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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尘暴的暴怎么写
解答
暴笔画:
竖、横折、横、横、横、竖、竖、横、撇、捺、竖钩、点、提、撇、点
笔画数:
15
沙尘暴来了
周末本想睡一懒觉,老伴的一声吼把我吵醒了:“看沙尘暴来了”。起床一看,只见西面的天上,已灰蒙蒙一片压过来,一边灰黄,一边湛蓝,也算一景。灰挤过来,兰退出去,一会,整个城市便被沙尘一口吞了。只有太阳在挣扎,一会被沙尘推走,一会又挤进来,在灰黄的天上,旋着一个忽强忽弱的亮点。这些年沙尘暴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每年都要来一两次,刚开始的那点恐惧,早已烟消云散了。每到这时,只不过要发几句牢骚而已,好在它也越来越少,越来越弱了。
其实,沙尘暴是很可怕的,令人毛骨悚然。记得,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所在的部队,在甘肃有个叫一条山的地方办农场,那里是高山上的平原。当汽车爬过一个叫九道湾山梁后,一望无际的黄土高坡迎面而来,一条小河弯弯曲曲伸向远方,有绿草的地方,便有羊群散落其间。到了住地,见不到营房,下了车才看见,原来房子是半地下的干打垒,一扇扇的窗户紧挨着地面。问,为什么,说,一会就知道了。连长和几个老兵都显得很紧张。命令,抓紧卸车,吃饭,进屋,特别嘱咐,万一迷路,就地卧倒,待命。俗话说,无知者无畏,午饭后,便在营房边溜达,一会,便见远处黄龙腾起,声如牛吼,嗷嗷的,象闷雷滚动,天边,一开始有一条抖动的黄线,向前滚动,越来越宽,十分壮观。瞬间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58685e5aeb9331,还没来得及反应,黄沙便一扫而过,刚才的一切都象魔术一样消失了,眼前只是一片黄,看不到房子,看不到汽车,甚至看不到自己的腿,我伸手打了一下脸,还好,有感觉。我匍匐前进,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才找到那窝棚。这就是我第一次见到的沙尘暴。
不过,青海的沙尘暴,就不象甘肃的这样混沌。如果说,甘肃的是炖刀割肉,那青海就是快刀斩乱麻。一次在青海格尔木,那沙尘暴是阳光下的沙尘暴,一面阳光照耀,一面风沙起舞。风声是呜呜的,偶尔带一两声尖叫,飞起的砂砾打在车上,发出“当当”的声音。一阵疾风,真能把石头吹得满地乱滚,那也叫一奇观。可怕的是,青海的风可以杀人。我就听说过,一个牧民,被一阵风沙卷起,抛到了一里外的一个山上。
现在,沙尘暴已来到城里,就象高档家具要配高档住宅一样。高楼多了,森林少了,沙尘来访也就再必然不过了。财富多了,生活好了,这是社会的进步,可沙尘暴进城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这可能是人类向大自然开了一个玩笑,不过玩笑确实开大了点。
北京沙尘暴与2008年奥运会
北京已经顺利地取得了2008年国际奥运会的承办权、人们在高兴之余,发现承办奥运会并非是一件轻松的活动。北京提出了科技奥运、绿色奥运、文化奥运的口号,取得了社会各界的共识。然而要实现科技奥运、绿色奥运、文化奥运,需要做好一系列的准备工作、相比较而言,实现绿色奥运要比实现科技奥运、文化奥运困难很多。这有两个原因,一是国际奥委会和各国体育界人士对环境的要求非常强烈,我们注意到奥委会委员对北京申办奥运会提出了环境和交通等问题,反映出他们在这方面的要求很高;二是北京目前的环境确实存在一些问题,要使北京的环境满足奥运会的要求,还需要进行大量的环境保护与建设。其中北京的风沙活动和沙尘暴,是最难于处理的一个环境问题。今天主要就这个问题,谈一下我的看法。
