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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听雨,听那些透明的精灵演绎亘古不变而惊心动魄的曲调,如同飞扬的山泉所激起的纯洁梦想。
喜欢听雨,听雨滴落在花瓣上的丁冬声,仿佛雏燕初振翅膀;听雨滴滑过草叶的滴答声,一片洒脱悠然的诗情。
坐在窗前,听雨轻轻吟唱,忽然想起那个有绝世姿容和才华的女子在潇湘馆中对雨低吟“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的凄婉,她一定读懂了雨声,一定超越世俗,追寻为世俗所不容的一份真情吧!
雨洋洋洒洒,洗涤着世间的尘埃,用它透明的泪漂白凡世间的肮脏,用宽宏的胸怀包容错误,原谅愚蠢;雨洁净而单纯,洁净的在天地间旋转,单纯地在世间飘洒。
真正的听雨者,听懂的不仅仅是雨声的纯洁,还要听懂雨声的善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用心听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它需要宁静宽广的心境,淡泊名利的心态,还有笑对人生的勇气。
在美丽的雨季,坐在窗前听雨,让思绪与雨声,共同融化在缤纷中……
2.细雨中,想起“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静美,想起“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细雨细如愁”的轻愁,想起“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的静谧。品雨,听风,怜花,天地间平平仄仄的万种风情在诗人的眼睛里百媚千娇……---题记
下了楼,才知道天空飘着小雨,没带伞,本想回去,又一想,难得这样的点点滴滴的小雨,就会阻止我前行的步履吗?既然厌倦了喧嚣,看惯了追逐,走出了烦躁,索性在雨中漫步一回吧,让心灵放松一把吧。
雨很细,很小,虽是三三两两的落下,称不上“烟雨濛濛如画,轻风吹旋收”的细密,亦不是“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的意境,周围。偶尔看见有人在雨中打着伞悠闲的散步,十多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在亭子里随着音乐的节拍拍腿、捶捶腰、跺跺脚,小花狗欢快地在草地上跳来跳去,几只麻雀从石榴树的这枝飞到那枝,于是叶子上堆积的那些雨滴纷纷飘落下来……原来,在细雨中,可以有这样生动的画面。
踩在不是很均匀形态各异的小石子路上,雨丝点点滴滴、滴滴点点,落在我的头上,脸上,衣上,轻柔而又温润。经过一夜风雨吹打的木槿花显得些许憔悴,几朵吹落树下的花儿,随风飞舞,轻盈旋转,漾漾飘落在青石小路上,我捡起来,它很轻柔,细软,花瓣上残留着淡淡的清香。
蓦然想起刘长卿的名句“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我想,诗人刘长卿在写《别严士元》时,应该是带有离别愁绪的情怀吧,而今,我亦身处这样的细雨湿衣、闲花落地的意境时,分明没有那种“执手e68a84e8a2ade799bee5baa6e997aee7ad94332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失意,也没有“红消香断有谁怜”的伤感,我只是在寂静的时光中轻轻品味细雨的柔,轻,恬,静,在充满尘嚣、钢筋、水泥组成的世界里,寻求一种淡泊宁静志远的情怀。
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就是在这样的小雨里,不撑伞,牵着爱人的手,感受雨沥沥、风细细的轻盈,品雨听风,看花赏景。就是在这样的景致里,闲看“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的随意,细听“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的淡泊,感受“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温柔,体味“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的悠然。
雨还没有停的意思,终于感受多日来一种难得的舒畅。雨后的微风,夹杂着泥土的潮湿,带着雨后的潮气,伴着落花的香味儿。风儿舞动着衣袖,轻轻的吹佛在我脸颊上,凉丝丝的,宛如少女玉手抚平心灵的褶皱。偶尔梧桐树的叶子轻轻的颤动,霎时树下飘落成一面生动的雨帘。
风是悄然的,舒缓的,无声无息的,说它无声,可明明听到了一种的声音,仿佛来自上个世纪千百次聆听过千百次的回响。说它无息,可又明明感受到了它的气息,仿佛源于我期待了千万年的记忆。我的呼吸在微雨里的变得纯净轻盈,我的心灵在清淡的风中变得豁达澄清。哦,风啊,在这个炎炎的夏日,终于邂逅了你清澈无瑕的面容。
雨是寂静的,风是流动的,花是落寞的。细雨湿衣,润物无声,闲花落地,宠辱不惊。这条路不长,却被酥雨沾湿了肩,清寂的空气,荡着花香。我将这一路长径,点缀花香,在月白风清的时候,品雨听花。在微雨中呼吸风儿的纯净,丰盈。
晓梦无多路,细雨问斜阳。在这个清晨,我将心中所有的美好拴在风铃上,让它随风飘舞,并且书写成一部诗集,名为《品雨,听风》。
雨
哗啦啦啦……下雨了。我坐在窗边,观赏这场大雨。
雨下得可真猛,往远处眺望,水气翻腾得十分厉害。看,一群龙在张牙舞爪地赛跑呢!慢慢地,那些水气成了一幅万马奔驰图,过了一会儿,又变成了一群小鱼儿,真美啊!
