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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趣
童年是每个人最留恋的时光。因为童年是无忧无虑的。一天天长大,虽然懂事了,成熟了,但烦恼也随即多起来了。有时候仔细回想一下童年的趣事,便可体会稚嫩的味道。
我爸妈可是以严师著称,所以对我的要求十分高。三年级就让我看《三国演义》了,幼时连字都没学过多少的我,面对这本书来说真是重足千斤,苦不堪言。所以我读书时便囫囵吞枣,把人物搞混不少,诸葛亮当成曹操,张飞当成了马超……不会读的字也不查字典。
当然,我也不会忘记那时在同学面e799bee5baa6e78988e69d83335前炫耀自己那“渊博”的知识。虽然读得一塌糊涂,但面对这些从未读过这本书的同伴来说,编造是唯一的方法 ,而且同学们都信以为真,同学们都尊称我为“小博士”。然而,总也会有被拆穿的那天。
那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上午,下了第一节课,我便开始炫耀起来:“今天我给大家讲一个《空城计》的故事”
我有意顿了顿,看到同学准备开始洗耳恭听了,我便继续往下讲。
“三国时期……”我又开始胡编乱造了。
“无知!”
讲了一半,只见站在不远处的高年级学生打断了我的话。
“不知道就别讲,免得误人子弟。”
“我……”我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给别人讲过故事。
经过这件事,我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不能不懂装懂,甚至炫耀自己,即使一时得到夸奖,早晚也会被揭穿,一旦真相被揭穿,便会使自己无地自容、尴尬之极。要做一个谦虚、谨慎的人。
小时候的生活难道没有一点乐趣吗?把儿时的乐趣写出来就可以了!
记忆中的童年 我曾经问过聪明的星星,我曾经问慈祥的月亮,我曾经问热情的太阳,梦的路到底有多么漫长?童年是新生的绿叶,童年是纯净的湖水,童年是一片蓝蓝的天。 关于童年,我想起来的事情并不多了,只是很清楚的记得最快乐的莫过于吃锅巴了。当时我们都是用大锅煮饭,火候稍稍掌握不好,整锅饭就糊了。这时,揭开锅吃完饭,总会有许多锅巴粘在锅里。揭下一块放在嘴里咬,会发出好听的声音,顿时一股糊饭的香味从口里一直传到心里,好香好甜呀!当时,这是最好的美味。家里条件稍好一些的,在锅巴上一些油,再放上盐或白糖,重新放锅里焖一下,那个味儿,可香了。 农村生活就是这样,从清贫中体会到无穷乐趣,而城市生活虽富有却无趣乏味。 童年的味道是什么?相信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见解。而我的童年,充满了锅巴的气息。 童年,就像天空,而在童年发生的事就象天空中一颗颗眨着眼睛的星星,现在,我就摘下一颗最亮的给你看看。 那一年,我九岁,那时我家门口有个“蚂蚁王国”,所以我家也时常有蚂蚁来我家搬东搬西。有一次,我看见一只蚂蚁在搬我吃剩的面包渣,这勾起我的一个疑问,它们究竟是怎样的一群家伙呢?为了解开谜团,我查阅了许多资料,书上说, 料,书上说,蚂蚁喜欢吃甜的东西,于是我把糖粒撒在蚂蚁洞旁,过了一会,来了许多蚂蚁,它们把我撒的糖粒一粒一粒地搬回洞里了。 它们还吃别的东西吗?我试着在洞口又放了些大米和核桃皮,不一会,一只小蚂蚁出来了,它先爬到核桃皮上,用触角碰碰核桃皮,再爬到大米上,用触角碰碰大米,最后,它又和几个伙伴把大米抬回洞里,却没再理核桃皮了。看来它们还挺挑食的。 我仔细看看周围,不远处又有几处洞穴,也有蚂蚁在进进出出,可想而知这地下一定是四通八达的通道。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如果这横竖交错的地道建在防洪大堤内,洪水一来,大堤启不是更容易被催垮,那要损失多少生命和财产啊,这就是书上所说的“千里之堤,毁与蚁穴”的吧。书上还说蚁群相当庞大,一种叫白蚁的更厉害,专吃木头,能吃掉森林。在非洲还有一种食人蚁呢! 看来还真不可小瞧这些小东西,看它们成天忙碌着,倒也没怎么防碍我们,可想想它们可怕的同类,它们夜以继日地所做的事情,有多少我们还不清楚,说不定哪天它们能让我们大吃一惊呢。 现在,我不大常看见蚂蚁了,可那时我所看到的、想到的仍然还记得很深,就象天上的一颗星星,夜夜对我闪着小眼睛,好象再说,看到那些小蚂蚁了吗,小心它们。 至今我还保留着一种习惯:每当坐下来吃饭的时候,总要端一碟小咸菜。太太说,天生的穷命,什么时候也吃不山珍海味;女儿奇怪,爸爸怎么跟咸菜这么有缘啊?我的童年,就是吃着窝窝就着咸菜度过的,按理说,早该吃厌了吧?不知为何,窝窝甚至了大酒店的下酒菜了,我却怎么也稀罕不起来;而对小咸菜却一直有独钟。当女儿问及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略想了想,这种感大概是源于儿时的那老瓮吧!