北京是风沙活动和沙尘暴的高发区,北京的居民都感受了它的威胁。所谓风沙活动,就是大风作用于干燥的地表,所引起的一系列物理现象。通常是颗粒细小的沙尘飞入大气之中,处于悬浮状态,借助于气流,移动到数十公里、数百公里、数千公里、数万公里以外。最近一位美国朋友告诉我说,根据卫星遥感监测结果,亚洲大陆的沙尘可以横越太平洋,到达美国中部地区。颗粒稍大的沙粒,在地表作跳跃式运动,粗沙跳跃不起来,只能在地面滚动。沙尘和沙粒的运动是同时进行的,往往给人以天昏地暗的感觉,用群众的话来说,叫做飞沙走石.比粗沙还大的砾石,风力无法吹动,仍保留于原处。风沙活动的结果,使地表的沙物质不断被吹失,造成地表粗化。最后形成戈壁。在兰新铁路两侧,就可以看到茫茫的戈壁滩。
沙尘暴只是风沙活动的一种形式,然而沙尘暴的危害却十分广泛。沙尘暴使空气混浊。能见度大为降低,影响飞机的升降和汽车、火车的正常运行。沙尘被吸入呼吸道,成为病菌传播的重要媒介。沙尘飞入眼睛,会影响视力。同此,沙尘是危害环境、影响空气质量的重要因素。北京空气中的可吸入颗粒物居高不下。与风沙活动、沙尘暴有密切关系。北京作为中国首都、国际知名的大都市;风沙活动、沙尘暴备受国际社会的关注。早在20世纪70年代,北京就被国际沙漠化会议列为受风沙危害严重的都市之-。近年,美国《新闻周刊》刊文说,中国的首都应迁离北京。从这些言论不难看出,国际社会对北京的环境和风沙活动是何等的重视。北京为了成功地举办奥达会。必须下大力气把北京的环境治理好,减缓风沙活动和沙尘暴;才能真正地实现绿色奥运。
风沙活动和沙尘暴。是风与沙相互作用的结果。风和沙是产生风沙活动的物质基础和基本条件,二者缺一不可。
北京属于东亚季风区,陆地和海洋受热不均匀,是季风产生的基本原因。夏季海洋暖湿气流吹向大陆,冬春季节大陆干冷气流吹向海洋,都是大气环流所决定的自然现象,人类无法改变。北京地处蒙古高原的东南,冬春季节的冷高压不断向东南方波动扩散,因此,北京冬春季节的主风向是北风和西北风。大风在通过北部的山谷时,由于流体的狭管效应而得到加强,快速进入北京市区,从而引起风沙活动和沙尘暴。
如果北京没有沙源,地表多森林植被,即使有大风出现,也不会引起风沙流动和沙尘暴。然而北京本地有沙源,这是北京出现风沙活动和沙尘暴的重要条件。过去老北京人多认为,北京的沙子、沙尘是大风从河北坝上和内蒙古吹过来的,这种说法至今仍然存在,例如怀来盆地中的"天漠"即是以此得名。这种感官上的认识是不可靠的,经过科学家的深入研究,发现北京的沙子在形态和重矿物含量上,与周围地区的沙漠有很大差异,特别是沙子的摩圆度(即光滑程度)比较差,属于本地所产,不是从外地搬运而来;从而纠正了沙源在外地的错误认识。应当说明一点,北京的沙尘有相当多的一部分是从外地而来,也有一部分来源干本地。沙尘与沙子颗粒度(即粒径的大小)有很大的不同,因而其搬运的途径有根本的区别,不能混为一谈。
北京本地沙源在哪里?这是许多人比较关心的问题。北京本地沙源主要有二,其一是北京地下有沙源,其二是永定河、潮白河等河道有沙源。河道中有沙子,许多人都看到过,这是河水冲积而来。在冬春季节,河道干涸,河沙裸露,在大风作用下出现飞扬移动,形成风沙活动,这种现象人们比较熟悉,许多人可能看过这种情景。我不想多说了。
地下沙子人们看不见,往往缺乏了解。北京属于山前冲积洪积扇,在地质时期的第四纪,北京周围的山区,曾被冰壳所覆盖,后来,在冰后期由于大气变暖。冰壳融化破裂,巨大的冰块在流水作用下向坡下滑动。石景山区磨式口的第四纪冰川擦痕,八人处公园中的冰川漂石,就是这样产生的。山下的冰川洪水,将大量的泥沙、砾石推到山下,形成了冲积洪积扇,北京市区和市郊,均在冲积洪积扇上。按照沉积学原理,个体比较大的砾石最先沉积,然后是粗沙、中沙、细沙、粉沙和泥土。由于这种原理,在北京地下8-10米处常常可以见到沙子和砾石。在离山比较近的地方,例如石景山区,剥开薄薄的地表土,即可以见到沙子和砾石。由于市区地下沙子埋藏比较深,只有在基建施工挖地槽时,才能够见到地下沙子。在修地铁、建高层建筑等等重大施工中,都会在地下暴露出沙子。工地上的沙子,在大风作用下能够飞扬扩散。近年北京大搞基建施工,大小工地千余处,这是北京近年风沙活动频繁的重要原因。
