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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初冬的声音
初冬
冬天来了,可我们却没感觉到。
时光似乎已忘了变换季节,我们好像还滞留在深秋。
已经过了立冬,天气却比前些天更暖了一些,阳光也更加明媚,延续了好些天的雾已完全地散了,天空一下子变得明朗了许多。这几天,太阳总是很早就露出笑脸,金色的光辉从东边的天空洒向整个大地,给地上的一切都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一直没有风,空气微微有些冷,但决称不上寒,看起来很洁净,似乎雾的散去也带走了浮在空中的灰尘。在这样的早晨,行走在初冬的阳光里,心情好的没法说,就想学那些农村的老人,闲暇时找一处向阳背风的墙根,眯起眼睛静静地靠在那里,舒舒服服地享受那初冬阳光的温情----那阳光如爱人柔情的手一样拂着你的脸,让你有一种暖意,有一种迷醉,真想闭上眼睛美美地睡上一觉。
因为天气暖和,树木也没什么特别明显的变化。柳依然垂着那长长的枝条,如一根根长长的发丝,没有风的吹拂,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直直地垂着,如眉的柳叶还是青的,虽说不再鲜艳,但也决没泛黄,更没干枯,还没一点离开枝头的迹象。也许是季节的原因,柳已不再能唤起离情的伤感,只是静默成一道初冬的风景,在路的两边如安静的少女。
泡桐那手掌一样的叶片在深秋已是黄绿斑驳,现在似乎更多了一分干涩。虽说叶子已见枯萎的迹象,但仍顽强地占据着枝头,很少飘零。整棵树的树冠比夏季满树青翠时并不显单薄多少,只是增加了几分苍桑感,别具一种特别的美,如哪位油画大师用手中的彩笔刻意渲染的效果:青中透黄,黄中带褐,色彩丰富极了。偶尔缓缓落下的一片大大的泡桐叶,如一只小鸟伸开翅膀缓缓滑下,极轻柔地。随手拾起来,细细看这走过了春夏秋三个季节的树叶,只见它平平地伸展着,稍暗的黄色,也可能带着绿的或褐的斑点,比手掌还要大一些,摸上去似乎还留着树的温度和湿度。在初冬的阳光下这飘落的泡桐叶很快就会失去水分,变得干枯,叶边渐渐翘起,静静地伏在路边,伏在草坪上。如果现在来一场大风,那泡桐很快就会脱去盛装,树脚下会堆积厚厚的一层树叶,如在地上铺了一层很厚很厚的金棕色地毯,踩上去有一种软软的质感,那是我最喜欢看的初冬的风景。只是没有风,这记忆中的一幕只能在想象里重温了。
前些天的深秋浓雾已把银杏彻底变了样,再也找不到一片绿叶,整棵树已变成童话中的金树了。小时候曾在收音机中听过一篇写银杏的文章,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银杏树,更没看过银杏树。但听了那篇文章后,心中就对这种树有了一种感情,总想看看银杏是什么样子的,它怎么就被称为活化石呢?后来上了中学,在生物中学了银杏,那种情结依然很深,学时就特别用心,虽说还是没见过真的银杏树,但已能在想象中让它站起来了。直到后来真的看见它时,竟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好像早已与它相识了多年一样。只是到现在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见过的银杏从不结果,无论大小。虽说没有风,那一枚枚金黄色的小扇子还是不断在飘落,枝头已削瘦了许多,有些树已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杈。银杏是我见过的最挺拔的树,树干总是那么笔直,而树枝也是很紧凑地向上伸展。树下的草坪上早已落满了一层金黄色的蝴蝶,阳光洒在这些蝴蝶上,呈现出一种绚烂,这景致是冬日里的一种辉煌,成为记忆里一道迷人的风景线。
各种曾经开花结果的树都早已是没有一片树叶,在阳光下裸露着深褐色的枝干,期待着下一个春天。
草坪里的草对季节的变换浑然不觉,依然如故地保持着那种新鲜的绿色。初冬的阳光洒落在草坪上,竟会有一种错觉,好像那里还是春。古人曾问“春归何处”,看来春是留在了草的身上,要不冬日里怎么会见芳草萋萋呢?
