔的草坪上装模作样咿哩哇拉地背书,然后将书本扔上天,掏出藏在裤兜的扑克,开始摔扑克。大柏林真安静啊,玩累了,我们躺在草坪的时候,可以听见风过柏林的涛声。晚饭后我们则常常去绵水河歇凉,河坝很大,我们赤脚淌进冰凉的水里,互相追逐,从龙门山脚刮过来的山风,将我们的衣襟和头发吹得飘扬起来。
表弟那时性格是很开朗的,他成绩没有毛子好,姨妈常常批评他,并拿毛子和他作对比。每当这时,他就在一旁冲着我做鬼脸。于是第二天再见毛子的时候,就用昨天的批评要挟毛子给他买一盒冰激凌,毛子就将两手一摊,作痛苦状说,难道成绩好也是一种罪,然后无奈地给我们两人每人赔上一个“伊犁滋”。
那几乎是我暑假中最快乐的时光。
但我快有两年没有见到表弟了。因为中考,初二的那个暑假,在父亲的要求下,我开始在各种补习班里穿梭,而表弟的影子也在繁重的学习压力下被我渐渐淡忘。
“5•12”大地震,绵竹是重灾区,刚开始的时候,电话一直打不过去,我们一家人都很着急,后来终于和伯父取得联系,得知他们一家除了房屋倒塌外,人员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伯父和姨妈要参加抗震救灾,无暇顾及表弟,而表弟的学校也已经坍塌,所以要表弟自己坐车来成都,希望父亲能安排表弟在成都暂读。
父亲没有费什么功夫,很快就在我家附近给表弟联系了一所学校就读,而表弟就住在我的房间里。我每个周末从寄宿制学校回家的时候,常常看见表弟坐在台灯底下出神。我给他讲我们学校如何为灾区捐款捐物,他也只是淡淡的回应着,眼神却显得迷离。周末的时候,我带他去游乐园,去肯德基,坐在肯德基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我看见他对着播放灾区新闻的电视节目别过头去。
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深深压在了表弟的心里。那个周末的时候,我们回去得较晚,经过府南河的时候,他忽然问我:“哥,你还记得毛子吗?”我当然记得的,毛子那头永远都梳不展的卷毛和他那张傻傻的笑脸。“哥,你知道吗?毛子已经死了!”我一下子震在那里,“他当时都已经冲到楼梯口了,忽然又跑回去了,我知道他是为了找我,但他不知道我已经冲到他前面去了,毛子这一进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已经听不清表弟后面的话,只是感觉府南河的夜风吹得身上很冷很冷。
六月中旬,表弟就要回绵竹去了,我已经跟他说好,等我中考结束,就和他一起去看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