儿时留给自己的记忆太多,但总有一些终生都念念不忘的,那老瓮即是其中之一。那时农村穷,市场也没有开放,普普通通集市也当资本主义尾巴割掉了。好在,们要求不高,自己打下粮食来,除了家粮,剩下的能图个饱饭就不错了,并不在乎质量的高低。而蔬菜、果瓜之类,也是生产队统一生产、集中分发。儿时的乐趣之一,便是几个伙伴到菜园里去,做些浇地、施肥之类的无偿劳动,而这劳动并非有强迫,而是我们的向往。特别是那架起吊式车,总为伙伴们争抢的对象。只不过,那铁家伙太笨重,不一会就摇得大汗淋漓,只好歇下手,另一对早就候着的小伙伴马跟进。现在想起来,似乎跟现在的玩游戏差不多,却又多了些自然的趣。看菜园的两位大爷一高一矮,高的瘦,矮的胖,尽管形象各异,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整天乐哈哈的,特别是见我们这些小朋友来,总是任我们在菜地里穿行。隔三五天,队长便几个壮劳力,把各种疏菜弄出一部分,然后分门别类地分一堆一堆地,再由几个识字的记着,开始按每家每户的(数)分发。我们几个正小学的娃子算得是的的道道的学问家了。记帐的总愿意我们几个守在边,给各家各户对应着算出疏菜的斤两。对农来讲,这一天是欢乐的,他们抱了各自分得的疏菜回家。不用说,这个傍晚,家家传出了“滋滋”的响声,走在大街都是香喷喷的味道。我的亲是烙菜饼的高手,每到分菜的这一天,还没开始分发,就早支下鏊子,和好面,等父亲抱着韭菜什么的回家。而我,先是在分菜的们中间穿来穿去,直到菜分得差不多了,有的家已经传出熟锅(点火放油时传出的油和着葱花的香)的味道,才恋恋不舍地回家。而这时,亲的菜饼也刚好烙下来。那时烧得多是麦秸,火“呼呼”的,旋即而息,非得有一专添柴草才行,而这拿手活总是父亲来做,而且配合的特别默契。即使现在,每当我们一家三回老家,灶前端坐续柴的也总是父亲,于是也就不由得说起这类陈年旧事,父还是乐个不了。一个大老爷们,居然把个火军(烧火的)当得那么地道,在农村,绝对是个奇迹。当然更忘不了家里的那老瓮,至今还记得它的模样,说是泥陶的吧,最外一层还有些瓷器的样子,满布着斜斜的条纹。底座稍小,呈圆孤状往逐渐增大,中间凸出一块,往又微微收缩了一点,最沿又加厚了一些,滑滑的,像个把手。由于那玩儿比我还高,父亲就在地下挖一个小半米的坑,把瓮墩在里面,既结实,又便于我够到里面的东西。说是东西,其实也很简单。因为我记忆中的这老瓮,就是将分到家一时吃不了的菜腌制起来,先是吃个新鲜,然后就长久不动,慢慢积多了,这瓮里便像个大杂烩,只要生产队分得各类腌制的疏菜都有了,于是也就混合着辣椒、黄瓜、苔菜、小白菜、蒜苔等各种各样的味道。这种在今天们眼里看来是怪物的东西,却能陪伴我整个冬天的饭食,而我对这一大瓮咸菜总是百吃不厌,连父亲都觉得奇怪,还常说:娃儿生在咱们家,看来也应了他的命了;要是生在富贵家,天天大鱼大的,还不饿死啊。现在有时想起那时的景,还乐得喷饭。其实,那个时候,我还不能完全明白父所说的大鱼大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这老瓮里给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腌制的长条白菜(不知怎么,是不是那种菜早从地球消失了,过城市的生活近二十年了,四打探,再也见不到那种长条白菜了)。大雪封门的时候,除了像其他小朋友一样玩雪仗、堆雪,就是眼巴巴地守在家里,等待开饭的时间。亲刚把煎得焦黄的玉米饼子拿出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78988e69d83362来,我先抢下一个,把饼子掰一小块一小块地,然后用早已撕更细长条的腌得精透的小白菜裹得严严实实,整个塞到里去。细细地嚼,慢慢地咽。那个香啊,现在想起来还流哈啦子呢。 童年给我印象最深的除了节,便是预伏的那一天。按讲究,这一天全家要围坐在一起喝蛋汤,吃蛋面。这天一大早,亲就起来忙活,先是和面,然后把西红柿、黄瓜、芫荽(城里改香菜了,我进城三年后才习惯过来)等洗净,然后父亲也过来操持旧业,干起他的火军老本行了。随着一炝的油烟味,这顿一年中最盛大的午餐拉开了序幕。这时候,小伙伴再也不聚在一块玩啦,个个守在父边观察他们的操作过程。说是观察,其实,早饭都还没吃呢,饿着肚子,就等中午这顿汤面啦。而当下锅的油烟一起,肚子立马“咕噜咕噜”起来,一对小眼随着亲的脚步旋转,心里那个急啊。终于,合着葱香,飘着黄瓜片的西红柿蛋花汤新鲜出炉了。整整一大盆呢,冒着腾腾的。接下来,在早已烧好的开里下进已经擀出来的面条。也就不到十分钟吧,跟丢了魂儿似的,一边跺脚,一边眼巴巴地瞅着。终于,亲把蒸腾的面条用漏勺捞到另一个装了半下凉的陶盆里,俗谓作“拔”,为祛除之用,也就是说,这个夏天就可以不受酷暑的煎熬了。