渐渐地,雨小了起来,从高楼上往下滴的水珠,变成了水帘,每一条都像断了线的珠子。细如牛毛的雨丝一滴一滴地斜着往下打,我不禁想起了“斜风细雨不须归”这句诗句,我现在终于懂得了它的意思。我陶醉在雨中。
过了一段时间,雨晴了,太阳还没出来,阴阴的,这让我想起了恐怖片的背景,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缓缓地,太阳出来了,彩虹出现了。打开窗户,一阵阵新鲜空气扑鼻而来。虽然只是短暂的几分钟,可那已经足够了。在城市中能呼吸到这样的“绿色”空气,已经让我精神爽朗了。
雨,真美啊!
听雨
小时候,住在瓦屋下,每当下雨,便能听到淅淅沥沥、凄凄然然的雨声。长大了,住在钢筋混凝土的森林中,听不到雨声凄然,似乎生活缺了不少的灵气,缺了能让人感动的至柔至弱的东西,心在慢慢地沙化。
于是就怀念起那瓦屋雨声。
雨是柔弱的,是世界上最轻灵的东西,敲不响那厚重的钢筋水泥的楼房。而瓦屋则不同,雨滴在上面,叮叮当当的,立即发出悦耳的声音。身在小屋的人也就有了在雨中亲近自然的福气。雨势急骤,声音就慷慨激越,如百马齐鸣,如万马奔腾。雨势减缓,声音也弱下去,轻柔地沁入你的心,像暖春时节耳边的轻风,瓦片似乎是专为雨设置的,它们尽职地演奏着,听雨人心中便漫出不尽的情意。
人们喜欢当心中充满怀念与感喟时,一个人静静地坐下听雨。垂老的志士有“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抱负;迟暮的美人有“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的幽怨;相思的情人有“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的索怀;多情的诗人有“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遐思。
雨成了人们修饰感情、寄托心愿的使者。
闲暇之中,有幸回到了自己曾经听雨的地方。恰逢那天下小雨,又听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雨声。迷蒙之中,雨声里透出一种古怪的情调,是久未沟通的那种。它拒我于千里之外,向我表明它对我的陌生,然而我却能从意识的最深处感受到它存在的气息。我有一种从梦中猛醒的畅快和历经迷茫后的沧桑感。
哦,我在雨声中相约的竟是已隔了时空的自我,它在讲述我以前的一切。我彷徨了,我问自己:我是谁?还是从前的那个我吗?
有词云:“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人生境遇不同,听雨的感受也就各异。然而听雨却都是听灵魂的对话,听真情的奔泻,听年华的淙淙流淌。雨声所敲打的,除去岁月的回响外,还有昔日难再的痛惜与欲语还休的惆怅。似乎只有在这瓦屋轻灵的雨声中,心灵才得以喘息,生命才得以延续。
雨声依然在响,像我真实的心跳……
雨
朝来不知疲倦的雨,只是落,只是落;把人人都落得有点疲倦而厌烦了。
各人在下课后左右无事耍了,正好到电话处去找朋友谈天。那方面若是一个女人,自然是更有意思!
