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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万里晴空的早晨,我、爸爸、妈妈、和其他朋友一起去了神往以久的硕项湖。
从成都出发,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我们终于来到了美丽的硕项湖。硕项湖给我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这里没有嘈杂声,只有溪流声和鸟叫声,只见绿色植物和奇山异水,这里不是吵吵闹闹的城市,而是人间的仙境。
我们到了犀牛海。只见太阳的余辉照在水面上,一片水波在犀牛海上闪闪发光,就像一颗颗眨着可爱的眼睛的小星星,异常美丽。在犀牛海周围还有连绵起伏的群山,真是一幅美丽迷人的画卷。
不久,我们来到了水的世界――树正瀑布。树整瀑布高七十八米,是硕项湖落差最大的瀑布。只见群海之间叠瀑飞泻,有的像哈达从天飘来,有的似老婆婆的白发银帘垂落。瀑布气势磅礴、雄伟壮观。
游览了硕项湖,每个海子都各具特点,最大的海子是长海,面积约二百万平方米;最静的海子是镜海,它水平如镜,蓝天、白云、树木倒映在水面,分不清哪儿是水面哪儿是陆地;最艳丽的海子是五花海,翠蓝色的湖中呈现出淡绿、鹅黄、银灰等色彩。九寨沟的海子有动有静、有声有色、千奇百变,构成了一个奇妙的水底世界。有的湖泊之中呈现出许多颜色,可称五彩斑斓,并且这些颜色不断的变化;有的湖泊微微荡起涟漪,水面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金光,好似火花飞溅。阳光和湖水造就的这些景观,亦真亦幻,不仅显得神秘深邃,而且给人以灵感和幻想e799bee5baa6e997aee7ad94e4b893e5b19e334。难怪有人说:黄山归来不看山,九寨归来不看水。
黄昏时分,我们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硕项湖。
一大早,我们便来到西子湖畔,租了一条船,讲定了价钱,船家便划着浆缓缓地摇向西湖中心。 在船上小坐,是别有风味的,自然比坐什么水上观光船、游艇等要舒适得多,也悠闲自在得多。船下是脉脉的流水,看这波纹倒也有趣,不时地从船尾滑出一圈圈粼粼的波纹,随后就散开了,不见了,只留下一条闪闪的水痕。看厌了,便凝视远方,天气好像有点儿阴。薄薄的白雾,浮在湖面,静静地弥漫在这远山近岭与西子湖间。 在观赏的兴头上,想起苏东坡的一首诗《饮湖上初晴后雨》:“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此时的西子湖畔在烟雾的笼罩下,湖光山色,非常奇妙。今天虽不是“晴方好”,但也可称的上是“雨亦奇”了。 1月22日晚 平湖秋月 晚上,我们全家在一条幽僻的雨花石路上静静地走着,周围有一些柳树,但失去了往日的丰姿,只是一些枯枝在眼前摇晃。大家都叹息:应在桃红柳绿的时候来,我却不以为然。看,此时杨柳的枯枝摇起来不也是很优雅,很得体的吗?远处的山峰和月儿都映在西子湖里,格外美丽。月亮的倒影在水光潋滟的湖面上摇晃,微风拂过,就碎成几块,煞是好看。若是扔个小石子进去呢?倒影便会荡起一圈圈弯弯的波纹,好像有谁在轻轻拂着它的面纱。我们边走边议论着这月白风清,水天一色的平湖秋月。 一会儿,已经到了湖心亭,亭两边写着一幅对联:“楼外楼看山外山,客中客入画中画”,我们身临其境,乐趣无穷。这是一个四角亭,玲珑别致,坐在里面小憩片刻,晚风拂过,真是舒畅。 1月23日 虎跑梦泉 “虎跑梦泉”这名字挺怪的,看了介绍才知道,“虎跑”之名因“梦泉”而来。相传唐朝时,一个法号性空的和尚云游到此,见这里山色灵秀,准备建寺,7a686964616fe4b893e5b19e339后因水源短缺,又打算迁走。一天晚上,梦见神示:“南岳衡山有泉水,当遣二虎移来。”第二天,果然看见两只老虎刨地作穴,穴中涌出清泉,于是在此建立了虎跑寺。走进大门,脚下两旁响起叮叮咚咚的声音,原来是一股潺潺的流水,好不动听悦耳,故又称“听泉”。“呀,前面有只老虎呢!”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我来到滴翠崖下,只见一只斑斓猛虎在刨着地,乍一看,还真以为是只老虎呢!我爬在这只雕塑虎的背上,作挥手状,“咔嚓”一声,相机留下了这精彩的一刻。 在茶室小坐一会儿,喝点儿用虎跑水泡的龙井茶,是别有一番情趣的。茶水清香四溢,沁人心脾。“龙井茶叶虎跑水”是名闻遐迩的西湖双绝。我们还参观了李叔同纪念馆。李叔同是一位艺术大师、佛法大师,他对音乐、戏剧、美术、诗词、篆刻、佛法、金石等几乎样样精通,“真是个艺术全才!”有人赞道。在这丛林莽莽,群峰环峙,环境幽雅的小道中,在淙淙溪水的伴合下,我们一齐唱起了李叔同的《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一曲终了,我的眼角有点儿湿。