除此以外,北京郊区的耕地和垃圾场,在春季大风之际,也会出现尘土飞扬,成为北京重要的沙尘源。北京汽车逐年增多,汽车尾气中含有未能完全燃烧的炭粒。也增加了空气中的可吸入颗粒物。工业锅炉、家庭烧煤,也会产生煤炭的灰烬,成为灰尘之源。
上述这些沙尘、尘土、灰尘,在大风作用下汇为一体,随风飘扬、移动,造成北京空气污染,为沙尘暴推波助澜。
风沙活动和沙尘暴,是大风作用了沙质地表的节结果。因此,防治风沙活动和沙尘暴的基本原则,就是固定流沙、降低风速。流沙被吹离地表的风速,称作起沙风速。起沙风速与沙粒的大小、干湿程度有关。就北京来说,当风速达到4-5米/秒的时候,即会出现风沙活动。如果地表有森林植被,植物的根系可以将流沙固定、减少风沙活动。
防止风沙活动的办法,主要有三种。一种是植树种草,称作生物治沙。二是设置沙障,称作工程治沙。三是喷洒凝固剂,称作化学治沙。其中生物治沙是效果最好的治沙方法,全世界广泛应用。工程治沙是一种辅助性办法,化学治沙在我国很少采用。
森林植被有多种功用。高大的乔木、低矮的灌木,都有良好的防风作用。所谓防风作用不是杜绝大风的发生,而是降低风速。在20世纪70-80年代,北京提出了查风道、堵风口的口号,很不科学,因为风道、风口是堵不住的,我们只能设法降低风速。当大风通过森林的时候,由于受阻而降低风沙,大风所挟带的沙子会在林前、林中降落,从而减缓风沙活动。在森林的上空,由于气流作用,风速也会降低。当风速将到起风沙速以下,风沙活动自然会削弱或停止。
森林另一个功用,可以固定流沙。当森林形成以后,林下会长出灌木和蒿草。这些植被纵横交错的根系,仿佛是一张丝网,将流沙覆盖。森林植被有蓄水作用,被称作"绿色水库"。当沙子含有水分,由于水的表面张力作用,使沙子具有团聚性,即使遇到了大风,也很难被吹扬。
森林还有一个重要的功用,往往被人们忽视了,这就是森林植被能够影响降雨。降雨的根本原因是大气环流,当来自海洋的水蒸汽凝成水珠时,便会从天空中跌落下来,这就是降雨。水蒸汽是雾状的,它能否变成雨滴,需要一定的条件,水蒸汽只有附着某一核心时,才能容易变成雨滴。森林植被腐烂以后所形成的生物核,飘浮在森林上空,成为水蒸汽依附的对象,从而形成雨滴。因此,森林多的地方多降雨。森林少的地方少降雨,没有森林的地方很难降雨。森林植被可以影响局部地区降雨,已被大量的事实所证明。北方农村有隔山不下雨,隔河不下雨,隔路不下雨的民谚,就是同一地区降雨不均匀的现象。
植树种草是防治风沙活动和沙尘暴的主要途径,然而如何植树种草,却大有学问,涉及到许多科学知识,不是仅凭一腔热情就能搞好的。
首先是树与草的关系问题。乔木、灌木的生态效益。要比草高得多。草坪很娇气,需要喷灌、施肥、细心管理,草地很容易板结,需要打孔。因此,草坪的成本很高;特别是从外地、外国引进的草坪、尤其难以管理、北京是缺水城市,草坪是"水老虎",是不能多搞的,在机场、火车站,重要的广场可以搞一些,但还不能搞得太多。街头的花卉,生态效益就更低了,更要少搞。对于北京这样多风沙的城市,应当把生态效益放在优先地位考虑。
其次,就植树来说,还有植什么树的问题。树是有生命的东西,按照其生长规律,只能慢慢地生长,拔苗助长是不行的。中国有句成语,叫做"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从现在到2008年举办奥运会,只有七年时间,植种小树苗是很难长大的。今年二月,我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杜增良、李玉霞采访时,就提出北京应当栽种大树苗。成活以后即产生良好的生态效益。这个意见已经引起了北京有关方面的重视。