叫来叫去,铃儿时时刻刻是丁丁当当嚷着的。
电话器死死的钉在墙壁上,接线生耳朵中受惯了各方催促,铃儿又是最喜欢热闹的一件东西;所以都还不生出什么脾味来——就中单苦了大耳朵号房。
他刚把一个洋服年青青儿的胡子后生从四舍十三号找来,眼见那后生嘴巴对着机子叽叽咕咕开合了一阵,末后象生气似的样子,霍地挂上耳机走出去了。休息换不到十口气那末久,墙上那铃儿又丁丁地在同他打知会。
“喂,你是哪——这是农业大学。……咸先生罢?你贵姓?
喔,喔,又找他来?是,是,”他把耳机挂到另一个钉子上去。
从响声沉重中可以看得出他被人无理麻烦的冤抑来。这冤抑除用力的挂耳机外,竟也无从宣泄。“又是咸先生!”他还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自己能够听到的话。
这本来可以随意扯个谎,说找不到,就完事了。但他是新来这里不久的人,虽然每日里同到专司收发信件那位崔哥一起歇宿吃饭,还学不到这些可以偷闲的事。而且,自己一想到月前住在同乐春每日烧火,脸上趋抹刺黑,肚板油刮得不剩什么时的情景,责任心登时也就增加起来了。少不得又举起那只左手来,(因为如今是穿长衣,所以右手失了空间。)挡拒着屋檐口上掷下来的大颗大颗雨点儿,用小步跑到四舍去找那年青的胡子后生。
桌子当中摆着那一座四四方方的老钟,一摇一摆,象为雨声催眠了似的,走得更慢更轻了。钟旁平平的卧着那一本收信簿,也象在打磕睡。靠着钟身边挨挤极近的一个小茶杯,还有大半杯褐色茶水,一点热气都没有。……他眼睛看到那后生对着耳机笑笑嚷嚷,耳朵却为门外雨声搅着,抽不出闲空来听那后生谈的那么浓酽倒了的,究竟是些什么话。他便觉得那后生但对着耳机大笑,真是无聊。
后生又出去了。
当那后生从他身边过去的当儿,洋服裤子擦到他正垂着在胯骨边的左手时,随着有阵怪陌生但很好闻的气味儿跑进了他的鼻孔。他昨天到消费社时,曾见到那玻璃橱内腼腆腆的躲在橱角上,手指头儿大小的瓶儿;瓶中贮的什么精。——这时的气味,便是那瓶中黄水水做的,他自信没有猜错!
这气味使他鼻子发痒,有打个把喷嚏的意思。不由得他不站起身来随同那后生走出门外。
雨还是不知疲倦,只是落,只是落。瓦口上溜下来的雨水,把号房门前那小小沟坑变成一条溪河了。新落下来的雨点,打成许多小泡在上面浮动e68a84e799bee5baa6361,一刹那又复消失。一些小小嫩黄色槐树叶子,小鱼般在水面上漂走。倘若这些小东西当真是一群躼麻哥鱼崽,正望着它们出神的他,不用说早就脱了鞋袜,挽起袖子,告奋勇跳下去把它们捉到手中了。——这好象它们自己也能知道本身不值价,不怕什么意外危险事到头!不然,眼看到大耳朵在那号房门前站着,痴痴地把视线投到它们一举一动上面来,为甚还是大大方方的在水上漂来漂去?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也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我想听雨。雨声雨影的后面,有雨打芭蕉的绿肥红瘦,有雨过春山的澄澈空明,还有长箫,在踩过的苔痕间幽怨地呜咽。我想听雨,要不然我也不会从记忆深处那么怅惘地寻出蒋捷的这首《虞美人》。想蒋捷并不是宋词中多么身负盛名的人,“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说的也只是耆卿柳永而已。
我要去听雨。顾不得这是少年的、中年的、还是暮年的心境;顾不得这是旖旎的歌楼、漂泊的客舟、还是雨打梨花深闭门的僧庐。我只是急切地、焦灼地,萧索地、寂寥地在每一个夜晚倦坐灯前,然后不能成眠。那时候,在雨的声音中绮思一晚或酣眠一夜就是我最深最深的渴望。