看季节,冬天已经来了,但这初冬还不见一点萧杀。
初冬似乎少了几分萧条,多了一些本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58685e5aeb9364不该有的柔美。
听花开的声音
又是一个樱花浪漫的季节,我站在樱花树下,用心倾听那满载着历史的花开的声音:
陶渊明悠然南山,饮酒采菊,登皋赋诗,躬耕田园,纵然生计无保,也绝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与混浊的社会恶势力同流合污,藐视和厌恶官场的卑鄙生活。
——这是对世俗官场的拒绝。
文天祥一副正气凛然,不畏刀枪凌辱,不屈金钱私利,纵然魂归狼烟,也要“留取丹心照汗青”;谭嗣同一如文天祥的“视死忽如归”的气魄,在菜市口行刑一刻,高呼:“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这是对威武淫利的拒绝。
……
一瓣、两瓣……又一个花蕾绽放在微风中,它用轻细而新晰的声音述说着这一个个沁人肺腑,牵人感伤,却又震人心灵的历史人物。它告诉人们这样一个亘古不边的思想:当世俗的浊流向你的身体、心灵曼延时,你应该怀着一颗清明而志远的心说:“不!”当刀子一次一次刺进你的胸脯,金钱权势一再引诱你时,你应该保守心中的那份正义,坚决说:“不!”
微风吹拂,无数的花蕾竟相开放,静心倾听那孕育历史古老气息的花开之声:
齐威王广开言路虚心纳谏,门庭若市,国泰民安,使周边的国家皆朝于齐,造齐之盛世;赵太后听触龙说言,以长安君为质,终赵国取得齐国援助,逃过亡国之灾;一名画家画了一头牛低头吃草,一路人走过指出画中的错误,画家欣然接受,并从此留心生活,终成一代画宗师……
——这是虚心接受,结合自身,创造伟业。
一阵风过,一朵花蕾绽放,却又轻轻飘落在我的手心。
恍然想起这样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有那么一对父子赶着一头驴回家。先是父骑驴,后有人说父不疼子;换子骑驴,又有人说子不孝父。最后两人扛驴回家。每想起这个故事总是不禁笑出声。这对父子只是一味地接受他人的意见,却没有从自身出发,终弄出个“人扛驴”的笑话让后人耻笑。可见并不是一味接受,就能做好一件事,还要从自身出发,运用自我的意识,用正确的道德思想作准则,正确看待他人的意见和建议,做出恰当的选择——拒绝或接受。
站在樱花树下,用心倾听载着历史的花开的声音,学会拒绝和学会接受
听,风的声音
曾经,一个小小的人儿,期待着那柔柔的风声。不过,渐渐觉得风,柔和得出奇。
听听风的声音,轻轻的,吹向了那小小的我。剩下最后一滴雨水,终于跑向了那无尽的天边。走出去,发现了树叶似乎更绿了一些,花儿向着蔚蓝的天空微笑。踏上一步,发现泥土好松软,猛然记起,刚才它们沐浴了一番呀。往上望去,那高高的山顶,只是一颗小小的黑点,仿佛触手可及。童年,似乎一切都那么简单,那么美好……
听听风的声音,缓缓的,吹向了那天真的我。每天,都像一只蚂蚁一样,忙忙碌碌地上学。上课了,静静地听着老师讲课,悄悄地望着外面平凡的世界。心里总在想:有一天我会不平凡的!下课了,就和同学们一起聊天,一起玩耍。回到家里,就把书包丢下,像只兔子一样拔腿就跑了。晚上,就乖乖地花几十分钟把所有作业做完,并且全对。而每一次试卷发下来,总是觉得,清华北大就这么难考?