种针叶树还是种阔叶树,也是一个需要认真考虑的问题。北京是多风沙的城市,从防风防沙角度来看,应当多种针叶树。阔叶树在深秋以后叶子全落光,在冬春季节是只有树干,没有树叶,光秃秃的枝干缺乏阻风阻沙的能力。针叶树是四季常青,即使在冬春季节仍是树叶满枝,可以有效地阻挡风沙。松树柏树耐贫瘠,寿命比较长,又是北京的乡土树种,适合于北京的自然条件。一般说来,针叶树比阔叶树寿命长,杨树三、五十年即秃顶空心,呈现衰落状态。松树柏树上千年,仍然生机勃勃。树木寿命的长短,直接影响到其生态效益的高低。此外,松树柏树用于城市绿化。给人以苍劲和坚强,更符合中国人的性格和爱好。
为了防止耕地尘土飞入城区,应当在城乡结合部和河流沿岸多种树,形成绿圈,就像二环路、三环路、四环路、五环路那样,把市区重重包围起来。在郊区耕地中要形成林带和林网,它可以涵养水分,防风阻沙,林中的飞禽可以消灭田间害虫,具有多方面的好处。
西山、军都山、燕山的山谷和河谷,是坝上大风进入北京的主要通道。铁路、公路的修建,使山谷中的林木遭到破坏,为了线路取直,又开山炸石。其结果是使山谷、河谷变得开阔通畅,更加有利于春季大风的进入。因此,在山谷、河谷中更要多种树木,形成绿色的屏障,可以大大减缓风速。风速降低了,风沙话动和沙尘暴便可以减缓。山区的树木容易遭到居民的砍伐,要努力宣传科学知识,让居民懂得森林的巨大功用,自觉地爱护森林树木。
举办奥运会,是中国人百年梦想。如何办好奥运会,是北京人也是全国人民共同的责任。外国、特别是欧美国家的环境意识比较强,对环境的要求比较高,对此我们应当有清醒地认识。北京的环境不断在改进,变化很大,然而我们不能满足现状。今年的沙尘暴在元旦之日即已出现。有些出于人们的预料。它给我们敲起了警钟,绝不能麻痹大意,存侥幸心理。北京人有些陋习,不爱护花草树木。即是其中之一。唤起群众的环境意识是一个非常艰巨的工作。在座的都是首都大学生,希望你们能够多做一些有关环境知识的宣传工作,去鞭挞那些破坏环境的行为。只有每个人发自内心深处,渴望绿色、保护环境,北京的环境才能有根本的改变。为了举办奥运,同时也是为了我们自己的生存,都应当把北京的环境搞好。我期待绿水蓝天的新北京,能够早日实现。让我们在碧水蓝天下,去举办奥运会,展示首都北京的美好风采。
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人们对自然环境的关注多了起来.特别是世纪之交的沙尘暴,引起人们的极大关注.这不独因为沙尘暴频发度高、来势猛烈,而且影响范围很广,除西北、华北地区外,还波及黑龙江西南部和黄淮等地.尤其是2001年几场席卷北京的沙尘暴,来势之猛烈令人吃惊,五天之内曾导致1200多架次航班延误,甚至有人员在沙尘暴中失踪.于是,人们惊呼:“北京春天只能与沙尘共舞!” 专家初步猜测,我国可能已经进入新一轮沙尘频发期.查阅公元300年以来的资料,发现我国北方曾有5个大的沙尘频发期,每次持续约90至100年.最近的两次分别发生在公元1610-1700年和1820-1891年,两个周期相隔也是近百年,而现在距上一个周期又刚好百年.气象专家认为,新一轮沙尘频发期可能正在来临.可见,自古以来,沙尘暴就是我国北方常见的一种自然灾害.而据古象牙化石研究,早在几十万年以前,南京地区就有沙尘暴的魔影!甭查科技文献,我国古代诗词中就有不少有关沙尘暴的描写和记载.一年春天,晚唐边塞诗人李益过陕西破讷沙漠,遇上了沙尘暴,他写了《度破讷沙》绝句一首:眼见风来沙旋移,经年不省草生时.莫言塞北无春时,总有春来何处知.诗人用诗的语言记录了自已亲历的一场沙尘暴.首句“眼见风来沙旋移”,高屋见瓴,气势逼人,仅一个“旋”字,足见风沙来势之猛烈.正因为有了这样震撼人心的亲历,诗人才会有“经年不省草生时”的联想,在这茫茫的沙碛上怕是永远看不到草木生长了吧.但是,诗人襟怀博大,生性乐观,接下两句,诗意为之一转:请不要说塞北看不到山花烂漫吧,总会有春的信息的.宋宣和四年(1122年)初秋时节,宋徽宗府学教授、太学博士陈与义由洛阳经中牟入京城开封讲学,秋风送爽,令人好不惬意.不料遇上了沙尘暴,十分懊恼,写下《中牟道中》绝句二首,其中一首云:杨柳招人不待媒,蜻蜓近马忽相猜.如何得与凉风约,不共沙尘一并来.