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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戏曲源远流长,有着鲜明的民族风格,是人copy们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全国许多地方都拥有自己的剧种,可谓是百花齐放、异彩纷呈。每个地方的戏曲,都具有自己独特的地域文化风情,如京剧的雍荣华美,昆曲的典雅精致,梆子戏的高亢悲凉,越剧的轻柔婉转,可以说一方水土造就一方戏曲。这次活动就让我们一起走进民族文化的瑰宝——戏曲天地之中,去zd感受它博大的内涵,去品味它悠长的韵味。
“戏曲”对我来说是个陌生的词,只是一个上代人爱看的节目,远远不及现代的动画片,所以我从来没有看过,根本不了解“戏曲”的所有相关资料。
小时候,在沉闷的假期里,按动电视遥控器,不时地会发现有一些关于“社戏”的节目,但我却毫不犹豫地跳过了,看那些有趣的动画片。
很多熟悉歌曲,都来自社戏。比如黄梅戏《天仙配》中的歌,常常在我妈妈嘴边挂着,不时还会哼两下: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我非常需要认7a686964616fe4b893e5b19e337识“社戏”,恰好我上了一节关于“社戏”的课。
课上,我们先听了一首歌叫《唱脸谱》,我觉得很有趣,因为歌里有现代的音调,也有古代的唱法。接下来是交流资料,因为我准备充分,自然也会学得很好。
社戏的角色分四大类:生旦净丑,是按胡须的颜色分的。“生”分为老生(须生)、小生、武生、娃娃生;“旦”分为正旦、花旦、闺门旦、武旦、老旦、彩旦(摇旦);“净”分为做工和唱工;“丑”是扮演喜剧的角色。我国讲究用“唱念做打”四种艺术手段和“手眼身法步”五种技术方法来表现人物。
我们还欣赏了几种戏曲剧的简介:昆剧——中国戏曲之母;京剧——东方“歌剧”;黄梅戏——芬芳的泥土气息。我们欣赏了我最熟悉的黄梅戏《天仙配》、粤剧《分飞燕》、豫剧《花木兰》。
我们还学了京剧的脸谱:在人的脸上涂上某种颜色以象征这个人的性格和性质、角色和命运。红脸含有褒义、代表忠勇;黑脸为中性,代表猛智;蓝脸和绿脸也为中性,代表草莽英雄;黄脸和白脸含贬义,代表凶诈;金脸和银脸是神秘,代表神妖。脸谱起源于上古时期的宗教和舞蹈面具,今天许多地方戏中都保留了这种传统。
“戏曲”这个词突然变新鲜了,我真想回到从前,看那古代的戏曲表演。
一共是两篇,你可以挑选其中一篇来做修改。
戏曲艺术——旧时辉煌
仙居古镇的路是泥泞的,雨天几乎难走人;仙居古镇的路是狭窄的,小车几乎难停靠;仙居古镇的路是冷清的,行路几乎难遇人。
我独自在古镇走着,一座高大宽阔的古园吸引了我。跨过半膝高的门槛,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别致的戏台。“哦,是戏院。”
五丈高的戏台,散发着神秘的而古朴的气息,我忍不住东张西望,左摸右敲。
“喂,你干什么?!”
我猛一回头,蓦地发现戏台下已是人山人海。喝茶的,嗑瓜子的,聊天的,拉二胡的……有头发花白的老人,身强力壮的青年,衣着高贵的富人,衣衫褴褛的穷人……戏台上方,依然人如云烟。很多人都在上方伸着脑袋,似乎在等待些什么。孩子们在人群中嬉戏打闹,一片嘈杂;邻边儿有个大妈,同样在向外张望,还嗑起了瓜子,一个劲儿地往下吐。台下的人都好不情愿地看瓜子壳零零落落地往下掉,一下子翻了脸,吵得不可开交,到处是闹哄哄的一片。
“呛呛呛呛一噌——”全场骤然鸦雀无声。我也慌忙后退了几步,想探个究竟。只见一个“红眼”俏女迈着扭捏的碎步出场了。着装很是简单,仅陈旧破烂的戏服,脸上几抹淡淡的妆术,便绘成了一个角色。她先是用手在脸上遮遮掩掩的,之后竟然在原地兜起了圈子,白色的大褂,跟着她飘。耳边响起一阵如雷掌声。台下一人大吼:“祝英台,好!”
原来是“梁祝”,我擦亮了眼。
祝英台跷着兰花指左一点,右一指,那表情极为夸张,红色的粉底反衬着柳般细目,樱桃小嘴念着歌样的戏词,慢慢吟唱着,一个字似乎拖上了几分钟。那永远捕捉不到的眼珠子羞答答转着。
许久,“蓝袍”俊生大模大样从后台绕出来,和着祝英台的曲调唱起来,唱得刚强有力。想必此人就是梁山伯。
若祝英台是柔美,他则是刚毅,两者结合就是缠绵。场下几十个人都激动地吼起来,掌声似乎从未停过。
“喂,孩子你在干什么呢?发什么呆呀?”