初入古城,是一个阴霾的早晨。在海滨的两日盘桓,人困马乏,早早上了一路汽车,好似还没有睡醒。在颠簸中穿过纷乱的近代建筑,深入城市的腹地,走进这座被围困的古城,我仿佛正在接近古老的特洛伊,一切如梦如幻。
那一刻的内心是迷惘的。而迷惘不是忧伤,忧伤也不是悲哀,很多时候,真正的喜悦和安详,都是若有所失的。当我背着包,像一个真正的行脚客,散淡地走过异乡的街头,经过卖油桃的小摊子,探问着古城的方向,我丝毫也不为阴霾的天空而遗憾。因为我知道,在六百年的光阴里,古城已见了太多的晨昏阴晴,也见了太多如我一般的游子。
古城建于明宣德五年(1430年),初名“宁远卫城”,是国内保存最完整的明代古城。1626年,袁崇焕与努尔哈赤曾在此对决,明军获胜,史称“宁远大捷”。四百年忽忽过去,如今的城楼已显得很苍凉,轻风拂动着金黄的龙旗,猎猎招展,似在怀念那一场日月无光的鏖战。青砖的垛口后面,立着几个现代人扮演的明兵明将,表情木然,状似泥人。这份工作倒很奇特,只要站一站就能赚钱,只是他们大约体会不到四百年前的铁马冰河,鸣镝飞舞,夜帐连城,征人望乡的滋味了。
穿过黝黑的门洞,就进入了当年夷汉拼死争夺的宁远古城。沿着石板老街走去,方正严谨的格局依稀尚在,只是太多的现代商业大煞风景,令人叹息。其实真正的宁远古城并不很大,何以不保留下来,专门营造成明末风格,再让演员扮演成当时的各色人等,引车卖浆,悠然来去,给历史留一个具体而微的样板,却沿街开了些不伦不类的服装店,还有傻里傻气的银行?这些锃亮的建筑,真像一贴贴崭新的狗皮膏药,贴在一个百岁老寿星的脸上,令人大倒胃口,城市管理者的不智一览无余。
城中有多个高大的牌坊,其中有著名的祖氏石坊,是崇祯为祖大寿兄弟所建。祖大寿、毛文龙等人都是袁的属下,金庸小说里曾提及过,《碧血剑》里的袁承志是袁崇焕的儿子,以英烈之后的身份现身江湖,当然,这是作者虚拟的。站在这些斑驳的牌坊下,遥想当年,袁崇焕自请驻守辽东,抵御外侮,一夫当关,阻挡了后金汹涌的铁骑南下,惜乎阉党为患,朝廷昏聩,功败垂成,竟在菜市口受了凌迟,真千古奇冤也。《明史·列传一百四十七·袁崇焕》载:“兄弟妻子流三千里,籍其家,崇焕无子,家亦无余赀,天下冤之。”想起在兴城火车站看到的袁崇焕像,拔剑四顾,须发戢张,不知有多少恨,徒留身后。四百年后回头看,类似的例子比比皆是,远有林则徐,近有彭德怀,哪一代昏君不杀几个忠臣,简直就不叫历史。想到此处,痛感政治的恐怖,人性的卑微。此生不能出将入相,便做了行吟的小民,哪怕庸庸碌碌,写几篇速朽的小文,总好过青史上一摊血,荒冢前两行泪。
不想沉重的历史了,我来古城,不是凭吊,而是寻找心灵的宁静,感受天地间最神秘高贵的时光的味道。于是我避开所有的巍峨和岸然,拐进寻636f7079e79fa5e98193366常巷陌,去找我要的静谧。在去往文庙的路上,安静的小巷里,红墙下,两个去祭孔的老人,身背红斗笠,言笑宴宴,单是背影就那么温暖;一处偏僻的古城墙下,一个修鞋匠自顾忙碌着,一个老人坐在他旁边,双手托腮,若有所思;几个老人聚在一起,拉着二胡,弹着三弦,悠然如在桃源。这正是我最喜欢的市井风情。我停下匆匆的步子,静坐一隅,出神地听着。太阳突然露出头来,仿佛天国的门开了,谁的手自云端拂落了一抹明黄,覆盖了沧桑的历史,还天下本来的面目。亮丽的光辉洒满了古老的青砖,在如诉的丝竹声里,我背倚城墙,心在云端,如三毛当年在香港小巷里的留影,全然忘记了生前身后。袁了凡说,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此刻的我,甚至并不要求以后,只任时光如水,流过我的裤脚,了然无踪。
时间停留在二○○七年五月五日的中午,一个连时间也忘了的时间。
晒晒太阳,听听二胡,想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一切的安静都是纯粹的,一切的过往都是空虚的。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片刻更美?这是三毛笔下失落的迷城玛丘毕丘吗?我可曾在最失神时看到那个梳着长辫子的身影?当我迷失在这个苍老的古城,谁的灵魂赶来救我,与我一道去云端起舞?
数座高山流水千古如斯又是,几分清风明月往来谁能凭说?
想起刚才在城隍庙看到的这副对联,不觉痴了。阳光漫上我的额头,时光又在不经意间变换了些许。口袋里那张返程的火车票,又在催我归去,回到我应在的地方。是啊,往来谁能凭说?这人生,其实只是一缕东去的水,我来过,我去过,便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