诗人骑马赴任,一路上秋风阵阵,杨柳依依;蜻蜓在空中飞来飞去,刚飞近马的身边,想落在马背上休息休息,可是又惧怕马的大尾巴,于是很快又飞离而去,活脱脱一幅生机勃勃的初秋画图.可恶的是,突然刮起了沙尘暴,吹得人睁不开眼睛,真是令人扫兴.要是能跟大自然“预约”一下,叫沙尘别跟凉风一块儿来,那该多好啊.让我们再把镜头向远古延伸,看看那时是一个什么样子吧.远在晋代,陆机就用他的诗笔为我们留下了沙尘为害一方的珍贵史料.他在《为顾彦先赠妇诗》中这样写道:“京洛多风尘,素衣化为缁.”晋以洛阳为京都,这里的“京洛”就是洛阳.这两句诗说,洛阳这个地方沙尘多,而且很可怕,沙尘一来,白衣服都被染成黑衣服了.这既有诗语言的夸张成分,也是对沙尘暴肆虐一方的真实写照.宋代科学学沈括《梦溪笔谈》一书,记叙他在延安考察中发现了“石油”,说这种物质“颇似淳漆7a686964616fe59b9ee7ad94332,燃之如麻,但烟甚浓,所沾帐幕皆黑”.他特地赋《延州诗》一首:二郎山下雪纷纷,旋卓穹庐学塞人.化尽素衣冬未老,石烟多似洛阳尘.老百姓烧石油,冒出浓浓的黑烟,把白衣服染成黑衣裳,令人生厌,用什么比喻不好,诗人偏要化用陆机的诗句,以“洛阳尘”比喻“石烟”.可见,沙尘暴对人们生活的影响之深远.沙尘暴可恶,但是不可怕,关键在于国家重视,采取用效的防沙治沙国策.中央已经提出“科学发展观”,对我国西部地区实施有计划的“休耕”政策,发出了“再造锦秀山川”的号召.余心喜之,欣然赋诗一首:西疆开发势惊天,亿万征人不下鞍.赖有休耕新政策,行看青翠染山川.
今天,北京刮了入春以来的第二次沙尘暴。
早晨,我像平常一样走出家门去上学。刚一出门,就见天空灰蒙蒙的,像要变天的样子。下第二节课的时候,我无意间向窗外看去,只见窗外黄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我走出教室,刚走到楼门口,就听见外面刮着大风,“呜……呜……”像一头发脾气的雄狮在吼叫着,又像一头饿急了的猛虎发出阵阵怪嚎。我走出楼门,一阵大风夹着沙尘迎面扑来,一下子蹿进了我的衣领和袖筒。我连忙用衣服紧紧地裹住身体,迎着风向前走去。我每7a686964616fe4b893e5b19e336走一步,都感到有沙子打在脸上,又痒又疼。
五六级的大风,夹着沙尘,呼啸着,咆哮着,撞击着大地;一棵棵高大挺拔的大树在狂风中来回摇摆,整个数冠向一个方向歪去,粗大的树枝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好像马上就会断了一样。小树苗呢,就更甭提了,有的已经“牺牲”了;有的还存着一口气,他们不住地给“沙尘暴爷爷”深深地鞠躬,好像在恳求“沙尘暴爷爷”不要再发脾气了……。
同学们东倒西歪地走着,有的人顺风,被风吹得不得不跑了起来;走逆风的人则弓着腰吃力地向前走。地面上尘土飞扬,连小石子也被卷到空中,天地间变得昏黄一片,让人睁不开眼。沙尘暴的沙子吸进鼻中真不好受。我眯着眼睛,捂着嘴巴,几乎是摸着向前走的。真是“寸步难行”呀!
快到中午的时候,沙尘暴才渐渐地停了下来。天边又亮了起来,但天空还是灰蒙蒙的。
沙尘暴的发生是有一定条件的,沙尘暴是大风与沙漠、沙漠化土地及松散地表沉积物作用的产物;风是产生沙尘暴的动力,毫无遮掩地松土是产生沙尘暴的物质基础。因此每当春季强冷空气南下的时候就很容易产生沙尘暴天气。对季节变换的这个外因,目前人类是无法改变的,而对地表状况这个内因,我们则是可以有效控制的。但问题也恰恰出在内因上。近年来,我国许多地区人口过快增长、资源开发利用过度、生态环境急剧恶化,土壤沙化、水土流失日益严重,局部地区已到了十分严重的程度,所以才接连不断地发生沙尘暴天气。
黄沙在步步进逼,严重威胁着人类的生存,我们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我真想大声亟呼:请记住沙尘暴给我们的警告吧,要爱护人类的生存环境,再也不能乱砍、乱挖、乱采、乱开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