我恍惚了一下,骤惊。戏曲声停了,掌声停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似乎与梁祝一同“化蝶”了,就连那住大妈吐得一地的瓜子壳都不翼而飞了。
整所园子依旧冷清冷清的,泥泞泥泞的。
惟剩下眼前这个并不相识的百岁老人茫然的眼神。
我问这里过去干吗用,他说表演越剧;我又问这里现在干吗用,他说这是他们住的地方。
据说,留守下来的除上百岁老人便是不满十岁的孩童,壮年男女都去了新城。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里的人越来越少。没人听戏剧,戏台也成了没用的东西了。
但是无论再残旧、泥泞、冷清……久经岁月的沧桑的一砖一瓦见证了戏曲艺术旧时的辉煌。台下现在只有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和一个年幼的我,在倾听着若隐若现的吟唱声……
戏剧是描写人生的艺术,真实应是它的第一要素,人们常说,艺术是真善美的统一。在我看来,真是戏剧的基础,是生命;善是这个生命的意义、价值;美使得这个生命有持久的可以品味的艺术魅力。
何谓真实?它是有一些基本品质的。第一,它能使观众信以为真。观众明知戏是假的,舞台所演是个虚构的世界,看戏是娱乐,是一种精神游戏,为什么又很乐意在心理上接受戏剧的支配,做“介于信与不信之间的有意识的自欺”呢?原因就在舞台上表现的人生,能使观众产生可以出入于自身经历的种种联想,从而加深对人生的体悟。有了这种联想、体悟,就会获得虽假犹真的审美愉快。美国剧作家阿瑟·密勒说:“戏剧与任何艺术相比更要求中肯恰当。如果一出戏能令人相信‘事情正是这样的’,那么,即使它缺点很多,仍不失为好戏。”如果一出戏连可信这一关也过不去,观众在看戏过程中不断产生疑问,就难以进入审美状态,有时甚至感到智力受了伤害。这e5a48de588b6e799bee5baa6e997aee7ad94361样的戏还谈什么真实呢?第二,戏剧的真实还必须是动人的,是情感化了的真实。在社会科学中,真实可以用理性来直接表达。但在戏剧中,理性隐藏在情感之中,是靠情感的真实来影响观众的。明代作家袁于令说得好:“剧场假而情真。”这个“情真”,先由艺术家体验到了,他先被自己的体验所激动,才有可能打动观众。而戏剧的情感,是感性状态的理性,总是包含着是非判断的。表现美好的情感或邪恶的情感,都是经过了艺术家理性之光的照耀,是审美化了的东西,不是自然形态的东西。所以看莎士比亚的悲剧,不会染上麦克白的野心、理查三世的残忍、奥赛罗的猜疑。戏剧中的真总是要通向善的。现代戏曲在对人性的描写上,会超脱于过去的价值判断,其表现方式也不一定黑白分明,有些作品还着力于表现“灰色地带”,仍然不会泯灭是非善恶,泯灭理性精神。那种不包含是非善恶的愉快,只是一般的消遣性娱乐,成不了高尚的娱乐,不是戏剧真正的审美愉快。因而第三,戏剧的真实,还应当是有力量、有力度的。这种力量,源于戏剧的真实、真情,不是细琐的、卑微的,而是表达了某种“对人类具有普遍意义的旨趣”(黑格尔语),或者如恩格斯说的“具有较大的思想深度和意识到的历史内容”。我们不能要求许多作品都有思想力度、深度,但如果太缺少这类作品,现代戏曲就没有脊梁骨了。
真实不同于事实,重要的是心灵的贴近
真实是一种感受,是来自客观又对于客观有认识意义的主观感受。真实不同于事实。历史学要靠事实,戏剧艺术要靠真实。戏剧所以要写“事实”(故事)只是为了让观众感受真实,并非为了“事实”本身;而这个“事实”一般也不必是现实中的事实(或称实事)来支持的。鲁迅论讽刺艺术时说:“不必是曾有的实事,但必须是会有的实情。”所以艺术离不开虚构,允许幻想,甚至可以出神出鬼。写历史剧,在历史事实与艺术虚构之间,艺术家可以自由摆动。摆动的自由,服从于能表现出一种令人信服的“内在的可能性”(莱辛语),并且,它是和艺术家的意图紧紧地连结在一起的,达到情与理的相互渗透和自由转换。我们似乎有一种重事实、轻真实的倾向,如所谓重大题材,以为找到了它就可以获得巨大的真实了,客观效果常常并非如此,因为受实事的束缚较多,就难以在真实的开掘上获得充分自由。在过去传媒不发达的年代,写时事新闻的戏很有号召力,现在已经不是这种情况了。对于观众来说,戏中的“事实”在时间上离我们是近还是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灵的贴近。心灵的贴近对艺术家和观众都很重要。而且还应看到,时间距离恰恰是创作上拥有较大自由度的有利条件,京剧《曹操与杨修》、梨园戏《董生与李氏》就是很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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