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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一家人
包括我在内,我家有4个人:爸爸,妈妈,弟弟,我。
爸爸喜欢吃汉堡,他非常喜欢吃巨无霸,一次要吃3个巨无霸,不吃薯条鸡块等别的东西,每隔2,3天就要吃,否则就会犯汉堡瘾: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虽然他吃了那么多汉堡,但看起来不胖,根据他的说法:“我是穿衣显瘦的。”
妈妈是数学博士,可惜这个专业不好找工作,所以她现在勉强去了一所高中教数学。如果我或弟弟做了坏事被她抓住,就会被她关到房间里做高等数学,在把房间里留下的几十道难题做完前,不准离开房间(话说高数已经远远超过小学生的能力范围了吧),我记得弟弟第一次被关进去后,过了差不多一周才被放出来,饭菜是从门下的小洞送进去的,房间里也有大小便用的壶,妈妈真是太狠了。
弟弟原本是个天真可爱,贪玩7a64e59b9ee7ad94331的孩子,但是自从被妈妈抓去做了几次高数以后,性格渐渐变得沉默寡言,从贪玩的孩子变成了喜欢思考的孩子。他的双眼居然散发着睿智的光芒,经常自言自语:“来,让我们一起在数学的海洋中遨游吧!”
我虽然也被抓去做过几次高数,但和弟弟不同,我是真正的神童,所以,区区高数我根本没放在眼里,基本都是秒杀。但是妈妈太狠了,下一次被抓后,放在房间里的不是高等数学了,是《思想政治》4大本,还有几套试题,这简直是理科生的地狱!
爸爸一边吃汉堡,一边指着我哈哈大笑:“傻了吧,这是我的主意。”
我觉得我们一家人应该很难称得上是正常的。
有些人最难忘的人e79fa5e98193e4b893e5b19e362是他的朋友、同学或是亲戚,怎么都不会想到,我最难忘的人,却是一些从不认识的人,她们就是街道清洁工。
一天凌晨,我正在熟睡中,突然就被爸爸用力摇醒,爸爸说:“要地震了,快起来,到外面去”。我急忙穿衣,就跟爸爸下楼,出了小区,来到外面街道上。此时天还没有亮,但是出来躲避地震的人已经很多,大家都在人行道和自行车道上站着,黑压压的一片。
突然人群中有些骚动,大家嘴里抱怨着,不情愿地往后退,只听有人在说:“ 让一让,大家让一让” 。随后就听到“喳--喳--喳--”的扫地声,我仔细看过去,隐隐约约看见几个清洁工,手里拿着长长的扫帚,在人们的注视下,一路扫了过来。他们扫得很仔细,一扫帚挨着一扫帚,几乎没有留下空隙。灰尘被扫帚扬起来,大家闻到了灰尘的味道,有人就开始埋怨起清洁工:“地震了还扫什么地”、“真是的”……清洁工却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不理会别人的闲言碎语,一边不断的继续说着“让一让”,一边挥动扫帚继续扫地。
还有一些人漠然以对,将手中的垃圾随手抛掷,清洁工们看见了,只是默默的返回身,继续把垃圾扫走。“哎,这样下去,清洁工的工作量该有多大啊!”我心中暗想。果然,没过多久,清洁工又返回来,保洁路面了……
那次地震后来被证实只是谣传,人们开始抱怨可恶的谣言没有让他们睡个好觉。而我却觉得有机会在黎明前看到清洁工默默地、任劳任怨地忙碌地身影,实在是件难得的事。她们是我永远都难忘记的人。
那时福楼拜住在六层楼的一个单身宿舍里,屋子很简陋,墙上空空的,家具也很少。他很讨厌用一些没有实用价值的古董来装饰屋子。他的办公桌上总是散乱地铺着写满密密麻麻的字的稿纸。
每到星期天,从中午一点到七点,他家一直都有客人来。门铃一响,他就立刻把一块很薄的红纱毯盖到办公桌上,把桌上的稿纸、书、笔、字典等所有工作用的东西都遮了起来。他总是亲自去开门,因为佣人几乎每个星e799bee5baa6e78988e69d83330期日都要回家的。
第一个来到的往往是伊万•屠格涅夫。他像亲兄弟一样地拥抱着这位比他略高的俄国小说家。屠格涅夫对他有一种很强烈并且很深厚的爱。他们相同的思想、哲学观点和才能;共同的趣味、生活和梦想;相同的文学主张和狂热的理想,共同的鉴赏能力与博学多识使他们两人常常是一拍即合,一见面,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感到一种与其说是相互理解的愉快,倒不如说是心灵内在的欢乐。
屠格涅夫仰坐在一个沙发上,用一种轻轻并有点犹豫的声调慢慢地讲着;但是不管什么事情一经他的嘴讲出,就都带上非凡的魅力和极大的趣味。福楼拜转动着蓝色的大眼睛盯着朋友这张白晳的脸,十分钦佩地听着。当他回答时,他的嗓音特别洪亮,仿佛在他那古高卢斗士式的大胡须下面吹响一把军号。他们的谈话很少涉及日常琐事,总是围绕着文学史方面的事件。屠格涅夫也常常带来一些外文书籍,并非常流利地翻译一些歌德和普希金的诗句。