听听风的声音,凛冽的,吹向那千疮百孔的门边。那冰冷的身体,在电脑前,发泄着潮水般的情绪。当那沉重的嘴角扬起的那一刻,恶魔却再次来袭。无奈,两片嘴唇再次凝结。拖着沉重的脚步,爬到了教室。我还可以做得了什么?不,什么都做不了。喧闹的教室,把我拉起。把所有隔绝了后,坐在座位上,补作业、思考、想象……突然飘下来一张纸,那纸却冷得像冰,重得像铅。上面的数字被直接无视后,那纸在身体绕了一圈,包裹住了自己。从此,冰冷的身体更加冰冷……承受过太多,什么伤没划过?什么痛没尝过?也许只有奈何桥没走过罢了。望向远远的奈何桥,呼啸的风声划过,唤醒了我。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完成,还有好多事情需要我完成。那泪水,开始变得纯洁,没有了一丝杂质。
听听风的声音,沙沙地响着,吹向那黑暗的角落。年华耗尽,剩下一片繁花满地……
坐在庭院的木椅上,细细地开始聆听风的声音。“沙沙沙……”温柔风儿抚摸着世界万物。清风在绿叶间籁籁流动,花香在屋檐下悄悄飘荡。一切都是惬意的,宁静的。此时,我静静地享受风中那淡淡的幽香和湿润的爽意。风中的散发微微扬起,令人浩气长舒,世界万物都感染到了这种清新。树荫下的人们闭目养神着,这时风儿化作一曲无字的优美歌谣,让人们安然地睡着了。“嗖嗖嗖……”淘气的风儿时不时与大自然的朋友们闹着玩。湖水本已平静地入睡,可顽皮的风儿却硬拉着他起来。他俩自由自在地玩耍着,本是水平如镜的湖水现已泛起涟漪,他又打起了精神!萧瑟的风儿吹落了枫叶。在他深沉苍劲的歌声中,我感到了他旺盛的生命力和理想的诗意和青春的激情。“呼呼呼……”激烈的风声猛地响起,狂风大作。本已稀少的树叶,经这么一吹,更寥寥无几了。枯枝烂叶被大风卷地而起。狂风像牛吼似的呼呼叫着!“呼——呼——”大树在风中摇曳,一条条树枝就像一条条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着。地面上的沙土骤然卷起来了,一时间飞沙走石,呛得人睁不开眼睛,纸片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一只塑料袋像断了线的风筝,飘着飘着,一会儿就不见了。各种树木发疯似的扭摆起来,枝叶中狂风穿过,又发出了呼呼地叫声。听,风的声音,你会有许多新奇的体验,会有那般飘飘欲仙的境界。细细聆听,你会发现大自然才是最美的画卷。
站在高处,只想静静聆听风的声音,收获一种感动.风里夹杂着西行人沉重的脚步声,混合着茫茫大漠的鸣沙声,穿越千年,延续千年。 风中的张骞 面对眼前浩浩汤汤的送行队伍,他欲语泪先流.一杯温酒入肠,竟酿成满腹悲凉.轻挥衣袖,便带着百余名随从由长安西行.他知道,他肩上有着联络大月氏共同夹击匈奴的重任.玉门关外,他驻足回首.关内,依旧是暖风曛人;关外,却是刺骨寒风.他侧耳倾听,那留恋的,风的声音;那留恋的,亲友的气息.莽莽黄沙中多了一队西行人马.也许是天欲弄人,在路上,他们被匈奴捉住了.从此,帐篷外,寒风中,多了一位不时向东望的牧民.十年生死两茫茫,e69da5e6ba90e799bee5baa6e997aee7ad94361当人们渐渐淡忘他后,他却奇迹般地逃了出来,在一个风声呼啸的夜晚。 有一种声音,穿越千年,延续千年,带来一位探路者的梦。 风中的王昭君 面对夕阳下的古道,还想踮起脚遥望一下古道那头的宫城.素手轻拂,篙草在风中不停地摇摆;狐裘轻捻,却温暖不了悲风中瑟瑟发抖的身子;琵琶轻弹,唱尽心中悲凉.面对旧景,她不禁落泪风中,侍女上前一问,却道是风沙入眼.“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会是她的结局吗?喇叭唢呐欢唱,带着她向西行.微风吹过,牧草轻扬,却映出一位女子的身影.夕阳下,她的琴声随风飘散,溶于风中,谁?听出她的幸福。 有一种声音,穿越千年,延续千年,携来一位弱女子的琴声。 风中的冯致远 漫漫黄沙中,隐约出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风中,彼此互喊着什么.“你是谁,从哪来?“一个稚嫩的童声喊道,“我是老师,我是来帮助你们的.“风掩盖住他们的对话,甚至刻意,用沙子抚平他们的脚印.那一年,那一天,他将自己扎根于这片黄土地.听说在这里生活的人可以听见沙的歌唱,他也想听听.一晃几十年,当初的幼童已长大成人,当初的小山村已初见繁荣.当初的青年呢?当初的青年已满头银发,双目失明.土丘上,他捧起黄沙,任它们在指间如流水般倾泻.他听到了,如同沙漏,逝去他青春年华的声音.是沙在唱?是风在唱?谁也不知道。 有一种声音,穿越千年,延续千年.传唱着一个西部工作者的故事。 一阵风吹过,有点冷,有点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