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几个碗一溜排好,每个大碗里先盛半碗已经“拔”凉了的面条,然后将芫荽放入蛋花汤里,用勺左右旋几圈,用汤菜将盛了面条的碗填满,然后全家围坐在一起,“呼噜呼噜”地吃这新年以来最丰盛的午餐。 现在已经想不起当年吃这顿午餐的感觉了,对这类搭配的餐饭再也提不起兴趣。只是,那老瓮里的咸菜的味道时时在心打转,特别是那腌了几个月,已经变几近红的小白菜,不时在心萦绕。 哦,童年里太多单调的故事,童年里太多可笑的秘密。那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摇撼动的大车、那并不规则并已被白菜条围裹的失去本真的玉米饼子、那红彤彤金灿灿飘着绿梗芫荽的蛋花汤,唤醒了我童年最真挚的记忆。即使还有再多再多,也无法把这三者抹去。因为这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童年,让我感受到了纯真的乐趣。
别了,童年。别了,那些人,那些事,那些一切的一切。我将驶向人生的下一站,走进灿烂的豆蔻年华。
时光匆匆,流向彼岸的同时也带走了搭乘它的乘客。从内而外,真正地使一个人蜕变。我,亦是一个等待着化蝶的蛹,被改变容貌、被改变性格,被改变头脑,但再多再多的变化,都改变不了记忆。那样清晰地刻在灵魂最深处,经过五年的风雨洗礼,还是抹不掉呦——看见膝盖上的殷殷红血,霎时,记忆便如一本打开的书,被风“哗哗”地翻着,最后,定格于五年前的那个“六一”……
动物园,儿童乐园。身着白色长纱裙的小女孩骑着鲜艳的红色滑板车,时而转头与姥姥聊聊天,时而侧身和妈妈开玩笑,眼角眉梢,尽是天真的笑意。就连过往的路人,都感受得到三人之间掩饰不住的温馨。
“妈妈,妈妈!我要玩那个嘛!”小女孩指着不远处的充气大型玩具。妈妈皱起眉:“你都上一年级了,怎么还玩那个?不行,我们走!”小女孩撒娇道:“妈妈,拜托了,求求你了!”“我说不行就不行!快走!”口气虽软,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强硬。小女孩显然是知道不可再辩,于是嘟着嘴,极是不情愿地转过身,气冲冲地骑上滑板车,对姥姥丢下一句:“不玩了,我累了,走吧!”还不等妈妈和姥姥追来,急急地转身走了。
出了游乐场大门,是个略有些陡的长坡。小女孩一心只想和妈妈赌气,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加速向下冲去。“亲亲,亲亲,等等妈妈——小…心…”身后,妈妈那一声叫喊,随着一辆游览车的出现而突然中止!小女孩已经即将撞上游览车了!小女孩突然急转拐向路边,双手一撒,那辆滑板车在与游览车将要碰撞时,倒在了马路上,而小女孩也摔倒在便道上。白色纱裙上瞬时绽放出一朵硕大的红梅。妈妈和姥姥吓得几乎晕倒在地,“亲…亲…”,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妈妈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上来,抱起小女孩——那一双手被划出了一道长口子,膝盖上更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妈妈早已是泣不成声:“呜…宝贝,都怨妈妈…呜…妈妈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小女孩本想竭尽全力把正在打转的眼泪逼回眼眶,可听到妈妈这一声声的道歉,泪水却是再也憋不住,“哇”的一声,那眼泪便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至,刹时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
如电影一般,眼前的画面渐渐消失,记忆被再次翻动,我又回到了现实之中。五年的那个“六一”,年岁尚幼的我因为天真与任性,使得那个本该充满阳光的日子染上了眼泪的颜色。如今,又是一个“六一”即将到来,而我,也只剩一年时光让我享受童年。五年时光,虽谈不上什么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却也颇有些岁月荏苒的意味。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记忆是唯一抢不走且真正、永远属于你的东西。童年,一去不再返,可那些欢笑,那些泪光,那些小小的心思与愿望,都注定永驻你心田。
再想想那次的任性,那次的伤,真是独属童年的美好。多想逆流而回,回到时光长河的那头,再体验一次童年。如果,如果真的可以,我再不会与妈妈争辩,不会与她赌气,让这样美丽的时光不再有一点泪光。
别了,童年。别了,那些人,那些事,那些一切的一切。我将驶向人生的下一站,走进灿烂的豆蔻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