过了一会儿,都德也来了。他一来就谈起巴黎的事情,讲叙着这个贪图享受、寻欢作乐并十分活跃和愉快的巴黎。他只用几句话,就勾画出某人滑稽的轮廓。他用他那独特的、具有南方风味和吸引人的讽刺口吻谈论着一切事物和一切人……
他的头很小却很漂亮,乌木色的浓密卷发从头上一直披到肩上,和卷曲的胡须连成一片;他习惯用手捋着自己的胡子尖。他的眼睛像切开的长缝,眯缝着,但却从中射出一道墨一样的黑光。也许是由于过度近视,他的眼光有时很模糊;讲话时调子有些像唱歌。他举止活跃,手势生动,具有一切南方人的特征。
接着来的是左拉。他爬了六层楼的楼梯累得呼呼直喘。一进来就歪在一把沙发上,并开始用眼光从大家的脸上寻找谈话的气氛和观察每人的精神状态。他很少讲话,总是歪坐着,压着一条腿,用手抓着自己的脚踝,很细心地听大家讲。当一种文学热潮或一种艺术的陶醉使谈话者激动了起来,并把他们卷入一些富于想象的人所喜爱的却又是极端荒谬、忘乎所以的学说中时,他还变得忧虑起来,晃动一下大腿,不时在发出几声:“ 可是……可是……”然而却被别人的大笑声所淹没。过了一会儿,当福楼拜的激情冲动过去之后,他就不慌不忙地开始说话,声音总是很平静,句子也很温和。
左拉中等身材,微微发胖,一副朴实但很固执的面庞。他的头像古时意大利版画中人物的头颅一样,虽然不漂亮,但表现出他的聪慧和坚强性格。在他那很发达的脑门上竖立着很短的头发,直挺挺的鼻子像是被人很突然地在那长满浓密胡子的嘴上一刀切断了。这张肥胖但很坚毅的脸的下半部都覆盖着修得很短的胡须,黑色的眼睛虽然近视,但透着十分尖锐的探求的目光。他的微笑总使人感到有点嘲讽,他那很特别的唇沟使上唇高高地翘起,又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渐渐地,人越来越多,挤满了小客厅。新来的人只好到餐厅里去。这时只见福楼拜做着大幅度的动作(就像他要飞起来似的),从这个人面前一步跨到那个人面前,带动得他的衣裤鼓起来,像一条渔船上的风帆。他时而激情满怀,时而义愤填膺;有时热烈激动,有时雄辩过人。他激动起来未免逗人发笑,但激动后和蔼可亲的样子又使人心情愉快;尤其是他那惊人的记忆力和超人的博学多识往往使人惊叹不已。他可以用一句很明了很深刻的话结束一场辩论。思想一下子飞跃过纵观几个世纪,并从中找出两个类同的事实或两段类似的格言,再加以比较。于是,就像两块同样的石块碰到一起一样,一束启蒙的火花从他的话语里迸发出来。
最后,他的朋友们一个个地陆续走了。他分别送到前厅,最后再单独和每个人讲一小会儿,紧紧握握对方的手,再热情地大笑着用手拍打几下对方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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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快乐的家庭,这个家庭很温馨。家庭里的成员有爸爸、妈妈,还有很调皮的我。
妈妈有时严厉,有e69da5e6ba90e799bee5baa6e997aee7ad94363时温和,就讲一讲她严厉的时候吧!有一天,我和妈妈在看电视的时候,我把沙发上的丝带给拽下来了,妈妈看见了就说:“冰冰,我就知道是你拽的,我问你,为什么要拽掉丝带呢?”我心里很害怕,就说:“妈妈,不是我拽的,是它自己掉下来的。”妈妈便说:“钢笔会自己走呀?衣服自己能动啊?”这一下我就害怕了。最后,没办法只好和妈妈吵起来了。吵了一会儿,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了想,感觉自己不应该说谎。于是,我便走出房间,对妈妈说:“对不起,丝带是我拽的。”妈妈笑着对我说:“勇敢的承认错误,真是个好孩子,以后应该做一个诚实的好孩子。”
我的爸爸是个严肃的人,我有时候写作业不认真,爸爸就火冒三丈地说:“快点做,写作业不能三心二意的。”我一听到这严厉的声音就赶快做,表现好的时候爸爸还陪我下楼玩或看动画片。看,这就是我的爸爸。
调皮的我就很爱搞小破坏了,家里妈妈收拾整齐的东西,让我弄的很乱,妈妈和爸爸便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叫捣蛋鬼。
爸爸、妈妈对我严厉,但我心里知道他们是在教我怎样做一个好孩子,我为我自己有一个这么好的家庭而骄傲。妈妈、爸爸你们给我的爱,我一辈子都还不完。如果下辈子上天再给我机会的话,你们还是我的爸爸和妈妈。爸爸、妈妈我要对你们说一声:“我爱你们。”