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心境呢?我不知道。或许是在一个芳草连天的黄昏,因为碧草映蓝天,因为蓝天映碧水,令我一下想到了潇潇暮雨中的黄昏,想到了暗暗黄昏中疾飞的鸟影。更或许,是氤氲的水气润湿了我的眼睛,因为习惯的清冽的味道突然之间汩汩地涌来,所以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汩汩地在耳边流过的雨声。
听雨,听雨,去乡下吧。乡下的老屋,青砖灰瓦,还有着长长的滴水檐,是最适宜听雨的了。天光一暗,夜还未深,乡下的夜就已经没有了声响,除了一点两点昏黄着的灯火,一声两声竹篱边的犬吠,全部的山和树都笼罩在了无边的静谧之中。当然,在有雨的夜晚,灯火是看不见的,也并不能听见狗的叫声。是以我们要去听雨。
在乡下听雨,最好在枕边放一卷《绘图镜花缘》,在听雨的间隙里,去海外稀奇古怪的岛,去游历罗刹海市一样的奇幻国度,无论是古里古怪的无肠国、黑齿国、白民国,还是离里离奇的两面国、翼民国、女儿国,都会让你在似有若无的雨声中不似在凡尘。要不,就掩着这些光怪陆离、热热闹闹的故事,静心听雨。书中的海岛是一个世界,雨中的尘世又是一个世界。
而我,可以在任何一个世界。
不用去分辨漫天的雨声中,哪一处是雨在击着屋瓦,哪一处是雨在敲着窗棂;不用去怀想,哪一朵花已在雨中睡去,哪一朵花,又在雨中醒e68a84e8a2ade799bee5baa6333来。反正明天,每一朵花都会芬芳。
在以前,哪里又曾想过去体味雨声呢?那时的雨夜,也常常可以是一卷书未读完就沉沉睡了去,不会像现在,和着书将雨听了听,能将无眠听出百般的意味,能将寂寞听出百端的心惊。韶华渐远呵,惶恐渐来,这总是让人永远忧伤的一个话题,而我们在越来越多的时间里难以得到的沉静,就是我们忧伤得无法入睡的最深的一个缘由。
于是,无法不想到孩童时的每一个雨天,那时候下雨,我们也会站在长长的水檐下看雨,或是睡在大大的老式木床上模模糊糊地听雨,小小的心里同样充满了焦灼和着急,总是像鸟儿一样向母亲喳喳地叫:妈妈,妈妈,雨什么时候停呀?妈妈,妈妈,我明天能不能穿那条裙子呀,就是有个好大好大的蝴蝶结的那条呀?瞧,那时候也并不喜欢雨,喜欢雨只是后来的事,喜欢听雨更是后来的后来的事。
其实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梧桐树,三更雨,空阶滴到明”的凄清,我心中永远想热爱的,是阳光,不论它是秋日的和煦,还是春天的明亮,我都喜欢它温暖的热度。“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喜悦,一度就是我听雨时的心境:欣喜的、无杂质的,透明的、如井水一般的。
《西洲曲》这样歌道: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我想,也要雨声后的水流才会有这般的清澈吧。而奇怪的是,这样清婉的曲子,却让我想起了俄耳甫斯和欧律狄刻的故事,当俄耳甫斯第二次想再去恳求冥王把他的妻子还给他时,冥河上的船工坚决拒绝给他摆渡,使他无法通过。唉,可怜的俄耳甫斯,你的琴声和歌声再也不能打动冥界的灵魂和水流了。
而我们,又还能被琴声和歌声、虫声和鸟鸣、雨露和阳光打动吗?还是,听雨去吧。
听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